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滄鄴現身
第196章滄鄴現身
“多謝你接住本王的愛妃,不然她摔了我又該心疼了。.”
祁墨抬眼對上男子挑釁的視線,隻是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話。
“”
雲笙嘴角微微抽搐,祁墨氣死人不償命的能力還是這般強。
明明這個不知道從哪兒蹦出來的男子,是故意在他麵前讓自己跌入他懷中,讓他生氣的。
可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完美地解決了他的挑釁。
果然,在聽到祁墨的話後,男子的眸中不再慵懶邪魅,而是烏雲密布。
可瞬間,他忽然笑了一聲,再次挑釁地看向祁墨,語氣懶洋洋的,卻又帶著邪魅,“若是我親她呢?”
說完,便湊近雲笙,看著她的唇就要吻下去。
“找死!”
祁墨陰沉冰冷的聲音隨之響起,接著一陣凜冽的掌風襲上男子。
男子似乎已經猜到了祁墨的動作,在他的掌風即將接近時,他帶著雲笙一個旋身,兩人便穩穩地站在了房屋中間。
“墨王的功力雖消失了大半,卻也不容讓人小覷。”
男子站定身子,看著祁墨懶洋洋地道,眼中卻陰沉了幾分。.
“祁墨,你沒事吧?”
雲笙被男子放開,立刻跑向祁墨,為他把脈,發覺沒有什麽異常才放心。
“放心吧,我沒事,筋脈處的傷都好了,能使用內力。”隻是不能全力使用。
因為怕雲笙擔心和愧疚,後麵這句話他沒有說。
“無趣。”
男子見他們倆濃情蜜語的樣子,不禁淡淡地道。
“阿湮,我們之間的恩怨與笙兒無關,你若因此傷害到笙兒,我便”
“便會什麽?痛下殺手?剛剛你不是已經這樣做了?”男子嘲諷地一笑,打斷了他的話。
祁墨沒有再說話,隻是警告地看著男子,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墨王未免太狂妄,僅憑你剩下的內力,便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還是主子!”
就在這時候,從門外走進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他淩利地瞥了祁墨一眼,隨後再無奈地看向自家主子。
他在心裏歎了口氣,他這才半會兒不見,主子就鬧出這麽大的事來。
“泉老,走吧。”
見到老者突然到來,男子一改之前的樣子,眉間的神色也有幾分不耐煩,瞥了一眼祁墨和雲笙,打算離去。.
“主子,要不要老奴”泉老也看著雲笙和祁墨,眼中充滿著殺氣。
“不用。”
男子冷冷地說道,他的心裏都還沒舒坦,怎麽能殺了他們。
隻是他或許都不知道,他這麽多年來和祁墨過不去,並不是因為恩怨沒了,而是他已經習慣了。
想著要殺了祁墨,便會有一個阻止的理由在腦海中生起。
雲笙見他阻止了老者,似乎就明白了什麽。
剛剛他有機會可以親她,可是卻在要碰到她唇的時候停了下來,似乎是在故意刺激祁墨出手。
她相信,祁墨不出手,男子也不會親下來的,可他為什麽要刺激祁墨出手?
“隱國君湮皇子,榕國墨王好不容易來我燕國一趟,就這般離開,我隱國不做出點表示,未免招待不恭。”
就在男子和老者要離開時,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道陰柔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雲笙心裏不由得一毛,不用猜她也知道是誰來了。
果然,抬起頭來,朝門口望去,便見滄鄴從門外走進來。
“你,怎麽沒在邊關?”雲笙看到他現身,便不由得問道,之前她就聽說過,祁墨在邊關。
“對付一個魂不守舍的人,用不著孤出手,孤倒是對墨王和君湮皇子感興趣。”
滄鄴的臉上帶著戲謔,眸中滿是陰森和玩味,視線帶著嗜血的意味打量著屋中的幾人。
“什麽?魂不守舍?”
“事情還未成定論,誰也不知道後麵會發生什麽,瑾珩畢竟是暗殺閣閣主,燕皇這般輕看,容易後悔莫及。”
聽到滄鄴的話,雲笙不由得疑惑和驚訝,下一秒就祁墨就替她解惑了。
可雲笙仍舊疑惑,複仇不是瑾珩想的麽,怎麽會魂不守舍?
“墨王對暗殺閣閣主未免太有信心。”對於祁墨說的話,滄鄴不以為然,陰柔的臉上帶著一絲輕蔑。
“不說他一手創立暗殺閣,將暗殺閣發展至今,可燕皇卻似乎忘了,他身邊還有一個與你我不相上下的謀士。”
祁墨和滄鄴兩人一來二往,話中已經藏了很多玄機,雲笙還是從中聽到了許多有用的消息。
他們所說的謀士應該便是卿相,而祁墨明顯從一開始便知道,隻是為什麽他會任由他在榕國發展壯大?
“他身處榕國,便是多有謀略,也顧及不了。”
然而對於祁墨說的,滄鄴並不看在眼裏,滿不在乎地道。
祁墨似乎已經知道滄鄴會是什麽反應,聽到他說的話,他隻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
“昨日本王接到消息,卿相從都城出發趕到邊關,他出發的時間正是燕皇從邊關回來的時間。”
“”
雲笙嘴角微微抽搐,祁墨果然生來就是氣人的,短短幾句話的交鋒,誰贏誰敗一眼就看得出來了。
滄鄴聽到祁墨的話後,陰柔的臉上戲謔的笑意再也不見,隻留下陰森的嗜血意味。
見到滄鄴這個樣子,君湮就平衡了,索性慵懶地坐了下來,隨後邪魅地道這其中的關鍵?
“這便是你最終的算計?”
“離開軍營,將卿相引出都城,利用雲天行將卿相的勢力瓦解?隨後便隻需要對付無法與你抗衡的雲天行?”
對於君湮的話,祁墨不否認也不承認。
雲笙的心卻有些沉,他們這樣算計來算計去,不累麽?
“燕皇如今自顧不暇,還想要招待本王?”
“畢竟,抓了本王正如榕國皇帝和丞相們的心願,並不能威脅他們。”
祁墨不理君湮,隻是反問著滄鄴,臉上的神情依舊冷冽不變,話語卻是篤定了他會放棄抓他們。
滄鄴周身遍布陰冷的氣息,原來他敢來燕國,是早就算計好了的。
好一個心計之深的墨王!
他的心遍布寒氣,陰柔的臉上是令人看了就膽寒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