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八章 幽美
蔡瑁道:“你先別高興。再看看這個。”隨即把諸葛亮給他的書信遞給了蔡中。蔡中好奇地接過書信,看了一邊,驚得看向蔡瑁,“大哥,這,這是……”蔡瑁道:“這是諸葛亮派人送來的密信。你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嗎?”蔡中想了想,“似乎,似乎有道理!”蔡瑁問道:“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麽辦?”
蔡中想了想,搖頭道:“不也不知道怎麽辦!如果主公真的要提升大哥,大哥若是多以,豈不是錯過了大好機會?可是諸葛亮說的也有些道理,如果真被諸葛亮言重了,大哥這一去可就是羊入虎口了,不能不防啊!”
蔡瑁走到上首坐下,“哎!我正是為此頭疼啊!”
蔡中看了看手中的書信,說道:“諸葛亮雖然是大哥的親戚,畢竟隔得有些遠,要是能和大姐取得聯係就好了!”蔡瑁點了點頭,“要是大姐能給我個確信,我就不會這麽猶豫了!”
蔡中問道:“大哥,現在怎麽辦呢?”
蔡瑁想了想,“這件事情暫時拖著,我要看看事情發展再做決定!”蔡中點了點頭。
……
幾番雲雨,己方水乳交融,蔡夫人變成了一攤春水趴在張浪的胸膛之上。一張嬌顏酡紅誘人,美眸如迷,還在回味著剛才那翻雲覆雨的美妙感覺;肢體緊緊地纏繞著張浪,柔軟溫香不斷撩撥著張浪的情欲。
蔡夫人很快就沉沉地睡去了,張浪卻還在想著事情,手指下意識地不時撫摸著蔡夫人那錦緞般滑膩的肌膚。
……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之後,張浪換上便服,領著董鶯和王異出城去了,董鶯和王異都是便服。董鶯穿著大紅勁裝披著很舍得披風,微卷的秀發披在腦後,額頭上戴著一個黑鐵發箍以約束住秀發,腰間挎著寶劍,英姿颯爽威風凜凜;王異與董鶯的衣著相似,不過她的衣服披風卻都是黑色的,一頭秀發在腦後束了一個馬尾,一張嬌豔冷若寒冰,讓人不敢親近。
三個人騎馬一路來到荊山之下。這裏風光秀麗,前麵青山如屏風,山腳下一簇簇竹林傍依著農戶人家;近處糧田千頃前傾,農夫們趕著牛馬唱著山歌在農田裏老坐著。這裏真是一派田園風光的優美景色。
“這裏好美!”董鶯忍不住驚歎道。
張浪扭過頭來開玩笑道:“等我不做大將軍了,咱們就來這裏隱居,生一大堆孩子!”董鶯紅著臉頰地瞪了張浪一眼,“又胡說了!”張浪哈哈一笑,一甩馬鞭,赤兔馬便朝前麵的竹林之間的山路飛馳而去。兩女連忙打馬跟了上去。
三個人沿著山道不疾不徐地行走著,一邊閑聊一邊欣賞周圍的山水風光。才穿過一片茂密的竹林,一片空闊的草地便映入眼簾了,綠草茵茵,一片嫩綠鮮活的色調,露珠兒趴在草葉之上,好像在歡快的笑;右側的青山,植被茂密,在陽光的映照下蕩漾著綠色的光澤,鮮潤明亮;左側一條小溪緊依著草地,溪潺潺從前方的山林中蜿蜒而來,小溪的水流不大,速度也很慢,在陽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那溪水真是太清澈了,竟然能夠清晰地看見水底五顏六色的鵝卵石,還有一條小鯽魚在力爭上遊;在小溪的上遊,綿延著一片小山,密布著一株株高大的蒼鬆翠柏,如同一片擎天傘蓋,硬是在陽光下劃出一片隻屬於它們的陰涼的地盤。
董鶯讚歎道:“這裏的山水真是精致呢!”
張浪笑道:“要是江南那邊,精致會更加精致。”
董鶯皺眉搖了搖頭,“不好!”
張浪看了她一眼,問道:“什麽不好?”董鶯指了指周圍的山水,“這裏的景致乍一看很不錯,可是很快就感覺不好了!……”
“為什麽這麽說呢?”
董鶯皺眉道:“這裏的山水風光讓人感覺太柔弱了,讓人很不耐煩!山就那麽一點,不夠高不夠險峻,一副教教怯怯的惱人樣子;那水,就那麽一點,根本無法和黃河的滾滾驚濤相提並論;還有這草地,這麽一點草地能有什麽用呢?草原就應該向北方那樣,萬裏無垠,那樣才能縱橫馳騁嘛!”
張浪哈哈大笑,“看來,這裏的山水果然不合你的胃口!”隨即把身子抬過去挨著董鶯,調侃道:“難怪你喜歡我粗暴一點!幸好本錢豐厚,否則豈不是被你認為不是男人了!”董鶯嫵媚一笑,理所當然道:“那當然咯!”
兩人說話的聲音雖然輕,然而這裏人跡罕至非常安靜,跟在兩人身後的王異還是聽了個清清楚楚,不由心慌意亂起來,臉孔也不由自主地紅了。
三個人穿過草地,進入鬆柏密林,隻感到天光一下子就暗了下來。董鶯問道:“你知道她住的地方嗎?在這山林之中瞎轉容易迷路的!”張浪道:“這裏我當年來過,不會迷路的。孔明對我說,沿著這條路徑一直走下去不須要拐彎,就能看見竹林之中荷塘之畔一座精美的木樓,那就是他大姐夢雪隱居的所在。”
董鶯點了點頭,有些不相信地道:“我不相信孔明先生的姐姐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才能能與孔明先生相提並論的男子都屈指可數,何況女子!能出現一個黃姑娘已經夠讓人驚歎的了,怎可能還有第二個甚至第三個?”
張浪笑道:“等會兒見了她,不如你考考她吧。”董鶯點了點頭,“正有此意。”
兩個人騎著馬一邊閑聊一邊走著,王異就跟在後麵很少插言,隻有張浪扭過頭來問她的時候,她才會說上一兩句話,她似乎有些尷尬的模樣。
穿過幾叢林,繞過幾處山嘴,一座精巧的木屋立刻映入眼簾了。就像諸葛亮所說的那樣,掩映在蒼蒼竹林之中,傍依著一座不大的水潭。風吹來,竹林沙沙的響,許多竹葉蝴蝶似的翩翩飄落,有的落入水潭中,激起一道道漣漪,蕩開了靜如鏡麵的水麵;有的落入地麵之上,融入無數的落葉之中,再也分辨不清哪些是早已落下的樹葉哪些是剛剛落下的樹葉;在輕柔的自然的音樂之中,自有一種獨特的魔力,讓人不由的把心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