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熟悉的笛音與琴音
第185章熟悉的笛音與琴音
雲笙出了墨王府,並沒有選擇馬上去追祁墨,而是選擇水路。
現在就去追祁墨的話,說不定會被他送回來,還不如到了邊境再現身,到時候他便是不同意也拿她沒辦法。
“船家,下一次停船是在哪裏?”
幾天後,雲笙估摸著離邊境不遠了,於是便向船家問道。
“會在淮城停一次,這位小姐是要下船?”那船家見雲笙這般問,便如實回答,也順便問道。
“嗯。”
雲笙沉吟了一會兒後點了點頭,這也離邊境不遠,可以好好休息。
上次來到淮城還沒待她熟悉環境就被祁墨給抓回去,這次要好好看看。
“一聽小姐的問話,就知道小姐會在淮城下,想必小姐也是來觀看淮城的賞花大會的。”
那船家很熱情,見雲笙搭理了他,便與她攀談起來。
“賞花大會?”
雲笙聽見船家的話,不由得好奇,船家卻沒注意到雲笙的問話,繼續侃侃而談,
“每年的這個時節,淮城所有的花便都會競相開放,不僅我們榕國,還有其他國家的人都會慕名而來賞花。”
“這便是賞花大會的由來,這個時節也是淮城最熱鬧的時候。.”
那船家說得唾沫橫飛,臉上的神情很激動,還有著向往。
聽他這般說,雲笙更加動心了,也想去看看這賞花大會是什麽樣的。
沒多久,船靠岸了,雲笙便下了串,子延也不情願地跟著下了船,他習慣性地準備隱藏在暗處,卻被雲笙拉住了。
“有句話叫做不負好春光,你跟著祁墨應該不會有那麽賞花那麽悠閑的時候,今天就好好享受下好春光。”
或許是一直以來壓抑的心情,來到淮城這滿是春意的地方,心情也好了些。
見子延還是這般樣子,她就不由得想拉他一起去賞花,當做他保護自己的酬勞。
“不必了,王妃”
“別客氣,走吧。”
正當子延臭著一張臉,想拒絕的時候,雲笙卻不給他機會,率先離去。
“”
子延黑線,見拒絕不了,隻得繼續臭著一張臉跟著。
他們走後,又從船上下來幾個人。
“一會兒去兩個人引開那男的,其他人找機會動手!”
領頭人瞥了雲笙和子延離去的身影,回過頭來了狠厲地下著命令。
“是!”
其他人答道,隨即便分開行動。.
這些人便是郡安郡主找來的人,他們從雲笙一上船就一直跟著,原本以為她隻是一個人很好辦。
可等到上船之後,他們發覺她的身邊居然還有一個武功高強的人。
知道不能輕易得手,他們為了不打草驚蛇,便一直等待著機會,可一路上都沒找到機會。
現在,他們終於找到機會了,便琢磨著行動。
而雲笙因為來到古代後,就一直被些瑣事給纏繞,在二十一世紀時她也隻是躺在病床上。
現在遇上這樣的節日,她便沉浸在其中,這裏看看,那裏看看,對一切都充滿著好奇心,隻是可憐子延跟在她後麵,卻沒心情觀賞,他嗅到了危險的味道。
終於到了賞花大會的地方,看這滿山的花海,雲笙的心徹底放鬆。
“叮,咚”
忽然,一縷琴聲從不遠處唯一一座茶樓傳來,雲笙不由得被吸引。
這琴聲帶先淡淡的愁緒縈繞在雲笙心頭,她蹙了蹙眉,在這好風景的地方彈奏這樣的琴聲,真真擾人雅興。
就在她想去看看是什麽人彈奏時,一道清冷的笛音忽然插了進來。
沒多久,那琴聲的愁緒已不在,轉為了平淡,那清冷的笛音也漸漸不再清冷,也專為了平淡。
雲笙微訝,她仔細地品味著這琴聲和笛音,這才發覺有些熟悉,特別是笛音,讓她更加覺得熟悉。
她沉思了一會兒,忽然猛地抬頭,心裏隱隱有些期待,會是他麽?
雲笙抬腳往那茶樓走去,子延依舊黑著一張臉,正在他也準備跟上去的時候,忽然看見角落裏有一個身影正在打量著他們。
當他的視線看過去時,那身影便驚慌地逃走,子延看了一眼被琴聲和笛音吸引的雲笙後,便向那身影追了過去。
“這位小姐需要喝點什麽?”雲笙走進茶樓時,小二便熱情地走上來招呼。
“隨便來點什麽都可以。”
雲笙淡淡回答,隨後便朝二樓走去,卻被小二攔住。
“這位小姐,你不能上去,二樓已經被一個公子包下來了,他不允許別人打擾。”
雲笙回過頭去,看到小二麵路難色,她也不確定二樓上的人是不是她認為的那樣,便隻朝著他點了點頭,在擁擠的一樓找了個還算安靜的地方坐了下來。
樓上的琴音和笛音都漸於平和,一樓也似被感染了一般,比以往要安靜許多。
沒一會兒,雲笙的茶上了上來,那曲子卻突然戛然而止,她這才發現子延不在了,但她並沒有感到意外。
在她看來,子延應該是不習慣又藏在了暗處,於是便沒在意。
沒一會兒,沒曲子聽的雲笙便發覺有些不對勁,她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周圍,發覺幾個人在暗中觀察著自己。
雲笙蹙眉,知道繼續留在這裏會有危險,就算子延在,這麽多人也難施展身手。
於是她裝作不知道,起身站了起來,可卻還是被對方察覺了。
他們漸漸地將她圍了起來,就連門口也堵了一個人,不得已,雲笙隻有選擇朝二樓跑去。
“哎,小姐,那裏不能去”
正當小二看到想阻止時,已經來不急了,而其他要抓雲笙的人也朝樓上跑去。
茶樓二樓上。
一襲月牙色長衫的男子坐在木製輪椅上,他撫琴的手已經停了下來,抬起頭看向窗前那抹清冷的背影,輕聲道。
“你的笛音還是這般清冷。”
站在窗邊的慕黎回過頭來,清冷的眼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語氣不帶絲毫感情,“你也同樣甩不掉那抹憂傷。”
君辭苦澀地笑了一下,並不回答,他們兩的曲子都未變過,就連合奏,都如同之前一樣,接近平和之後便談不下去。
可兩人隻要一合奏,便會不自覺地驅近於平和,失了自己的特色。
“砰!”
正在這時,樓下傳來一陣騷動,兩人不由得對視一眼,還沒待他們有所動作,門突然被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