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世家小姐
陸漫春一遍用不屑的眼神看著趙姨一邊說:“主人家的事你還是少管的好。小心惹火上身。識相的話,你就叫徐楚怡出來。我們兩個的事跟你們這些下人沒關係。”
陸漫春說完這句話不忘了趾高氣昂的看了趙姨一眼,也正是不明白,一個小小的保姆,還這麽大的年紀了,還站在自己麵前這麽有氣勢。
這個年頭,當真是不明白事理的人多了,一點都不懂得自己是什麽身份,應該怎麽做事情!
趙姨也不生氣,語氣平緩的說:“姑娘,你這麽年輕,說話就這麽尖酸刻薄,我多少虛長了你幾歲了,說來說去,在路上看見你喚我一聲阿姨都不為過,怎麽這麽沒有禮貌,一口一個下人的?”
趙姨見過的大家的小姐絕對不少,陸漫春這一掛的,看來就不是那種知名世家的小姐,趙姨絲毫不放在眼裏。
陸漫春隻覺得諷刺極了,她是誰啊,現在怎麽輪到這麽一個下人來這裏,對自己說教。
陸漫春黑著臉吼道:“你算是個什麽東西,身份低賤的狗東西,還在這裏教育我,你也不想想,當初要不是徐楚怡那個不要臉的用了什麽狐媚招數,現在你就是要像姑奶奶我搖尾乞憐!”
陸漫春現在正是在氣頭上麵,所以說起話來,一點都不考慮就脫口而出了。
聽陸漫春說道這裏,趙姨就是再傻,心裏麵也大致有了個數,這個女人是來砸場子的啊,看上了自家的姑爺了啊!
這還得了!
徐楚怡的肚子裏麵還懷著個孩子呢,要是做出了什麽不好的事情,徐楚怡還指不定要氣成什麽樣子呢!
這樣想一想,趙姨原本就對著陸漫春說不上和顏悅色的臉色,變得又黑了一層。
仔仔細細的打量了陸漫春兩眼,論氣質,論家教,這個女人都是絕對比不上自己家的小姐的,開玩笑,徐楚怡可是名門世家,由徐萍一手調教出來的女兒。
要是什麽貓貓狗狗都能超過了還得了。
但是現在徐楚怡正在懷孕,還真是擔心姑爺吃了豬油蒙了心,還真是被這個小妖精蒙蔽了。
趙姨打算自己要想法子,收拾收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妖精。
當初……如果她的手段強硬一些,如果……徐萍不是那麽心慈手軟,大致現在也不會落下一個這樣的結局。
想到這裏,趙姨的臉色更加的淩厲了好幾分。
同樣的悲劇,絕對絕對不能在徐楚怡的身上再一次出現!
趙姨上下看了陸漫春一眼,繼續說到:“張嘴閉嘴下人啊什麽的,你現在在這這樣子跟路邊亂咬人的瘋狗有什麽區別嘛,娃娃,我看你年輕給你些忠告,少在別人家門口這樣鬧,遇上那脾氣不好的,打你一頓多不劃算?”
陸漫春一點都不把趙姨的話往心裏麵放,低低的笑了兩聲:“我還真沒有想到你們這些窮酸的人,說出來的話還真是這麽可笑,就衝你?恐怕還不能碰到我一隻手指頭,就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
陸漫春的嘴唇擦得很紅,紅唇輕啟,將死無葬身之地幾個字,說的重重的,讓人聽起來就覺得惡毒之極。
趙姨卻一點都不往陸漫春的話往心裏麵去,神色平淡的回答道:“我老太太活了幾十年了,不說活膩了,當然也一點都不怕死了,但是為了我這麽一個老太婆,就賠上您這麽一個大小姐的一輩子,可就一點都不劃算了!”
陸漫春白了趙姨一眼,不屑的回答道:“您還真是好大的臉,以為就憑著你這麽一條賤命,就可以讓我賠進去?我就是花錢買你這樣的人的十條命都不會太吃力!”
趙姨還是非常的平靜,在她看來這樣的威脅還是太小兒科了,隻要不是涉及到徐楚怡,都不是什麽大事情。
“你想的太簡單了。”趙姨淡淡的對陸漫春說完之後,將自己的目光放在其他的保姆身上。
“你們現在在這裏都是聽著的,這位小姐對我的人身進行了威脅,以後我要是遇上了什麽危險,有什麽事情,你們就來找她!”
一邊的保姆急忙符合著回答道:“您放心吧,趙姨,以後您去哪,我都跟著你,誰要是敢對您做些什麽,我肯定是第一個不答應。”
徐楚怡可是在屋子裏麵聽著的,現在對著趙姨表示衷心,就是對徐楚怡表衷心,所以保姆們當然是不會放過這麽一個對徐楚怡討好的機會。
陸漫春卻是惡狠狠的先瞪了這個保姆一眼,讓小女生有些恐懼,向後退了一步之後,又將自己火辣辣的目光投放到了趙姨的身上:“我要是以後和一凡和好了,第一個一定把你這個老不死的先趕走!讓你吃不了兜著走!0”
陸漫春是一點都不明白,怎麽徐楚怡身邊的人都這麽討厭!
趙姨一點也不怕陸漫春那惡狠狠的眼神,繼續說:“你出來勾引別人家的有婦之夫,還是說你覺得別人的就是最好的啊,總想試試別人的老公好不好?”
陸漫春被趙姨的話氣的咬牙切齒的說:“你個老太太,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孟一凡本來就是我的,是徐楚怡那個狐狸精勾引了孟一凡。我隻是要拿回本來就屬於我的東西。”
陸漫春越說越生氣,踩著高跟鞋往前走了兩步繼續說:“你說誰尖酸刻薄,我看你這老太太才是尖酸刻薄。”
趙姨被陸漫春這樣羞辱著也不生氣,依舊和顏悅色的說:“小姑娘,你很有錢嘛?孟一凡是你的啊?那你知不知道孟一凡跟楚怡丫頭領了結婚證啊。你這是在勾引別人老公誒。”
趙姨說完還不忘了看一眼陸漫春那已經綠了的臉:“你一口一個楚怡丫頭是狐狸精,也不想想清楚,你們兩個究竟誰才是狐狸精。你是不是覺得孟一凡特別優秀啊,你說他為什麽看不上你呢?”
趙姨畢竟經曆的事情比陸漫春要多,知道怎麽說能讓陸漫春特別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