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舊事重提
徐楚怡絲毫不覺得自己的夢想工作,就要因為結婚生子而戛然而止,即使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也不過就是中場休息。
遲早有一天她會回來的,回到她最熱愛的工作之中。
也會回來,和陸漫春清算自己還沒有算清楚的那一筆賬!
“我可沒說孕婦不能工作啊,作為一個律師,你得嚴謹一點。隻是你堂堂孟一凡的妻子,孟家的少奶奶,懷孕期間還要工作,怕是孟一凡沒有好好安排人照顧你吧,想來也沒有多在乎你吧。”
“廢話少說,這些輪不到你來關心。”
“哼。”徐楚怡的冷靜讓陸漫春更加不爽。
“我是上來處理之前狀告我抄襲的那個案子的,白惜雲,我想你應該不會因為懷了孕就忘記了的。”
徐楚怡和陸漫春相看兩不爽,“哦,原來是這樣。陸漫春,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壞事做多了的話,總歸還是會有報應的。”徐楚怡諷刺陸漫春說。
“哈?報應?徐楚怡我沒聽錯吧?”陸漫春擺出一臉誇張驚訝的樣子。
“是沒錯,壞事做多了是會有報應的。但是,我做什麽壞事了呢?我為什麽會有報應呢?”
“徐楚怡,一孕傻三年,在你身上可真是表現得淋漓盡致的啊!”陸漫春不服氣反嘲會徐楚怡。
兩個女人之間一場無硝煙的戰爭就這麽打響了。
現場還有很多其他同事,所以徐楚怡和陸漫春難免要顧及到一些自己的形象,沒有像潑婦罵街一樣大吵大鬧。
可是言語中的火藥味還是隻增不減的,也沒有人趕上前勸和一下,因為兩個人都是個不能夠得罪的角兒。
“傻的人應該是你才對陸漫春,傻到連自己做過些什麽缺德的壞事都不記得,到時候報應報到你身上的時候,你會不會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啊?”
“到時候可別哭著鼻子叫爹喊娘的,怨天怨地啊!”既然不是動手打架的幹活,徐楚怡自然是不是甘拜下風的。
裝樣子罵架,是女人的,誰不會呢?
“我從來沒有做過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陸漫春挺挺胸,一副很是驕傲的樣子。
“我這種身強力壯的,能夠自己照顧自己的人,就用不著你徐楚怡擔心了。”
“你還是好好擔心擔心你自己吧,粗身大細的,老弱病殘孕裏麵你應該占了兩三項了吧,上個公交車別人都得讓座給你。”
似乎兩人上來事務所的初衷已經改變了,辦事變成了互諷。不過徐楚怡的事情已經辦完了,倒是陸漫春,不知道還記不記得自己是過來辦事情的。
“陸漫春你什麽意思!”從陸漫春的話語裏,徐楚怡總有一種她打算要加害自己的孩子的感覺,不禁皺起了眉頭。
“什麽意思啊?難道你真的不知道嗎?”陸漫春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仿佛自己已經開始掌握了這場戰爭。
“孕婦是很最弱的,不能累著,不能嚇著,不能氣著,還有很多要注意的地方,要是稍微有那麽一個地方不注意的話,那可是會鬧出人命的。”
“陸漫春,我警告你,別想著你的歪腦筋想要對我的孩子怎麽樣,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說到孩子,徐楚怡就開啟防護反擊模式了。
誰也別想傷害到她的孩子!
“你也想太多了吧徐楚怡,我像是那種人嗎?我自然是不會下手去傷害你的孩子的,看你說的這是什麽話。”
“隻是,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呢?那個叫白惜雲的女人。”陸漫春的嘴角浮現了一抹笑容,帶著三分的漫不經心對著徐楚怡說道。
“你知道嗎?當初白惜雲也像你一樣,是懷過孕的。隻是啊,她看不開啊,她丈夫過世之後的腹遺子,她不想著好好珍惜,還終日的東奔西跑。”說到這裏,陸漫春有一種變態的快意。
就該這樣,所有對她不好的人,想傷害她的人,最後都會不得善終!
陸漫春快意而殘忍的欣賞著徐楚怡的表情,她一次次被孟一凡拒絕,現在怎麽能接受孟一凡對徐楚怡那麽好。
甚至徐楚怡還可以光明正大的懷著孟一凡的孩子招搖過市!
“當初她還來找你幫忙了不是嗎?你還記得她的樣子嗎?怕是不記得了。”陸漫春不疾不徐的繼續說道,想要往徐楚怡昔日的傷口裏麵添油加醋!
“不過那個時候,你應該也還不認識她吧,要不然你該也要傻傻的幫著她了,不過那時候,我的背後維護我的人,好像是孟一凡呢。”她似乎有些苦惱的說。
徐楚怡氣得有一些發抖:“孟一凡絕對沒有跟你做過這樣道德敗壞的事情。”
不說別的,就是那個時候兩個人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陸漫春也舍不得將自己做過的惡,讓孟一凡知道吧。
陸漫春無可無不可的歎了一口氣:“隨便你怎麽想嘍。”
徐楚怡的目光越過了陸漫春,看醜惡的人多了,不知道人是不是也會變得醜惡,幹脆就不要再看她好了。
“想知道結果嗎?結果白惜雲為了忙活這些事情,殫精竭慮,流產了,這件事她有沒有告訴過你呢?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問她的。”
“不過她現在人也死了,怕你是問不到了。”陸漫春說到這裏有一種惡趣味得逞的快感,甚至得意洋洋的瞄了徐楚怡一眼,這個時候,徐楚怡要是堅持想去看看白惜雲,陸漫春是一點都不介意的。
她有一些不理解徐楚怡的熱血,明明白惜雲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徐楚怡卻要這樣抓著不放,不過能用這個刺激徐楚怡,她倒是很樂意做的。
“所以你還是乖乖地在家好好養胎,別像白惜雲那樣東奔西跑的,挺容易出事的,都用不著別人怎麽算計你。”
白惜雲的事情突然就被陸漫春重新提起,使得徐楚怡煞是楞了一下。
怎麽可能會不記得白惜雲呢?那個纖細柔弱的女人,有一點小心機,終究都成了一場空。
可以說,那時候的事情,依舊還是曆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