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竟然落魄如此
“你們這些人渣。”白雨潔氣的臉都白了,他簡直搞不懂了,自己漂亮就是原罪嘛,怎麽每一次總是先把自己弄到風口浪尖上。
邢戰伸手把白雨潔拉著身後,看著邱澤,冷聲開口,“這龍潭的雜碎真是韭菜呀,怎麽割了一茬又一茬?”
後麵那個金鏈子男人憤怒咆哮,“好呀,你這個雜碎,竟然敢公然侮辱龍潭,左長老今天絕不會饒過你的。”
邱澤看著邢戰,森冷一笑,“既然如此不懂好歹,那我也隻好不客氣了。”
說完朝前一縱,身體突兀消失,下一刻已經到了白雨潔身邊,伸手朝白雨潔的香肩就抓了過去。
可是下一刻他的眼瞳孔卻驟然緊縮。
因為他的脖子,竟然被刑戰抓住,緊接著渾身一陣酥麻力量頓時散去,他的雙手雙腳無力的垂了下來。
邢戰把邱澤拎的麵前,平靜開口,“吾妻,吾之逆鱗,任何人不能觸碰,你,今天犯了我的忌諱了呢!”
說完,猛的把邱澤掄了起來,直接朝著旁邊的荷花池摜了下去。
噗通一聲,隻是濺起了些許水花,邱澤腦袋朝下,鑽入荷花池的汙泥裏,就此消失不見。
這時候團團看著白雨潔疑惑的問道,“媽媽媽媽那個叔叔,怎麽鑽到水裏不見了呢?”
白雨潔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那個叔叔去找龍王爺下棋去了喲!”
“那個叔叔還會回來嗎?”團團歪著腦袋又問。
“二三十年後,應該還能回到這裏吧!”白雨潔煞有介事說道。
那個金鏈子的男人聽得心裏直起毛,可不是什麽二三十年後又是一條大漢,他能不回來嗎?
唉呀,這把人直接給弄死了,還說的如此清理脫俗,輕鬆無比,這心理素質得多強悍呀!
金鏈子男人嚇得差點兒尿濕褲子,他拿著電話直接打了出去,哆嗦著喊道,“少潭主,邱護法被刑戰直接給摜到淤泥裏去了。”
電話裏卻沒有了聲音。
“喂喂,少潭主,你倒是說話呀,接下來我該怎麽辦?”金鏈子的男人極促的喊道,可是電話裏依然沒人吭聲。
刑戰劈手把電話奪了過來,淡然開口,“陳哲,我是邢戰,我已經到了秦郡了,別忘了我的話,準備好茶葉,我很快會去找你喝茶的。”
說我直接把手機扔進了旁邊的荷花池,然後瞪著金鏈子男人,平靜開口,“不想找龍王爺談心的話,盡早給我滾蛋。”
金鏈子男人嚇得落荒而逃。
白雨潔剛準備回家,刑戰伸手攔住她,拿起電話打了出去,“劉經理,我是邢戰,麻煩你到我家來一趟。”
刑戰說完掛了電話,時間不大,開發商劉燦慌慌張張跑了過來,看著邢戰,陪著笑臉說道,“刑哥,你回來了?”
白雨潔瞪著劉燦,毫不客氣的開口,“劉經理,這是我們的家,我們擁有全部的產權,你憑什麽又把
這房子鑰匙轉給了龍潭的那些混蛋?”
劉燦看著白雨潔,趕緊陪著笑臉說道,“你知不知道呀?龍潭那些人有多囂張,我要是敢不把這房子鑰匙交給他們,他們就會要了我的命呀!”
白雨潔還想說什麽,刑戰攔住了她,看著劉燦淡然開口,“今天找你過來,不是請你給我囉嗦什麽的,現在我說,你做。
一,把別墅所有的門鎖全部給我換掉,我不想別人拿著我家的鑰匙,
二,把這房間裏所有的被褥,還有其他的墊子之類,全部給我換掉,我不想碰別人用過的東西。
這些費用,由你們全部承擔,你可同意?”
劉燦一聽,心裏一陣哀嚎,這別墅裏麵用的都是高檔東西,所有的被褥墊子全部換下來,沒有100萬都拿不下來,可是現在看著刑戰那陰森的眼神,劉燦最後還是捏著鼻子答應了下來。
畢竟這一次是自己把鑰匙交給了龍潭那邊,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算了,這就算是交了罰款吧!
刑戰這才轉身看著白雨潔,“雨潔,我們今天晚上住酒店吧,這地方讓他們收拾好了,我們再回來。”
白雨潔點了點頭,拉著團團剛準備上車,他她然想到了什麽,驚呼了起來,“邢戰,爸媽呢?房子被龍潭那些人收走了,爸媽去哪裏住了?不行,我得趕緊給他們打個電話。”
白雨潔說完,趕緊拿出來電話給陳蘭打了過去,可是陳蘭的電話竟然欠費已停機,白雨潔愣了一下,趕緊又給白成山打了過去,可是白成山的電話竟然也欠費停機,白雨潔一下子愣在了那裏。
自己父母的電話竟然會欠費?
接著白雨潔的心都揪到了一起,連電話費都交不起,那麽他們怎麽吃飯怎麽住宿啊?
看著白雨潔著急的樣子,旁邊的劉燦咽了口唾沫,趕緊說道,“邢哥,夫人,前幾天我看到叔叔嬸子回來過一趟,我聽嬸子隨口說了一句,他們現在住的百合小區,根本不能和這裏相比,你們到百合小區去看看吧,說不定可以找到他們。”
白雨潔一聽看著刑戰急促的喊道,“邢戰,快,百合小區。”
……
百合小區,
地處市郊,由於開發有限,這邊是秦郡最為落後的地方,有能力的人都搬到了市區,留下了一些陳舊的樓房在這邊出租。
雖然百合條件簡陋,甚至可以說破敗,但是還是有人過來租房,無他,租金便宜而已。
五樓,
502房間,
房間麵積不大,也隻是二十平米而已,旁邊配了一個很小的廚房,連洗手間都沒有。
房間裏隻有一張硬板床,兩個凳子,一張掉了漆的桌子,寒酸破敗,竟然如此。
一個男人躺在床上麵頰潮紅,很明顯發著高燒,旁邊小凳子上坐著一個女人正在唉聲歎氣,“連去醫院看病的錢都沒有,唉,這日子以後
可怎麽過呀!”
說著突然罵了起來,“這都怪刑戰那個混蛋,本來以為是個王者,原來是個青銅,好好的竟然去做賣國賊,我真後悔當初沒有逼著他和雨潔離婚,要不然的話我們何至於落魄如此。”
女人,
正是刑戰的嶽母陳蘭,
躺在床上的,
嶽父白成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