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沒有王子的女主角
“徐楚怡,你怎麽這麽不要臉?”
耳邊一直回蕩著來自徐嘉怡的咒罵聲,徐楚怡覺得自己的心就像這裏的溫度一樣,冷極了。
臉側是來自擊打而帶來的灼熱感和疼痛感,徐嘉怡就像隻撒潑的野狗,徐楚怡這樣想著就不合時宜的笑了起來。
“真的很像啊。”徐楚怡突然覺得自己仿佛在看一部狗血電視劇,而且還是那種一百集以上的。
被夏決攔住卻不斷向著自己撲過來的徐嘉怡,冷眼相看帶著一些輕蔑表情的魏婉欣,眼角眉梢難藏笑意和得意的陸漫春還有那個滿眼嫌棄的蘇雲梅。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這恐怕是場大戲了吧。徐楚怡越想越覺得搞笑,她也有點理解不了自己的內心了。
感覺自己被這群女人圍著,不知道還以為是什麽灰姑娘轉世呢,或者是被賜刑的還珠格格?
看到那個狼狽不堪的女人竟然自己一個人坐在原忽視掉所有人,獨自低笑了起來,陸漫春感覺心煩。
她見不得徐楚怡好過,甚至是現在的情況下,徐楚怡臉上的笑容也讓她覺得不可忍受。
“徐楚怡,都這樣了還笑的出來呢?”陸漫春調整好內心裏沒來由的煩躁,嗤笑地看著癱坐在地麵上的人。
“笑?不笑難道我要哭麽?”聽到陸漫春的聲音,徐楚怡才漸漸從自己的世界裏脫離出來。
她揉了揉已經有些凍僵的小腿肌肉,仰頭直視著陸漫春的眼睛,嘴角的笑容越加放肆起來。
陸漫春皺眉,依舊笑得不緊不慢,“哼,這麽狼狽還真的讓人心疼呢,徐楚怡,徐小姐?還是孟夫人?”
“那我還真的是不勝榮幸了呢,不過聽說天上不會掉餡餅,森林裏老巫婆的蘋果也是毒蘋果呢。”
聞言陸漫春不悅的皺眉,臉上表情也不加掩飾的表現出了厭惡。
“徐小姐,沒想到你還是個喜歡做公主夢的人呢?怎麽,你的王子呢?聽說是別人的丈夫啊?”
陸漫春說著眼神虛虛的飄過夏決,所指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夏決感受到來自陸漫春的不友好,皺了皺眉,帶著關切的眼神再次投到徐楚怡的身上。
此時的徐楚怡嘴唇已經有些發紫,不過徐楚怡的樣子,像是一點都沒有關注到夏決的眼神,倒是徐嘉怡捕捉到了夏決對徐楚怡的心疼。
徐嘉怡心中更加氣憤,怎麽會有這麽不要臉的女人!
“下賤!”被夏決束縛住的徐嘉怡再次被激怒,不顧忌身上穿著的高貴禮服,拚了命一樣想向著徐楚怡撲過去。
徐楚怡一動不動的留在那裏,一雙黑黑的眸子,無比鎮定的看著他們,這場鬧劇,仿佛是與她無關一般。
“嘉怡!你冷靜點!”夏決加大手上的力氣克製著動作的徐嘉怡。
“冷靜?你讓我冷靜?夏決你到底是誰的丈夫?”徐嘉怡知道現在站在這裏的每一個人都厭惡極了徐楚怡,所以愈加的不加掩飾自己的憤怒。
如果是她的丈夫,為什麽每一次徐楚怡的事情都會牽扯上他?
徐楚怡一旦有什麽風吹草動,有人讓她過得不好,那段時間夏決的心情一定也不會太好。
徐嘉怡隻覺得,自己真的快要被夏決逼瘋了!
“…徐嘉怡!”夏決不自覺的提高了聲音,帶著似苛責嚴厲的地望著懷裏不斷掙紮的女人。
一邊的蘇梅雲見狀忍不了了,踏著她誇張的細跟高跟鞋,拍開了禁錮著徐嘉怡的夏決的手。
“有點眼力勁,我把女兒嫁給你,你就是這麽對她的麽?”蘇梅雲牽住徐嘉怡,意有所指的繼續說道。
夏決頓了頓,終究薑還是老的辣,他被蘇雲梅鎮壓下來了,緊呡著唇,嚴陣以待。
“嘉怡,你也是。人家沒有娘教,你也不知道注意自己的形象麽?跟這種人一般見識?”蘇雲梅輕描淡寫的說道,但是一臉的不屑,仿佛看著徐楚怡像是看到了什麽髒東西一樣。
聞言,徐嘉怡還想說些什麽,手臂上傳來刺痛。
是蘇梅雲掐了她一下,眼神示意還有外人在,注意收斂。
徐嘉怡隻得怏怏地不在鬧騰,調整好自己的形象俯視著徐楚怡,“徐楚怡,下賤也要有個度。”
徐楚怡的手指扣在自己的手心裏,一點點的收緊。因為有段時間沒有剪指甲了,痛覺來的十分明顯。
“徐嘉怡,誰下賤你心裏沒點數麽?”深吸一口氣,徐楚怡毫不畏懼的直視著徐嘉怡,同時瞥了眼一旁的蘇梅雲。
“沒教養這種事情,怕不是沒人教是耳濡目染學來的呢,您說呢?”
徐楚怡在這些人的麵前,一向表現的懦弱,讓這些人都快要忘記了,自己才是徐家的大小姐。
蘇雲梅借勢已經坐在了自己的頭上,徐嘉怡更是這麽多年了對自己多種欺壓。
“你……”蘇梅雲氣急,有些咬牙切齒但還是維持著那張令人作嘔的優雅麵具,沒有發作。
“徐楚怡,你就那麽不知羞恥麽?”看到這些的魏婉欣終於是有些忍不住出了聲,看著徐楚怡的眼神就像看著一件髒東西。
魏婉欣自然對徐家的家事不感興趣,她不屑知道那些不堪的事情,也見不得徐楚怡這幅模樣。
但最重要的是她進來那一刻時看到的夏決和徐楚怡,“現在讓我撞見了,你還有什麽可以狡辯的麽?”
“是不是剛好對了證,大家說清楚了也好呢?我們孟家可不會背著個鍋。”
魏婉欣說著,眼神示意性的指著夏決,“他就是孩子的父親?”
這句話輕飄飄的,但是又像是一枚炸彈,就這樣輕鬆的將徐楚怡逼上了絕路。
為什麽,這些人總是愛這樣針對她?
徐楚怡此刻隻覺得越來越無力了,剛剛麵對蘇梅雲就就幾乎已經用完了自己所有的力氣。
魏婉欣的話她幾乎沒怎麽聽進去,隻感覺頭暈,眼前的畫麵也變得模糊不清的,耳邊嗡嗡的響著。
魏婉欣還在嗤笑著:“我那天就已經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