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緊張不緊張,刺激不刺激
早晨醒來時,我又收到了霍子欽的信息,還是簡短的四個字:已回墓中。
讓我的心暖暖的。
經過昨夜的風波,我和霍子欽的心又再次緊緊靠在了一起。
在我以為我失去霍子欽的那一刻,我恍然明白,沒有什麽比他在我身邊更重要的了。
我的心結已經開始一點點的打開,我相信很快,我就能淡忘那件事了。
“悅悅,你在傻笑什麽呢?”葉子的大嗓門突然在我耳邊響起,嚇了我一大跳。
“沒……沒什麽。”我怕葉子再問,急忙起床去了衛生間洗漱。
葉子出來看到客廳的花,嗓門至少提高了八個分貝:“哇!悅悅,誰送你的花,好漂亮!”
“樓下撿的。”我臉不紅心不跳的回了一句。
葉子一臉我已明了的表情,看著我陰笑了半天。
“快點洗臉刷牙,要上班了!”我催促道。
葉子這才反應過來,衝進了衛生間。
穿戴整齊後,我和葉子一起出了門。
趕到公司打完卡,時間剛好。來到位置上,發現桌子上擺著一份通知。
原來是公司組織的旅遊,去鶴峰寨爬山,泡溫泉,時間就定在五天後。
不過旅遊不是整個公司的員工一起去的,而是分部門去的,所以這次隻有我們設計部的去。
同事們都在興奮的討論旅遊的事,我其實也蠻期待的。
鶴峰寨的溫泉是相當有名的,之前一直想去,但是沒時間去。
不過一想到要去三天,我就有點不想去了,主要是舍不得霍子欽。
晚上下班回家,葉子又要加班,我一個人吃了飯之後就窩在床上看電視。
沒過一會兒霍子欽就來了,他的手上又捧著一束玫瑰花。我以為他說的天天送我花是開玩笑的,沒想到他還真當真了。
我喜滋滋的接過花,可一想到過幾天要去旅遊見不到霍子欽,開心的感覺就少了一大半。
“不喜歡這個樣式的花?”霍子欽這句話問的小心翼翼的。
原來他以為我不喜歡花才不開心的,我連忙搖了搖頭,拉著他坐在我身邊,“五天後我們公司組織去旅遊,要去三天呢,三天我都見不到你,我不想去。”
“傻悅悅,三日而已,我們可以手機聯係。”霍子欽說。
我嘟著嘴,“又摸不到,碰不到。”
霍子欽輕笑了一聲,拿起我的手覆在他臉上,說道:“那便現在摸個夠。”
他說的一本正經,不知道為什麽我的臉突然紅了起來。
我不好意思的抽回手,別過臉不去看他。
霍子欽著抱住我,在我耳後輕聲說道:“悅悅,怎又害羞了?”
微涼的氣息掃過我的脖子,癢癢的,我掙紮著想掙脫,卻被他抱的更緊。
“悅悅,我們抓緊時間生個孩兒吧。”霍子欽喃喃的說著,吻上了我的唇。
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這麽親密的接觸過了,霍子欽顯得特別激動,上下齊手,在我最敏感的部位不停的挑逗著,我很快的招架不住了。身子一軟,倒在了他的懷裏。
就在關鍵時刻,客廳響起了腳步聲,葉子回來了!
我尷尬的不知所措,霍子欽卻突然進入了我。我急忙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門外的腳步聲一點點的靠近,霍子欽在我的身體裏不停的撞擊。
我緊張的死死的盯著臥室的門,很想叫霍子欽停下來,又不舍得叫他停下來。緊張和興奮不斷交纏著,怪異的感覺讓我的身體越發的敏感。
“哢擦”一聲,門鎖轉動。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緊張的忘記去推開霍子欽。
在臥室的門被推開的瞬間,霍子欽一把抓起被子包裹住我。
等我從被子出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霍子欽的墓中。
重點是這段時間,我和霍子欽的身體都緊緊的結合在一起,沒有分開過。
一想到這,我的臉更燙了,抓起被子蓋住臉。
霍子欽還在律動著,他一點點的拉開蓋在我臉上的被子,還說了一句讓我快吐血的話。
他說:“緊張不緊張,刺激不刺激?”
我心裏那個氣啊!握起拳頭就砸向霍子欽的胸口。他也不躲,反而更猛烈的撞擊著我,一下一下,讓我無力承受。
歡愉過後,我躺在霍子欽的懷裏沉沉的睡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我躺在家裏的沙發上。
被霍子欽折騰的太累了,就連他什麽時候送我回來的都一點沒察覺到。
我想到昨天霍子欽送我的花放在了臥室,怕葉子追問,我趕緊起床洗漱,換了衣服就出門上班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很平靜,霍子欽每晚來找我,給我送花。葉子第二天看到花就追問我是不是有男生追我,我被追問的多了,也就順著她的話承認了。
至於蕭夙,仿佛消失了一般,從那晚逃走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如果一直不出現,那就好了,我也想徹底的把那段傷心事忘卻。
轉眼到了去旅遊的這天,我起了個大早,去公司集合。
我們坐上大巴車,一路奔向鶴峰寨。經過三個多小時的車程,我們終於到了鶴峰寨。
來到預定好的酒店,我和穆可欣被安排在一個房間。
這個安排我還挺滿意的,穆可欣的性格很好,安安靜靜的,也從來不說別人的是非,我很喜歡。
在房間休息了一會兒,我們就去了餐廳吃午飯。
我意外的發現,秦岩竟然來了。見到我的時候,他主動的和我打招呼:“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我禮貌性的回了一句。
確實好久不見,雖然我在他的公司上班,但他是高高在上的總裁,日理萬機。一個月能見到一次都不錯了,不過我寧可不見到他。
我對他,始終有著一種不知名的恐懼感。稍微靠近一點,我都會不自覺的緊張,甚至害怕。
秦岩還想再和我說什麽,被迎上前問好的張經理給攔住了。
我見時機正好,急忙開溜。我特意找了個最不起眼的角落入座,本來以為這樣就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沒想到還是被秦岩活捉了。
他端著餐盤,站在我對麵,特別紳士的問我:“我可以坐在這裏嗎?”
我能說不行嗎……
我心裏即使一萬個不願意,還是扯了個笑臉:“可以,您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