第兩千三百五十四章 冷老頭,是你嗎?
第兩千三百五十四章冷老頭,是你嗎?
說完,黎寶兒就已經瀟灑的離開了。
隻留下一個背影,越走越遠,最後消失不見。
溯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麵前被打的臉都高高腫起了的蘇阿美,這才說道:“回去吧。”
仿佛全然不關心她的樣子。
蘇阿美咬咬牙,這才捂住了臉走了進去。
一看到她腫起的兩邊臉頰,劉子明看著格外的心疼。
“阿美,你這是怎麽了?臉怎麽腫的這麽大?”
蘇阿美推開了他的手,“阿香,別愣著了,趕緊拿冰塊來給我消腫。我都要疼死了。”
她不由得抱怨著。
劉子明也不敢耽誤,迅速拿出了冰塊,隨後敷在了蘇阿美被打的腫起來的臉上。
“到底是誰,敢對你下這麽重的手?阿美,你告訴我,我幫你收拾她去!簡直是不知死活!”
蘇阿美開口而出:“黎寶兒。”
話一出,劉子明那還在幫她冰敷的手都頓了頓,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他沉默了下來,選擇了無視掉這個話題。
黎寶兒,他現在,不敢動。
黎寶兒的手裏,還有他的視頻,那種不堪入目的視頻。
一旦得罪了她的話,很有可能,她就會將視頻放到網絡上,甚至於,直接發給蘇阿美看。
如果這樣的話,一切都完了。
看著突然沉默下來的男人,蘇阿美也有些不悅了。
她推開了劉子明,像是動了怒火一般:“劉子明,你到底怎麽了?為什麽你現在,會這麽害怕黎寶兒?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你以前,無論是誰欺負我,你都直接動手了。可是現在,黎寶兒一次次的對付我,傷害我,甚至是侮辱我,你都無動於衷!你到底是在害怕什麽?害怕黎寶兒嗎?”
越說,她就覺得越是惱火。
若是以前的話,劉子明可是她最好用的一張牌了。
但是現在,這張好用的牌,似乎都失去了作用。
“黎寶兒不過就是黎家的一個千金小姐而已,除掉這個身份,她什麽都不是,你怕什麽?”
劉子明許久沒說話,隻是一直給蘇阿美處理著臉上的冰塊。
看著一次次沒有回複她,像是在刻意回避話題的劉子明,蘇阿美更是覺得心裏的無名火,越燒越旺。
她一把拍掉了臉上的冰塊。
“夠了!劉子明,現在的你,讓我覺得陌生。”
她站了起來,隨後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鍾。
“黎寶兒不管怎麽說,都是一個隱患。不行,我和溯哥哥的婚禮,得越提前越好。”
劉子明皺緊眉頭:“婚禮定下下個星期,已經很早了。”
“不行,還得更早一些。將婚禮提前到三天之後。婚禮的那些安排,多找一些人手,布置好婚禮現場。錢不是問題,最大的問題就是,如果將婚禮最早的提前。”
蘇阿美安排著,黎寶兒讓她覺得不安。
所以,她隻能越早的和溯哥哥完成婚禮,將兩人的婚禮定下來了之後,她才能夠完全的放心下來。
另一邊,黎寶兒在門口站了許久。
她知道,溯要和蘇阿美結婚了,她無法改變這個結局。
但是,她的心裏隱約卻是有些不甘。
因為溯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秦禦凱。
是那個,為了她,可以連命都不要的秦禦凱。
她還沒有想讓他想起她,他就要娶別的女人了。
站在門口,能看到的是裏麵燈火通明,盡顯熱鬧。
黎寶兒調整好心情,這才在臉上強行掛起了一抹笑容。
推門而入。
黎家看似熱鬧,卻少了好幾個熟悉的身影。
“爸爸,媽媽,冷叔叔和二嫂還沒有回來嗎?”
黎寶兒詢問著。
話一出,黎家的氣氛就一下子變得凝重了下來。
很顯然,他們沒有回來過。
顧子琛擔心黎寶兒會多想,這才安慰的說道:“不用擔心,我已經找到他們了,隻是他們現在需要一點時間,培養父女感情。”
“大家都不用擔心,等過一段時間,我就去接他們回來。”
聽到他的話,黎家的氣氛才稍微的好轉了一些。
“原來是這樣,那就好,那就好。”
顧蔓蔓一人沉默了下來,眉頭微微的皺緊,似乎是察覺到了哪裏不對勁一般。
很奇怪,這不像是冷傲天的作風。
她和冷傲天已經認識了快二十年了。
這二十年多年的時間裏,他們一直都相處在一起,感情甚至都已經超過了親人。
所以,換句話說,她很了解冷傲天。
也可以說,他們都基本互相了解了。
冷傲天一直拿黎家,當成是自己的家,現在,他又怎麽會舍得離開自己的家。
在外麵和冷安安培養父女感情?
這裏麵,一定有問題。
同樣察覺到問題的,還有黎瑾澤。
他看了眼顧蔓蔓,夫妻兩人隻是對視了一眼,就已經互相了解了對方的猜想。
但是,他們並沒有說出,告訴在場的孩子們。
“子琛,那你知道,冷傲天和冷安安現在住在哪裏嗎?”
顧蔓蔓試探的問道。
顧子琛沒有絲毫的猶豫,這才將地址告訴了她。
得到了地址,顧蔓蔓和黎瑾澤沒有絲毫的耽誤,就趕到了冷傲天的住處。
剛到門口,就聽到不遠處的樓梯間裏,傳出了劇烈的咳嗽聲。
顧蔓蔓停下了腳步,轉過身,順著咳嗽的聲音尋找了過去。
樓梯間裏,一個看似高大的身影倚靠在了牆上,身體隨著咳嗽的動作,一一顫抖著虛弱的身體。
就仿佛,下一秒,這個身體就要支撐不住了一般。
冷傲天手裏緊緊的抓著一塊濕毛巾,捂住了口鼻,似乎是想壓製住咳嗽聲。
但是,依舊壓不住。
而此時,他手裏一直緊緊捂在口鼻上的純白色濕毛巾,都已經被鮮血所染紅。
“冷老頭,是你嗎?”
顧蔓蔓看著那熟悉的背影,不由得輕輕喊了出來。
聽到身後的呼喚聲,冷傲天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住了。
他立即攥緊了手裏帶著鮮血的毛巾,藏在身後,這才轉過身來。
“蔓蔓,你們,你們怎麽來了?”
顧蔓蔓看到是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冷老頭,真的是你。你怎麽了?生病了嗎?剛剛你怎麽咳的那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