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的不良反應2
範彤的那事商量到最後也沒有個具體方案,隻能不了了之了,範彤為了這據說還在宿舍裏指責我們幾個不講義氣,言辭用語很是激烈,至於我們是怎麽知道的,嘿嘿,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泄露秘密的人了,何況這也不算是秘密。
因為她的教訓,今天上課的時候我是小心再小心,盡量不使用一些讓別人可以一眼就明白的懲罰方式。
可是到了張老師班上的時候我是徹底怒了,張老師到底是怎麽管學生的,看昨天她訓她侄子那麽凶,難道在班裏這招不管用?要不然就是班裏的學生被張老師給訓皮實了,看見被我叫起來罰站的那幾個學生吊兒郎當的那樣,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那幾個好像是故意上課調了位置的,幾個人在底下閑著沒事在那打牌,可把我氣壞了,這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當場我就把牌從窗戶那扔出去了,有一個站起來的學生還在那油腔滑調的說:“哎,便宜一樓九年級的了。”
我忍住氣衝他說:“怎麽,一副牌你還舍不得呀?那行,你現在下去撿吧,撿回來算你的,我也不再扔了。”
他高興的問道:“真的?”
我咬牙切齒的說:“當然是真的,隻不過要是少了一張牌,你也不用回來了,我直接打電話讓你媽給你送過來一副新的,你看怎麽樣?”
他低著頭笑著說:“我媽不在家。”
我問道:“你家有狗嗎?”
“有啊。”
“有狗的話可以讓狗給你叼來,正好還能陪著你打牌呢,你看怎麽樣?”
他撇撇嘴嘟囔著說:“老師你怎麽罵人呀?”
“就你這個豬腦子還能聽出來我在罵人啊,真是不容易,看來該給你班主任說說給你發個進步獎了。”
他還是一副賤樣說道:“我班主任不會相信的。”
我忍不住火氣直接拿著他桌子上的書摔他身上去了,“就你這樣的學生呆在這裏幹嘛,就該把你發配到日本去禍害日本人去,這嘴挺能說的啊?吃屎殼郎長大的吧?去,給我站到講台上去!”
他恨恨的撇了一個白眼上講台上去了,我對第一排的學生說:“給他一本語文書,翻到文言文那一頁。你現在給我讀。”
等他拿到書的時候,我站到最後一排說道:“你讀書的聲音要是傳不到我的耳朵裏,不但你這節課得站著,以後隻要上我的音樂課你都得給我站著。”
他磕磕巴巴的開始讀了起來,讀著讀著問道:“老師,我不認識這個字。”
哎喲,這把我氣的呀,差點把我氣笑了,我死命咬了咬牙忍住笑意說:“問第一排的。”
等他一個字一個字蹦到第二篇課文的時候,不出我所料張老師又衝進來了,看見他在講台山站著,二話不說揪著他耳朵轉了一圈,厲聲喝道:“說,你又幹什麽了?”
“沒幹什麽…哎喲…疼….”
張老師氣道:“我呸,你沒幹什麽你們郭老師為什麽讓你罰站,還死鴨子嘴硬,我看你是皮又癢了該鬆鬆了吧?”
又抬頭問底下那幾個站在座位上的學生說:“那是你們的座位嗎?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許換座位,不許換座位,你們都聽到狗耳朵裏去了,都給我滾回自己位上去。”
幾個人老老實實的回到倒數第一排和倒數第三排的四個角,低眉順眼的在那站著,張老師訓道:“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們換座位,你們就統統搬著桌子給我坐到外麵去,給臉不要臉。還有你們,誰要是同意跟他們換座位的話也一樣跟他們坐到外麵去,我不在班裏你們還要反了天啦?”
又扭頭問被揪著耳朵的學生說:“你剛才到底幹什麽了,你說不說?”
那學生還嘴硬道:“老師,我真沒幹什麽。”
這時張老師可能嫌揪的手疼,鬆開手一個無影腳踢他屁股上去了,“你說不說?到現在還跟我耍嘴皮子,真當我問不出來啊,你郭老師還在這呢,到時候她說出來你就給我等著吧!”
那學生抬頭怯怯的看了我一眼小聲說:“我們打牌了。”
張老師又往他頭上招呼了一巴掌吼道:“沒吃飯嗎?給我大聲點。”
那學生破罐子破摔大聲說:“我們打牌了。”
張老師一巴掌又呼腦袋上去了,“打牌你還這麽理直氣壯的,你當是領獎狀啊?說,都誰跟你一起打的?”
那男生指了指站著的幾個男生,張老師又讓他們排成一排站在講台上,一個個挨著打過去,邊打邊罵,“上課不好好上給我打牌?平時學習學不會想些臭點子倒是挺靈光的,都給我好好站在這!”
從始至終我都在最後一排站著,直到下課張老師把他們幾個一個個踢出去我才率先下課走人。看了小半節課的暴力實戰演習,對那些挨打的學生我隻想說兩個字:活該!我那麽溫柔的教育他們一個個都跟木頭樁子一樣,還有的敢給我尥蹶子,那就是一群非暴力不合作的貨,根本就沒必要對他們好。
你看在張老師的暴力之下他們那小綿羊的樣,哪有剛才跟我強嘴時的伶牙俐齒啊,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過我欣賞歸欣賞,做我是做不出來的,畢竟我從小除了打我弟外,還真沒打過別人,再說了,打了他們我自己手還疼呢,還是采用冷暴力比較好。
剛到宿舍樓底下,範晴、魏雪、郭慧、趙玲就在二樓欄杆那趴著叫我,我一上去郭慧就說:“剛才張老師又上你們班耍威風去了吧?”
我拉了個凳子坐下說:“什麽叫耍威風啊,她自己班學生教訓一下也無可厚非呀!”
範晴說:“可是畢竟是你在上著課呢,張老師這麽做總歸是有點不大合適的,你說呢?”這範晴的話說的真是很有技巧啊,要是一般人說不定一個不小心就摔進去了,沒的給別人留下話柄。
我淡定的說:“我覺得挺合適的,我讓那學生站講台上就是為了讓張老師看見趕緊過去的呀,要不然他們班學生都要造反了,我可沒那能力壓住。”
範晴說:“可是我看著那學生挺聽你的話的,你讓他讀書他不是也讀了嗎?”
我看著她說:“看來你看的挺細心的呀。”
她不自然的笑了一下,“也沒有啦,我們幾個沒事去上廁所路過辦公室,就在那瞅了兩眼。”
魏雪說:“張老師在前麵教訓學生,你在後麵看戲好像看的很自在哦?”
“我有什麽不自在的,是他們班學生不爭氣,又不是我自己沒本事,有張老師幫我管教這一回,我看下次他們班還能翻天不能。你們不知道,親眼看著張老師在講台上打學生那姿態,不是一般的帥啊!”
趙玲說:“還帥嗎?我看著她那力度就覺得很疼,那被打的幾個學生看著也挺可憐的。”
我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們欺負我的時候有誰可憐我了,既然有在課堂上搗亂的勇氣,就得有承受後果的覺悟,我還覺得張老師打輕了呢。你都不知道那學生賤成什麽樣,說出來那話能把人氣死。”
郭慧問道:“他們在課上幹嘛了?”
我看了一圈問道:“你們沒看出來?”
她們搖了搖頭,魏雪說:“我們就看到你讓他們站起來,然後把什麽東西扔出去了,至於扔的是什麽,就看不清了。”
“他們在課上打牌呢。”
範晴訝異道:“打牌?他們膽子可真夠大的,怪不得張老師那麽生氣。”
魏雪說:“他們班的學生都吃了豹子膽啦?我們天天沒事還不敢打牌呢,他們上著課就能想出這點子,看來張老師還是打輕了。要是我們班敢有學生這麽幹,什麽也別說,先讓家長領回去再理論。”
我拿著杯子喝了口水說:“要不然我能那麽生氣嗎?看著張老師打學生的時候那個解氣呀,看的我都想上去踹兩腳了。”
郭慧說道:“這張老師可真彪悍啊,得什麽樣的老公才能壓住她呀?”
這時小敏上完課回來看見我們說:“你們在這開會呢?”
魏雪笑著說:“是啊,你也來加入吧。”
小敏說:“你們主題是什麽呀?”
範晴說:“是七二的班主任張老師,我們正說她老公是什麽樣的呢?”
魏雪說:“是啊,好像我來這麽長時間了,從來沒見過她老公。”
我說:“我比你們早來一年,也沒見過她老公呢。”
郭慧問道:“小敏在這呆的時間最長,小敏知道嗎?”
小敏笑了笑說:“你們沒見過也是正常的。”
範晴好奇的問道:“這話怎麽說?”
小敏小聲說:“她老早就離婚了,就一個人住在這。”
魏雪說:“她都沒有孩子嗎?”
“有啊,有個兒子上高中了,每逢放假回來,她兒子是跟著她過的。”
我說一個女老師怎麽這麽彪悍呢,原來是缺乏關愛內分泌失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