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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橋本成了太監

  感受到張寧言語中所流露出的殺機,一股從未有過的恐懼,悄然無息地在橋本心中湧現,他沒有不知好歹地反抗,而是像被繩索固定住了一樣,一動不動。


  察覺到張寧手上加大力度,橋本嚇得倒吸一口涼氣,連忙回道:“你不能殺我,因為我是大成建設社長之子…”


  “這個理由肯定不夠!”張寧冷冷打斷橋本的話,沒有絲毫仁慈。


  看樣子隻有自殺了,武士的自殺,並非感到屈辱,而是心理上有很大的滿足,感到自己一生的目標已經實現,自己努力,並且得到了機會,在決鬥中讓自己的人生綻放出最大的光輝,在這光輝之後,武士的人生應該戛然而止,不該再有什麽留戀。


  當然這是理論上的說法,橋本可不想去實踐,多年的苦練,就此歸零,這個絕不可接受!況且,現在想自殺,也沒機會啊!

  夜幕下,橋本張大嘴,瞪圓眼睛,一動不動地望著張寧,試圖再說什麽,結果根本說不出一個字,心中完全被驚駭占據。


  身為武士,他很清楚,武士道精神就如緊箍咒一般,套在所有武士的頭上,讓武士們相當忌憚。在他的記憶中,那些違反武士道精神的武者,在見到別的武士時,就像老鼠見到貓,別說造次,就連走路也得小心!原因就在於違反了規則,讓人恥笑的不僅僅是你個人,還包括我們武士這個群體,而武士是高傲的,對貪生怕死之輩的鄙夷,比之對待瘋狗都不遑多讓。


  “寧願短暫,隻要燦爛”,這是東倭人將武士與櫻花相提並論的原意,櫻花在最美的時候,也就是它將要凋謝的時候。櫻花的瞬間開放,瞬間凋零,就如同武士最光彩的時候,也就是他拋灑熱血效命戰場的時候。因此,武士應該擁有櫻花散去時的從容和鎮定,即便他們麵對的是死亡。


  就在橋本完全被嚇住的同時,周圍那些隨從,目瞪口呆地望著兩人,像是一尊尊雕塑,一動不動,連剛才因受傷而有的身體疼痛也感覺不到。


  身為普通人的他們,也就比普通凡人要強,並不知道武士、修士這些詞匯真正代表著什麽,也無法看清兩人的交手過程。


  對他們而言,隻覺得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像是幻覺一樣,讓他們感到極為不真實。甚至,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知道橋本是他們的主公,並且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們甚至都懷疑兩人是在拍黑澤明的電影!

  這其中以島崎最為明顯!在他的記憶中,曾經有人也是牛皮烘烘,和橋本一戰,結果被打殘。而且,每一次比鬥,橋本都隻用一招製敵,是的,就隻用一招!

  而今天,張寧展現出了他們從未見識過的實力,速度快到讓他們無法看清,結果是被他們看做小狗一樣存在的屌絲,打得他們毫無還手之力不說,還被對方像拎小雞一樣拎在空中……


  反差太大,讓他們覺得這個世界崩潰了!甚至,他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但橋本完蛋了,自己也就好不到那裏去,表哥的性格與必須遵守的武士道,令他不可能低三下四求活命,他不能,我能啊!


  “張寧,你不能殺人的,你提要求,隻要不過分,我都滿足。”,島崎撲通一聲,向張寧跪下求情。“再說,你殺了我表哥,對你也沒有任何好處,相反還會遭到甲源一刀流以及其它門派的追殺,這種追殺不死不休,難道你想和整個東倭武道為敵不成?”。


  島崎又威脅又利誘,麵子也給足了張寧,人都跪下求情了,你還能說什麽?

  不知為何,看到張寧沒做聲,橋本心頭一沉,感到有些不妙,不過卻依然不敢相信張寧敢與整個東倭武道為敵。


  張寧的語氣由冰冷轉化為和緩:“行,殺了你確實沒任何好處,至於要求,我一時半會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打你電話,放心,不是那種讓你無法滿足的那種。哦,你是武士,怎麽沒用刀,反而用上拳頭呢?”


  “那是我表哥過於自信,其實他的拿手技藝還是用刀!”,島崎的態度好得出奇,主動代替橋本說出原因。


  “原來如此,把電話給我,我得好生想想,要點什麽補償當出手費。”,張寧把橋本往地下一丟,掏出手機,準備記錄島崎的電話號碼。


  突然間,橋本仰天咆哮,聲如悶雷。一道勁力從勁力種子從丹田內湧現,爾後沿著周天飛快運轉,情形有點類似遊戲廳裏的輪盤機一樣,一圈圈的亮堂起來,氣血眨眼間陡增,比之受製之時旺盛許多!


  一柄匕首樣的短刀,急速刺向張寧!

  怎麽回事?張寧心中一驚,臉色不禁一變,根據他對凡人的認知,受傷之後,體內氣血必定會減弱,剛才自己拿住橋本的脖頸,肯定會讓他氣血不暢,而此時,橋本的變化,完全違背自己對凡人的認知!……


  他可以肯定,凡人中沒有任何一門武技,可以令氣血陡然之間變強,隻有練習古武的武士才有這種禁術!


  隨著橋本丹田內勁力種子,將最後一道勁力噴出,體內的氣血,有似一壺燒開的開水,沸騰翻滾不止。這一刻,他的氣血濃度,相當於之前的十倍都不止!


  原因可以以後來查清,現在得處理!被他捅上一刀,自己不會死,可是憑白無故被人捅,還是自己主動放他一馬的情況下,任誰也是氣不打一出來!身形一閃,整個人化作一道影子,急速倒車,倒車之前,還不忘左腿一彈,用腿風將橋本彈出去!

  橋本自信自己夠快了,快到了他從未達到過的極限!恐怖的衝擊速度,再加上拔刀之快,距離又短的不能叫距離,讓所有人根本無法看清,甚至連他影子都看不到,隻能感受到他恐怖的氣息!


  電光火石間,短刀不出意料地刺在了張寧的影子上,不過也就隻是刺在了影子上,張寧的一腿腿風,卻是實打實地砸在他的小腿,將他彈得老遠,飛起來的身體,不受控地碰倒桌子,砸斷大樹,哢嚓幾聲,連續砸斷了好幾棵樹後,才倒在地上,而且還連著翻了好幾個滾,才把這一彈之力消掉!

  “怎……怎麽可能?”島崎心中大駭!第一次被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占據,表哥的偷襲都沒奏效,這張寧是人還是神?


  恐懼中的他,和山莊門口的雕塑一般,瞪大眼睛,看著張寧再一次從樹林裏出來,我的天,這一秒鍾,哦,一秒都不到,他居然飛了這麽遠!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走動,畫麵,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不動,隻有舞台燈光照樣的耀眼,證明這不是舞台,而是真實地一幕。


  橋本的身體無力地倒在地上,身後濺起一片塵土樹渣,爾後一動不動!

  眾人過了好一陣子,才從震驚中回過神,呆呆地看著傲然而立的張寧,心中完全被一個念頭充斥:剛才發生了什麽?

  不過這還沒完,說來也怪橋本,他在操伊丹由佳理時,不想和玩屍體一個樣,所以當伊丹一昏過去,他就暗運內功,讓伊丹醒過來,就是想看她痛苦和臣服的模樣,這下他被張寧一腿彈飛時,伊丹正好從桌子上爬起來,鍘穿好破爛不堪的衣服。


  看到仇人被張寧打敗,能不落井下石?橋本全身有如被拆散骨頭的雞一樣,軟趴趴地倒在地上,除了有意識反應外,身體其它部份全都動不了,看著伊丹撿起他的武器——脅差,滿懷恨意逼向他時,卻無力阻止。


  “嗷——”,劇痛傳來,橋本的身體,瞬間彎成蝦米狀,臉色煞白,豆大的汗珠,雨後春筍般從他的額頭、臉上滲出。


  伊丹還不解恨,順手一挖,像是在挖蘋果爛部位一樣,把橋本的龍蛋給挖了出來!

  “啊——”,島崎嚇得尖叫不止,一個弱女子,竟然變成來自地獄的魔鬼,讓他驚恐萬狀。


  “你……”察覺到自己真的變成了太監,橋本像是一頭發狂的野獸,麵部扭曲,對著伊丹大吼起來。


  “你是想告訴我,我廢了你的男根,讓你變成太監,你父親會將我碎屍萬段?”伊丹獰笑著打斷橋本的話,此刻兩人的下身都痛,但卻是天壤之別,伊丹報仇雪恨,心裏痛快,下體的疼痛不值一提,而橋本卻是有苦說不出,別人受宮刑,肯定暈死過去,不受那份罪,可他身體素質遠超常人,刀劍加身,卻能絲毫不差地感受到,而去勢的痛楚,不是正常人能忍受的。


  看似歡笑的笑容,落在橋本的眼中,宛如惡魔的微笑,讓他閉緊了嘴巴,一則是要咬牙止疼,二來自己剛才強暴她的粗魯,她能輕易饒了自己嗎?開口說話,乃至求饒,又有多大的用,再說,他對施暴者的心理,可說了若指掌,以前他就是經常這樣做,現在別人施暴於他身,正可謂報應不爽!

  “我恨你……我要殺了你……”割掉橋本的男根後,用盡全身力氣的伊丹,再也無力捅向橋本的心髒,癱軟在草地上,看著地下猩紅一片,悲從中來,放聲痛哭。自己的自尊心,今天被摧毀的一幹二淨。更為可怕的是,現在她嘴上雖然喊著要殺了他,可是看著那推血跡,心裏想的卻是:這事該怎麽收場?


  已是二月的天氣,夜風還是有些冷的,但東京的冬天,本身不見得怎麽冷,下雪不多。一般男人人穿一件羽絨服,再加一件毛衣,再用襯衫打底,便足可抵禦隆冬天氣了。可是看到伊丹由佳裏的瘋狂,現場押車人全部冷得發抖,那是蛋冷,就連張寧也不例外,太可怕了!


  “島崎,可不關我事,算了,我的出手費也不要了,此事一筆勾銷。”,媽的,不想找事,事情偏偏要來找你,而且越搞越大,自己想全身而退怕也不可得。


  島崎顧不上別的,他得去救橋本,看看能不能把男根接上,至於伊丹這個女人,他不是不想把她控製住,但伊丹卻向張寧喊道:“張先生,請你把我帶走!”,她當然明白落入島崎的手中,會有啥後果,隻有跟著張寧走,才能離開生馬山山莊。


  張寧一萬個不想惹麻煩,可是他也知道,正因為自己把橋本打得動彈不得,這才讓伊丹能夠動刀行宮刑,橋本的後台是不會問罪橋本的,隻會把橋本變太監的責任,加罪於自己身上,至少自己要占八成以上,既然自己帶不帶走她,都會被加罪,那麽救她一命,也就無足輕重。


  張寧扶著她,向輕井澤停車場而去,在車上伊丹由佳理一言不發,張寧瞥見她衣不蔽體,感覺有些口幹舌燥,隻是考慮到她已經很可憐了,也就不想在她傷口上撒鹽,幹脆悶聲不語。


  到了新宿,伊丹下車,對張寧說了聲“謝謝!”。張寧表示理解,畢竟被人強暴,任誰也不可能若無其事。


  回到三祖阪時,時間已到深夜。而吉田和古賀兩人,還在客廳等他,看到他安然無恙回來,心裏一塊大石終於落了下來,心情輕鬆起來,古賀走近張寧,伸出玉手,摸了一下他的肩膀,關心道:“受傷沒有?”。


  “沒有。”張寧站著說,將自己與橋本的爭鬥經過,簡單說了一遍。不過目光卻落在坐在沙發上的兩女,倆個女人均著吊帶低胸睡裙,從那V字形領口處,能領略胸前的四座高峰,光滑柔和的曲麵,泛著珠圓玉潤的魅力,使人看了渾身打激靈。


  “還以為你受傷了。要是你出了事,我心會很不安的。”古賀撫摸著張寧的臉,正好與他猥瑣的目光相接在一起,感受到張寧灼人的欲望。


  張寧尷尬地轉移視線,不敢再看她的,但目光又落在吉田明美兩條玉雕一般的美腿上,又被豐潤滾圓的美腿曲線吸引了,把心思引到大腿上麵。豐富的想象力起了作用,而先前橋本的現場表演,更令他火上添油,浮想聯翩,幻想著倆女光身體的模樣,霎時之間,小腹下麵有了反應,褲襠裏的家夥,不由分說昂起頭來,頂在褲襠上,隆起老高。


  張寧真不敢再看,目光隻好往自己下邊看,可沒想到吉田明美的視線,也跟著他看向下麵,一下就瞧見褲襠的驚人奇觀,知道他在想什麽,重重地出了一口氣,抿了抿嘴唇,翻起美目,白了他一眼。


  張寧頗感丟份,自找台階,咧嘴笑著,雙手放下,交叉著遮住褲襠,但那玩意太大,一雙手怎麽也不能完全遮住那頂大帳篷。


  “你以為用手就能遮住嗎?我還是照樣看得到,你表現得自然一點就行了,16歲了,自然會有這種反應,不用害羞的。”吉田明美撇撇嘴,以過來人的口吻教育他。


  “我……,我想撒尿。”張寧臉皮雖厚,但當麵被戳穿,還是有些受不了,不得不找個借口。


  兩女滿臉笑意,指了指廁所。張寧點點頭,立刻奔去上廁所來圓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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