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第190章 不給他吃,卻可以被吃(1)
鳳二老爺盯著白汐好半晌后,才緩緩吐出,「月公子,你就是冥兒即將要娶的白家二小姐吧!」
白汐面色一如往常平靜和淡定,心裡卻已是驚瀾,不過很快便恢復正常,只是她好奇的是,這鳳二老爺為何如此肯定她的這一身份,而不是質疑。
鳳二老爺也不出聲,雙眼緊鎖著白汐的神色不放,似乎在等著白汐的答案。
「是。」白汐也不否定,直接承認。
「謠言真是信不得啊。」鳳二老爺搖了搖頭感嘆著,謠言的白家二小姐愚笨之極,樣貌更是極為醜陋,可是眼前之人,和丑字,笨字完全搭不上邊,鳳二老爺淡淡扯出一絲笑容,目光也緩緩的收回,並沒有一絲驚訝的成分。
白汐正要開口問鳳二老爺時如何得知她身份時,後者已經出聲解釋,「冥兒是不會委屈自己所愛之人的。」
「呃?」什麼意思?委屈?這裡面似乎有很多意思吧。
鳳二老爺忽的呵呵的笑了起來,「後生可畏啊!」話落,他已經抬步逐漸離去,留下不知所以然的白汐。
白汐看著那離去的背影,一絲笑容忽的爬上她的臉上,緊跟著便見她轉身往寢殿方向走去,對於這插曲,她倒是明白了一點,這鳳二老爺著實心細。
鳳二老爺離開鳳陽宮后,正要去找三長老商談冥兒大婚一事,正巧碰到打算「跑路」的鳳純。
「純兒,你這是要離開?」
鳳純微微一怔,他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遇到爹,因為按照以往,這個時候,爹不是去找那些長老暢談就是呆在書房。
「純兒,你不是答應爹,過完年陪霜兒進京的嗎?」才過幾天,這小子就忘記答應他的事了。
「爹,霜兒還是由你帶她進京吧,我還是先逃命為妙。」
「逃命?逃什麼命?」鳳二老爺這下蒙了。
「爹,孩兒不跟你多說了,到時我們京城再見好了。」鳳純抬眸看了看天色,也不等鳳二老爺出聲,他已經快步離去。
鳳二老爺嘆了一口氣,這個兒子可是完全沒有將他這個爹放在眼裡啊,鳳二老爺一邊感嘆著,一邊往三長老所住之處走去。
另一廂
不用多長時間,白汐便已經來到寢殿,只是她沒想到的是,本該還在床上熟睡的鳳冥卻已經醒來,似乎他還泡了澡。
「醒了?」
半躺在睡榻上的美人並不回答,一雙金眸直直的盯著她看,那張淡然的面色讓人看不出他此時的心中所想。
「你這樣不冷嗎?」發尾還在滴著水,身上也只是掛了一件薄薄的蠶絲裡衣,衣襟大開,露出一大片白裡透紅的肌膚,極為的銷魂。
可惜某人還是一言不語的看著她。
「那個……你睡了兩天,一定餓了,我去準備飯菜好了。」似乎事態和她預期的不太一樣,直覺告訴她,她現在最好先走為妙。
「我不餓。」寡薄的嘴唇淡淡的吐出這三個字。
「不餓也得吃。」睡了兩天,哪有不餓的道理,當初她醒來時,肚子可是空空的。剛轉身,身後忽的傳來那他那淡淡的聲音,「鳳夫人,你膽子變大了。」
「有嗎?其實我很膽小的。」話音剛收尾,白汐忽的一個暈闕,身子已經被丟到床上,她根本還來不及反應時,鳳冥的身子已經欺壓上來,他身上那件本就松垮的裡衣也已經消失不見,此時的他就只剩下一條褻褲。
「酒中有葯。」
「有嗎?那可是我在青城別院時,德叔給我喝的那種梅花酒,裡面怎會有葯?有的又是什麼葯?」白汐也不慌張,淺淺的笑說著,放佛她對此事真的不知情似的。
那酒可是她費了很多心思才弄來的,而且她還擔心裏面的藥效對內力深厚的他沒用,還特意在裡面加了一種容易讓人嗜睡的藥粉,就算他內力再深,只要他喝下加了料的梅花酒,他必定如她想那樣睡下。
他嗅覺靈敏,未免被他發現並乖乖喝下,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嘴對嘴的喂他喝下,好在他有乖乖咽下去,不然昏睡的那個人就是她了,還有後面的計劃也不會成功。
「好,那這兩者抵消,不過……」
白汐眨了眨雙眼,等著他說下去。
「繼續那晚沒做完的事。」
白汐微微側過頭,躲過他的吻,微微笑道,「親愛的,看來你真的已經不記得那晚後面所發生的事了。」
金眸微微一揚,眸底閃過玩味的笑意。
「你已經答應我,在大婚前絕不碰我,否則,我們的婚期可以無期限的延後。」
金眸的笑意更深,白玉的手開始爬上身下人兒的腰帶,不急不慢的解著。
「你不相信?」她就知道這男人習慣性的不按常理出牌,所以她在那晚之後就特意備好了一張協議,上面的白紙黑字可是清楚的寫明,再加上他那專屬的印章,他想反口也沒用。可惜她想的這般的美好,可事實上,哎。
「我信。」嘴上雖這麼說,但他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白汐卻沒有因他的這句話而鬆一口氣,因為她感覺到自己的衣裳正一件一件的敞開。
「鳳冥,你確定要將我們的婚期無限延後?」
「沒有。」
「那你還……」
「可我沒碰你。」
白汐汗滴滴的流,他都在脫她的衣服了,居然還敢說沒碰她,這不是明擺的在睜眼說瞎話嘛。
「鳳夫人,你要看清楚了,是你在碰我。」下一刻,鳳冥一個翻身,兩人的姿勢立即轉變成女上男下,白汐身上的衣服也順勢被丟出床上掉在地上,同時他身上的里褲也不見了,兩人就這樣裸(禁詞)裎相待了。
「既然是你在碰我,那我自然就沒有違背我之前答應你的那件事了,是不是?」鳳冥一手扣住白汐的腰身,一手扣住她的腦袋,沒有給白汐開口說話的機會,一個用力,白汐的頭已經低下並吻上他那寡薄的嘴唇。
龍舌伺機而入並與之糾纏著,吸允著,他的吻炙熱,沒有以往的輕柔,有的只是掠奪和極強的佔有性,反而白汐哪裡經得起他這般的撩撥,身子很快就軟了下來,任由著他吸取著屬於她的芳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