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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弄巧成拙

  步淵麵色一滯,隨即溫潤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婷婷如此強求又是何苦呢!”


  “時間緊迫,淵哥啊,咱們趕緊的風大扯呼……”秦明直接打斷了步淵的滯色,因為此時此景不宜在此逗留,畢竟這房間內的‘氣氛’太曖昧。


  而秦明的肩膀上的小金,瞪大著金燦燦大眼睛,聽著牆根,但卻是完全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模樣,“我說淵哥啊,這姑娘長得不錯,要不然你就當我和秦明沒來過,你將錯就錯把她收了就得嘍!”


  房間內,步淵扯了扯嘴角,苦笑著黑下一張臉,聽到那渾身金燦似金豆子般的小東西的調侃,他直接起身,毫不遲疑的推門離開房間。


  “喂,我說淵哥,你不再考慮考慮麽?這個叫婷婷的姑娘著實不錯,身段窈窕,婀娜動人,一雙修長的雙腿我見猶憐……”秦明眼見步淵起身離開,他一躍縱身,緊隨其後,不過在其肩膀上的小金依舊喋喋不休的嘀咕著,就仿佛是在替步淵趕到可惜,“淵哥啊,你錯過了這個村,恐怕就再沒有這麽個殿了啊!”


  步淵微微的凝眉,神色凝重,眸光則凝視著朦朧月色而沉默不語。


  殊不知,就在他前腳踏出鴻門閣之際,無巧不巧竟與一火急火燎正往鴻門閣裏闖的少女撞了個滿懷。


  少女,身材火辣,一襲白衫吊帶裙勾勒的曲線動人,清純脫俗。


  瞬息間的碰撞,步淵瞬時將入懷後幾乎跌倒的女孩環抱,驀然怔了下低頭低喃,“柔兒?”


  “嗯?”少女嘴巴微張,下意識似是都合不攏了,而墨澈眼眸瞪大,神情複雜,眸光閃爍著些許錯愕以及難以言說的幽怨問了句,隨即有些憤恨掙脫了步淵的懷抱,“淵哥哥……你怎麽在這……”


  步淵張了張嘴,道了句‘我’卻沒了下文,正所謂‘當局者迷’,而又關乎婷婷的清白,所以才思敏捷如他一時間也不好多做解釋。


  “黑家家主攜其愛女黑婷設宴,邀請步爺爺,淵哥也在邀請之列,我是閑著無聊剛好碰到淵哥。”秦明眼見氣氛尷尬,悄然開口,巧妙作答,隨即便轉移了話題好奇追問道:“柔兒姐,你這是怎麽了,看你的樣子似乎有急事?”


  水柔兒忍著訝異,秀眉微擰,沒有發火,也沒有什麽回應,隨即秋水般的眸子便有些冷意的瞥向了緊隨她而來的黑衣少年問道:“王青軒,你給我個解釋,你開的這個玩笑我一點都不覺得好笑。”


  見狀,那一身黑衣的陰柔少年尬笑,神色卻浮現出了些許的不寧。


  秦明轉過頭,強忍著笑意,須知眼下情形皆在他的預料之中……


  黑家家主攜其愛女黑婷設宴,邀請步爺爺,步淵也在邀請之列,而就在宴會進行的時候,黑婷就偷偷給步淵下了藥,也因此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步淵就出現了頭暈的醉酒症狀,黑婷恰逢此時提議送其回家……


  按理說,如此情景,步家之主會中斷宴會與其孫子一同回步府,但黑家之主執意阻攔,以至於盛情難卻之下步家之主隻得同意黑婷送其孫兒-步淵回去,況且他還覺得黑婷知書達理,很是不錯。


  閣樓包間,黑婷暗中派遣麾下仆從將眩暈的步淵拖入房間,企圖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飯,但關鍵時刻秦明出其不意將黑婷布局打斷。


  若不然,水柔兒必定會被王青軒引著進入先前黑婷迷暈步淵的房間,捉奸在床,然後皆有她的親眼所見,讓得黑婷和步淵的‘魚水之歡’公之於眾。


  古語說,人言可畏,黑家、步家又是名門望族,換言之若是任由事態發展到了最後,隻能是黑家和步家聯姻。


  黑家與王家的關係千絲萬縷,一旦黑家與步家聯姻,那麽也就等同步家進入了王家的隊伍。


  奈何,這樣的結果,秦家不願看見。


  月高懸,月光灑在步淵臉龐上,水柔兒就這麽默默凝視著,聰慧如她發現了一點端倪,幾乎頃刻間心中也就有了猜測。


  她與王青軒不熟,隻能算是認識,而王青軒又是她的追求者,一直有心想要拆散她與步淵……


  一念通明,她淡抿唇瓣,微頷首,不敢再看步淵的劍眸,心裏猶豫著,更是有些懊惱不該輕信了王青軒,更不該懷疑步淵對自己的愛!


  步淵則有些不知所措,眸子凝視著水柔兒,正因當局者迷,所以他眼下並不知道水柔兒心中的想法,還以為她心裏依舊對其有怨而介懷。


  “哎,王家和黑家聯手布局弄的這麽一場戲-‘美人計’,似乎是賠了夫人又折了臉麵啊!”秦明張了張嘴吧卻未出聲,而他刻意表現出來的這一幕,恰好是‘說’給王青軒聽得,就是為了氣他。


  王青軒刹見,敢怒不敢言,畢竟當著水柔兒的麵不好發作,隻能憤恨的瞪著他,隨即就在剛欲轉身離開時忽聞似怒獅般的吼聲響起。


  下一瞬,秦明等人似有所感應,猛然抬頭便望向了不遠處狂奔而至的黑家之主,隻見得那尊怒目獅子,眼底染上一抹陰鶩正怒視洶洶盯著步淵。


  眼,暴虐,凶戾,眸光似鋒銳的刀鋒。


  “步淵!”


  “黑叔您這是……”步淵望著那尊怒目獅子,眼角餘光掃向緊隨其後的爺爺,當即放寬心,微皺眉故作疑惑追問道:“誰惹您生這麽大的氣?”


  那尊怒目獅子正是黑家家主,黑斷德。


  察覺到步淵的目光,那黑斷德心頭也浮現一絲不安,但此刻也不容他多想,畢竟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步淵,你小子醒酒了?我那丫頭婷婷呢?”


  秦明躲在角落偷笑,眼見黑斷德瞥了他一眼卻視而不見,他也不介懷。


  步淵嘴角微微抽搐了下,但麵色卻始終未改,裝傻充愣,一問三不知。


  交談中,步淵言簡意賅告訴黑斷德說,他自己酒醒後便拒絕了黑婷送其回家,至於黑婷在哪,他也不清楚。


  黑斷德望著麵色如常的步淵,心有疑慮,正狐疑琢磨設計步家的布局究竟出了什麽紕漏的呢,就聽一聲尖銳的尖叫聲,刹時幾乎響徹了整個鴻門閣。


  “啊……”


  “你對我做了什麽?”


  “怎麽是你?”


  “我這是在哪裏?”


  清麗的嗔怒女聲,劃破夜的靜,似是像在宣泄著某種悲憤的情緒,從而讓得幾乎鴻門閣在場的所有人都投去了凝望的目光。


  “婷婷的聲音!”黑斷德聞聽一躍淩空而去,離去前,冰冷眸子似還不忘記惡狠狠刮了步淵一眼。


  “步淵?”步傾雲狐疑,看向愛孫兒,步淵則苦笑,一臉無奈模樣。


  王青軒去而又返,略一遲疑,快步緊隨黑斷德追了過去。


  秦明悠閑溜達的往前走,勾唇深笑,不緊不慢的嘀咕了句,道:“步老爺子,淵哥,水柔姐以及諸位看官們啊,我說你們就別愣著啦,似乎這瞧熱鬧的時間到了。”


  事實上,人性如此,喜歡看熱鬧的人大有人在,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人也多了去了。


  另一端,鴻門閣一客房內,黑婷婷幾乎赤裸著嬌軀,呼吸急促,渾身每一寸肌膚幾乎都在劇烈顫抖。


  秦明邁著不緊不慢的步調,幾乎是輕車熟路的走到了房門口,就聽見床榻上的黑婷的嗔怒聲再次響起。


  “我怎麽會在這兒……”


  黑婷婷的嗓音冷澀,大聲怒喊,任何人乃至於她自己都會覺得失態,但她此刻根本就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


  按理說,此刻躺在她床鋪上的人應該是步淵,而非黑家的暗衛……


  此景,此情,她怎可能控製得住情緒。


  也因這般變故,她跟平日的自己完全不一樣,典雅,溫柔,聰慧絲毫不存。


  現在的黑婷婷覺得腦袋瓜疼得要死,就跟被驢踢了似的,臉色浮現蒼白之色,眸光無神,那並非睡意的朦朧而是迷茫。


  而此刻,她根本摸不清什麽情況,記憶模糊,無論如何也要想不起來先前發生了什麽事兒?

  回憶著,回想著,按理說一切本應該按計劃進行,但怎麽就出了紕漏?

  最終,黑婷婷依舊無法接受眼前的現實,難以忍受自己赤身嬌軀與黑家的暗衛仆役躺在床榻上共眠……


  雖說那名仆役很受她爹的器重,樣貌英俊,對她極好,而且還被其收為了義子!


  “孽障,你怎會在此?”黑斷德狐疑,沉著臉,神色陰冷,眸光閃著寒冰,氣氛的差點就抬手要給女兒一嘴巴。


  “頭好痛,發生了什麽,我怎麽會在這兒?”


  “我不知道怎麽會這樣的!”


  “這床榻上的應該是……”黑婷婷撫著額頭,微蹩柳眉,努力回憶著,可腦袋瓜疼得厲害,怎麽也想不起來先前的經曆。


  越回想,腦袋越疼,感覺天旋地轉,隨即腦袋幾乎是要炸開了似的。


  黑婷微微失神,緊接著努力克製,快速調整自己的心態。


  而身為此事件女主角的父親見狀不得不靜下了心,不再氣憤,心緒收斂,發現自己女兒失憶了,丟掉了不久前經曆的記憶。


  “此次計劃周密,萬無一失,按理說,這不該出現的變故,但卻出了紕漏……”


  “推演數次無誤,怎麽就出了紕漏了呢?”


  “意外出在哪裏?”


  “難道是他……”某一刹,黑斷德眸光深邃,自語低喃,想了許多,按理說秦明本不該出現在的,難道是秦家暗中搗鬼?


  一念,這讓他心驚,左思右想,琢磨秦明,而後順勢懷疑秦家,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

  就在他心煩之際,步傾雲拱手,提出了告辭。


  他一臉尬色,臉色有些僵,但張著嘴巴欲言又止。


  “咳,黑叔,我也告辭了。”秦明摸著下巴,似笑非笑,當即也跟著轉身離開。


  “送少主!”黑斷德眼底浮現陰鶩,嗓音低沉,雖然他心底有氣,但秦明明麵上畢竟還是這九陵城的少主人。


  秦明事了拂袖去,而後愉快的去秦府睡覺了,步傾雲則示意秦明有機會必定會去秦府一敘……


  黑斷德賠了女兒又折麵兒,心底窩火,氣憤不已,而與黑家同氣連枝的王青軒更是有些惱怒。


  “小子,不管今天的事兒,不管是否問題出在你身上,我都要除掉你,讓你消失。”王青軒心底發狠,眼光凶戾,睚眥必報的他暫時不宜惹惱黑家,也不能對步家輕舉妄動,所以隻能將今日水柔兒遷怒他的怨恨遷怒在了秦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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