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不想報複孟一凡嗎?
“今天,很感謝你救了我,還讓我有機會來這樣高級的會所。”徐楚怡誠懇地向林千城道了謝,便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我吃飽了,真的很謝謝你救了我,還有你的款待。我就先離開了。”
“這裏看這個樣子,我就是想找結賬的地方也是找不到的,改天有機會我會請你吃飯,不過希望你到時候還會有這個時間見我吧。”
徐楚怡很清楚像是林千城這樣的公子哥,看起來玩世不恭,但是她親自見過,他的工作還是很忙的,更何況和一個礙眼的人,沒有必要每天見麵吧?
林千城摸不透是徐楚怡真的吃飽了想離開,還是因為自己剛才提到了孟一凡和當年的事情,觸到了徐楚怡的痛,不過,估計是後者。
“你難道,就不想報複孟一凡嗎?”
徐楚怡驚愕地看向林千城,嘴角似乎有些微微上揚,眼睛裏頭深邃得摸不透一絲想法。
眼見著徐楚怡的腳步都已經頓在了那裏,林千城更是覺得有一些驕傲,更多的是勢在必得,這麽久以來他一直都在隔岸觀火。
為了這一天他準備了太久,他甚至覺得自己比孟一凡還要清楚,徐楚怡對他來說究竟有多重要。
徐楚怡呆呆的站在那裏,不難看得出來她的嘴唇有一些發抖,但是她究竟是怎麽想的,林千城一時之間還真是有一些看不出來。
“你為什麽會這麽說?”
見徐楚怡終於搭了自己的話,林千城更是覺得自己是勝券在握了。
“徐楚怡,我不相信這麽多年的牢獄之災,你會一點都不怨恨,那裏可不要忘了,你外公究竟是怎麽沒的,要不是因為這些事情,可能他老人家現在還在頤養天年呢,我可是一向都是有一些崇拜徐老,還說要找個機會去看一看他老人家,結果也沒有找到機會。”
徐楚怡突然怒斥一聲:“你不要再繼續說了!”外公始終都是徐楚怡心中的一道傷疤,她不敢提起,別人一說起來,她的心也會突然痛起來,無法呼吸的疼痛。
但是林千城卻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不慌不忙的從桌子上麵取了濕巾,慢條斯理的將自己手上不小心沾到的一點點油汙擦掉了。
“這些事情,不是我不說了,就會變得不存在了的,徐楚怡,你該學會麵對現實。”
徐楚怡的拳頭捏了一次又一次,接著又一次又一次的鬆開,她的臉色有一些不好看:“是不是現實,情況是怎麽樣,都是我的事情,應該和你沒有關係吧?”
“是和我沒有關係,可是怎麽辦呢,我這個人就是愛湊熱鬧,這習慣怕是改不了了。”
“那很巧了,我的事情,不希望留給任何人作為談資,這樣會讓我覺得很不開心,今天這樣我就算了,如果以後你再這樣,我想我可能不會再有好臉色。”
林千城很不自然的咳了兩聲,才終於開口繼續說道:“楚怡,你應該也清楚我這是關心你!”
徐楚怡雖然才從裏麵出來,有一些跟不上現在的時代的腳步,但是不代表她的智商就已經退化了。
她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林千城:“你真的以為我很傻?難道到了現在我還看不出來,你是在刻意挑撥我和孟一凡的關係。”
具體原因徐楚怡可能看不出來,但是有一點她再清楚不過了,對方今天來幫自己,恐怕也是居心不良的。
“嗬,你倒是很好笑,你現在還有什麽,我挑撥你和孟一凡之間的關係,能夠有什麽好處?”
“我不知道,既然你自己都覺得沒有任何好處的話,我就想請您自重就是了。”
林千城倒是一點都不焦躁,甚至還慢悠悠的點了點頭,徐楚怡見沒有什麽話好說了,沒好氣的開口道:“您好好吃,我先走了!”
徐楚怡再度轉過身打算了要離開了。
林千城卻是在徐楚怡的身後不疾不徐的自己繼續補充道:“四年在裏麵,一朝出來了,對方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要離婚了,即使是這樣,你一家人都已經拋棄你了,還是孟一凡最重要,徐老一條命都比不過?”
徐楚怡轉過了頭過來大吼一聲:“我和你說過了,我外公的事情和孟一凡沒有關係!我的家事不希望和你提起!”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自己的底線,實在讓人難以忍受。
“徐楚怡這些是你的家事,那我們來聊一聊你的未來好了。”
“我的未來?”徐楚怡更是不解了,自己的未來,現在連她自己都看不見自己是不是還有為來的人,對方居然還要問自己的未來。
徐楚怡倒是覺得有一些好笑了,她平靜下來,好整以暇的看著林千城:“哦?是嗎?那就麻煩你好好和我說說我還是個有什麽未來的人?”
“我是想問你,以後你的未來還是繼續留在那裏做陪酒小姐,還是去做清潔工,我沒有看錯的話,兩個都不是你的誌向吧?”
“嗬,我倒是覺得兩份工作都很輕鬆,總是像以前一樣過著一成不變的生活,才是更沒有意思。”
“你倒是真的很擅長逞強,那為什麽起初在找工作的時候都是找的和原來差不多的工作,沒人要了,才去做這樣的活?”林千城嘴角帶著笑容,問起這些話,他還有一些沾沾自喜,得意都藏不住,他現在太了解徐楚怡了。
徐楚怡倒是沉默了一下,這一次她倒是仔細的打量起了林千城,好半響徐楚怡才終於問道:“說吧,你是從多久開始調查我的?”
要不然,林千城怎麽可能知道自己去找過什麽工作,自己去做過清潔工,徐楚怡可不見得自己今天和林千城吃飯的時候有說過這些話。
林千城也不是個傻子,既然他會主動提起來,就是想好了,要將事情給徐楚怡暴露的。
“我倒是沒有找人調查過你,我不過就是對你多花了一些功夫做了解”
徐楚怡的目光變得比剛剛要淩厲了許多:“你說吧,你究竟是想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