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無心闖禍
“悅悅,你要流口水了。”
聞言,我下意識的抬眸,視線正好撞在霍子欽那張英俊的臉上。他嘴角帶著幾分笑意,眼光清澈如水,在絲絲縷縷的光線下尤為迷人。
我慌亂的收回視線,輕咳一聲:“那什麽.……我洗好了,你慢慢洗。”
說完我就想逃,卻被霍子欽一把抓住了,微涼的氣息掃過我的臉頰,“想跑?”
我根本來不及說什麽,唇就被他的吻封住了。他吻的深遠綿長,我不自覺回應著他的吻。
本以為霍子欽會有進一步的動作,沒想到深吻過後,他卻為我裹好浴巾,說道:“你身體還未痊愈,不可行房。”
我咬著嘴唇恩了一聲,就先跑出了浴室,霍子欽不緊不慢的跟在我身後。
想著明天是周末,反正不用早起,而且和霍子欽那麽久沒見了,就沒著急睡覺,和他躺在床上聊天。
“霍子欽,你要不要學學我們現代的文化,說話不要那麽文縐縐的,聽著別扭。”
霍子欽微微蹙眉,說道:“也可,你教我。”
“你把何這個字改成什麽,先習慣一下。”我想了想,繼續說道:“你可以學我說話啊,很簡單的。”
“悅悅,我以為,你也需改一改。”霍子欽說道。
我有些奇怪,便問他:“哪裏?”
“日後喚我夫君,或用你的語言,喚我老公,如何?”
好吧,我們都這種關係了,我卻還一直喊他全名,確實是有些不對,我點了點頭,故意撒嬌似得撲進他懷裏,甜甜的叫了一句:“老公!”
誰能想到就這麽一句稱呼,把霍子欽的禽獸性格都叫出來了。
他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吻住我的唇,一把扯開我的浴巾,雙手就在我身上遊走了起來。他的氣息變的有些重,他喃喃的說:“悅悅,為夫著魔了。”
“明明就是個色鬼,剛才還說我身體不好,不可以呢!”我說完,略微掙紮了幾下,就被霍子欽得逞了。
恩愛過後,我全身癱軟,靠在霍子欽的懷裏沉沉睡去。
一夜無夢,早上醒來的時候,霍子欽已經走了,隻有淩亂的床單證明昨夜的纏綿是真實發生過的。
我起床洗漱完,隨便弄了點吃的吃完,就又躺回到床上,休息天就應該窩在家裏,睡個昏天黑地。
剛睡著,就被電話吵醒了,我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賈亦真。
我一接起電話,就聽賈亦真著急的聲音:“席妹妹,你闖禍了!”
“開什麽玩笑,我除了上班就是在家,能闖什麽禍?”我不解的問道。
“那個叫錢小曼的女鬼,是不是你放出來的?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她.……”賈亦真說道這裏,頓了頓:“算了,晚上我來你家找你,這事你應該幫得上忙。”
賈亦真說完,電話被掛斷了。我有些鬱悶的放下手機,錢小曼到底做了什麽事?讓賈亦真這麽著急。
心煩意亂的熬到晚上,終於等到了賈亦真,他進門的時候,臉色很難看。
我招呼他坐在客廳,他一坐下,我就先坦白了我沒吃下消冥丹的事,既然他知道了錢小曼是我放出去的,那這事肯定瞞不住了。
“消冥丹的事,你不用和我交代,我說了吃不吃隨你。我來隻是問你,為什麽要把錢小曼放出來?”賈亦真語氣帶著幾分責怪,看來錢小曼闖的禍不小。
“昨天晚上我去KTV玩,在廁所碰到她,她就纏著我,非要我帶她出去。我讓她和我保證過不害人的,她到底做了什麽?”我解釋道。
賈亦真皺著眉頭,看著我說:“席妹妹,我怎麽說你好,鬼話你怎麽也信?”
我有些著急了,說半天也沒和我說錢小曼到底做了什麽,便再次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賈亦真這才和我說起了事情的原委,錢小曼的事還要從一年前說起,她生前在輝煌KTV做陪酒女郎,就是昨天我們去唱歌的那家。
偶然認識了一個叫紀連年的男人,兩人一來二去互生了好感,便好上了。可紀連年是個已婚男人,這就注定了他們的感情是見不得光的。
兩人在一起沒多久,錢小曼就懷孕了,於是開始逼紀連年離婚,可紀連年隻是圖個新鮮,沒想過要離婚。知道錢小曼懷孕了,給了她一筆錢,讓她自己去打胎。錢小曼不願意,他就撂下狠話,不打胎就分手。
錢小曼是愛慘了紀連年,不肯打胎,也不肯分手,直接找上了門。被紀連年的老婆連打帶罵了一頓,紀連年卻隻是站在一旁看著。錢小曼傷心欲絕,將紀連年約到KTV,當著他的麵就拿把水果刀插進了小腹,帶著腹中的胎兒一起死了。
紀連年當時就嚇蒙了,他本來就是個迷信的人,在料理了錢小曼的後事之後,托人找到賈亦真,讓賈亦真設法滅了錢小曼的鬼魂,省的她來報複。
賈亦真念在錢小曼無辜的份上,就做法將她困在KTV裏。在門口擺了個神龕,為的就是攔住錢小曼。
沒想到被我給放了出去,錢小曼昨天夜裏去了紀連年的家裏,鬧了個雞犬不寧,不但把紀連年和他老婆殺了,還抓了紀連年的兒子,說要為她的孩子償命。
聽完賈亦真的敘述,我無法評價錢小曼,唯一能說的,是她遇到了錯的人。
如今她闖下大禍,我要負大部分的責任。
“你說吧,要我怎麽做。”我問賈亦真。
“是你把她放出去的,她應該會念在這個恩情上,聽你的勸告,我們去找她,把那個無辜的孩子救下來。”賈亦真答。
我點了點頭,正要出門,霍子欽就來了。賈亦真見到霍子欽,臉色變的更難看了:“看來不把席妹妹害死,你是不會高興的。”
霍子欽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卻沒有反駁。
我急忙說道:“是我逼他留在我身邊的,不怪他,我們快去做正經事吧。”
我們三人一起出了門,賈亦真帶著我們來到KTV,一進包廂,我就看到錢小曼抱著紀連年的兒子,哭的很傷心。
我仔細觀察了下,紀連年的兒子還是活著的,隻是不知道是暈過去了還是睡著了。
我慢慢向錢小曼走了過去,我問她:“小曼,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害人的嗎?你還記得嗎?”
錢小曼聽到我的聲音,抬起頭,對我說道:“月亮,我控製不住,我不想殺他的,我那麽愛他,我怎麽舍得殺他。”
她說著,情緒變得很激動,我害怕她一激動把紀連年的兒子也殺了,急忙安慰她:“沒人怪你,真的。你別太難過了。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放了這個無辜的孩子。”
“我怪我自己啊,我的寶寶還那麽小,我卻親手把他殺了,我甚至不知道他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可是紀連年的孩子為什麽可以長這麽大,有人疼愛,我的孩子卻隻能胎死腹中。”
錢小曼哭訴著:“我好想殺了他的兒子,為我的孩子抵命,可是我下不了手。我太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