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以後會好起來的
但是監獄裏麵的醫生給她看了心理問題,後來她雖然疏解了一部分鬱結,但是還是在內疚與痛苦中,結束了一生!
……
“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嗎?怎麽想著要過來。”方雪菱將沏好的茶放到薛煥煥生前麵,隨口問道。
薛煥生揉了揉眉心,“想著好些日子沒來看你了,來看看,你還好吧。”
“有什麽好看的,你放心,我很好。”方雪菱心裏暖了暖,她生病這些日子,大家都很關心她。
“那就好。”薛煥生說完,就沒再開口。
方雪菱跟薛煥生關係很好,算是聊得很來的朋友,隻是這一次也不知道怎麽了,兩人之間好似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過了一會,還是方雪菱先挑起話題,“對了,以露怎麽沒跟你來啊?”
“她……”薛煥生怔了怔,半響才開口,“她有事。”
方雪菱皺了皺眉,她很了解薛煥生,因此沒錯過薛煥生臉上一閃而過的痛苦,“你跟她鬧矛盾了?”
“兩天前吧,她一個人來找我,那時候我就覺得你跟她之間應該是吵架了,怎麽,現在還沒和好?”
“她來找你做什麽?”薛煥生愣了愣,納悶地開口。
“那我怎麽可能會知道?”方雪菱失笑,端起茶喝了一口,“那會我留她吃飯,想讓你一起過來,她拒絕了,我就知道不對勁。”
“我……跟她分手了。”薛煥生緩慢地開口,語氣裏夾雜著不易察覺的痛苦。
這下輪到方雪菱愣住了,“你們之間不是一直好好的?怎麽鬧到分手了?發生了什麽?”
薛煥生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告訴方雪菱,是申以露害了木木的事情,“性格不合吧。”
“你在開什麽玩笑?性格不合,你們處到現在才知道嗎?”方雪菱皺了皺眉,“而且,我看以露很喜歡你啊,你不也把她捧手心裏寵著嗎?”
“有什麽問題,你們兩個好好說出來,講清楚,不就好了,幹嘛非要鬧到分手的地步。”
“你不懂。”薛煥生無力地開口,這是原則問題,他不能妥協。
“行吧,不管你了,你愛咋整咋整,隻是我可告訴你啊,以露雖然不愛說話,可卻是個好姑娘,有的是大把人追。”方雪菱輕抿口茶,慢吞吞開口。
“你現在不珍惜,以後後悔了,別說我沒提醒你。”
薛煥生臉色變了變,不知道說什麽好,無疑他是不想讓申以露跟別人在一起的,可是現在兩人都分開了,他有什麽立場去阻止她跟別人在一起?
“我看你也不像是真的想跟她分手啊,你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方雪菱秉持著,為好友解決問題的原則,“我也是女的,還能站在以露的角度幫你分析分析。”
薛煥生頓了頓,最後所有情緒化為一聲苦笑,“你別管了,這事說不清。”
“行行,你自己開心就好。”方雪菱沒好氣地開口,要不是看薛煥生一臉苦悶相,她還懶得理呢。
薛煥生斟酌了下語氣,到底沒敢把申以露做的事情講出來,一時間,兩人相對無言。
這時,門傳來一陣響聲,顧彥洲從門外走進來。
“回來啦。”方雪菱走上前接過顧彥洲的電腦包,“今天怎麽這麽早回來啊?”
“今天的酒會,我讓清輝和蒂娜去了,想早點回來陪你。”顧彥洲親了親方雪菱的額頭,回答道。
方雪菱失笑,“你這樣壓榨季特助跟蒂秘書長的剩餘價值真的好嗎?萬惡的資本家。”
未等顧彥洲反駁什麽,方雪菱就徑自笑著接道,“不過,我喜歡。”
顧彥洲無奈,捏了捏方雪菱小巧的耳垂,“就你皮。”
顧彥洲看著現在能開玩笑的方雪菱,心裏是很開心的,方雪菱日漸好轉,慢慢從木木的陰影裏走出來。
坐在沙發上的薛煥生臉上有著大寫的無奈,這狗糧吃的啊。
“咦,你怎麽來了?”顧彥洲驚訝地開口,他這時才發現沙發上還坐著個大活人。
“他說來看看我。”方雪菱替薛煥生答道,完了,又問薛煥生道,“你等會吃了再走吧。”
沒等薛煥生回答,顧彥洲就輕嘖一聲,不樂意地開口,“做什麽留他吃飯啊。”
薛煥生頗有些無語,他本來也沒打算要留下來吃飯,好嗎?
方雪菱聞言瞪了顧彥洲一眼,顧彥洲摸了摸鼻子,無辜地聳了聳肩。
“你別理他,他就那樣。”方雪菱笑笑開口。
薛煥生搖了搖頭,“不了,我等會回家一趟。”
“那行吧。”方雪菱點了點頭,沒再多挽留。
顧彥洲坐到方雪菱身邊,隨口道,“你知道申以露去哪了嗎?”
薛煥生身體一僵,緊接著警惕地看著顧彥洲,“你找她做什麽?”
薛煥生的手下意識握成拳,難道是顧彥洲已經知道了?那該怎麽辦?他也想過把事情真相告訴方雪菱,可是,他不知道怎麽開口,就拖到現在了。
顧彥洲看著薛煥生緊張地反應,納悶地皺了皺眉,“你這是什麽表情?我找她還能做什麽?”
“啊,這樣啊。”薛煥生也知道自己反應有些過激了,“沒事。”
方雪菱也覺得薛煥生的臉色有些古怪,“你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薛煥生一驚,慌忙回答,“沒有沒有……”
“好吧,我有事跟你們講,但是再說之前,我希望你們可以原諒露露。”薛煥生深吸口氣,這事逃不掉的,到底還是要說的。
這下,臉色古怪的變成了顧彥洲跟方雪菱。
“什麽原諒以露?”方雪菱疑惑地開口,“她做了什麽?”
薛煥生手握了又鬆,鬆了又握,半響才懊惱地開口,“我很抱歉,露露之前一直以為木木是我跟雪菱的孩子。”
顧彥洲皺了皺眉,想開口說什麽,卻被方雪菱用眼神止住了,隻能悶悶地把話咽回去。
“我不知道她誤會了,前段時間,木木被綁架的事,其實是露露做的。”薛煥生越說越覺得難以開口,“我知道,她做錯了很多事情,可是她隻是不懂。”
顧彥洲跟方雪菱越聽了,臉色越複雜。
“我希望你們可以原諒她,雖然我也知道這個要求很無理,但我也沒辦法,我也不知道怎麽辦好。”薛煥生語無倫次地開口,他也不知道怎麽做,有些事,不是不說就不存在的。
“所以,你跟她分手,是因為這事嗎?”方雪菱很容易就想透其中關鍵,薛煥生跟申以露關係一直挺好,怎麽可能說分就分,再聯想薛煥生的這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