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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搬家了

  “安盈,給馮利平當情婦,這不是你我能夠拒絕的,我反對也沒用。不過你放心,做為花花大少,玩玩而已,咱們得了好處就是。再隔幾年,你不再年輕,他自然不會對你再有興趣,那時咱們再過咱們的小日子,我不會嫌棄你失身,因為我沒資格嫌棄你。”,陳經裕斷然說到,這本就是他早就想好的想法,隻是以前沒法說,現在當麵說出來,如釋重負,全身輕鬆。


  “經裕!老公!”殷安盈激動地撲入老公的懷裏,久違的安全感,重新回來了,來自於她始終相信丈夫對自己的愛,人生在世,不如意者十有八九,很多還是難以啟齒的,事情一旦敞開說,芥蒂一解,那就好辦了。


  張寧被他倆夫妻給打敗了,捉奸捉到最後,成了夫妻交心,雖然這交心內容,不足為外人道,但仔細想一想,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世俗禮法,真的對大人物有用嗎?也就是用來約束小人物的,活得太累了,那麽就得想法活得輕鬆些,事情敞開說,互相交底,彼此明白對方對自己的真心,陽光總是會照到你的,反之,一門心思鑽牛角尖,隻會碰得頭破血流,沒任何好處。


  她們的問題算是得到圓滿的解決,可龍靜薇卻不幹了,你們秀了恩愛,我算什麽?輪到她發飆,當了半天的觀眾,也就當了半天的傻子!恨恨地盯著陳經裕,也是什麽話都不說,千言萬語,就在不言中,這招老娘也會用。


  “安盈,沒事了,我以陳家列祖列宗的名義起誓,日後絕對不會拿這丟臉的事來說事,相反,我們陳家還要對你的犧牲,做出最大限度的補償。這已不是我陳經裕一個人的事了,而是陳家對大功臣的態度問題。”,不得不說,當審判員的,善於總結,就這話,把殷安盈感動地熱淚盈眶,雙目含水,柔情注視自己親親的老公!做出很大犧牲不可怕,可怕的是得不到承認,老公貼心窩的話,能不讓她那棵受傷的心得到最大的安慰嗎?

  安撫了老婆,情人這頭也得有所表示。“安盈,靜薇對我也是有真心的,在我最煩悶的時候,是她給了我生活下去的勇氣,做為一個負責任的男人,不能始亂終棄,以後能不能讓靜薇也加入我們的家庭裏?”


  小心翼翼的陳經裕,提出自己的主張,心裏是七上八下,沒有女人允許自己男人出去偷腥,更不容許三妻四妾,隻是情況特殊,陳經裕不得不試一試,今天已經夠荒唐了,那就不介意再荒唐點。


  “行,隻是”,殷安盈也不是普通女子,出乎意料的答應了,“隻是我要當大老婆,而且是你永遠的大老婆!”,殷安盈堅定的說話,讓張寧這個修士,都感動不已。


  “我陳經裕發誓,此生隻有一個大老婆,就是殷安盈你,月無言,人依舊,絕不背誓,否則我陳家全家男丁當相公,女丁做妓女。”從床上一骨碌爬了下來,跪在地下起毒誓。


  又是一種出乎意料,饒是張寧心髒堅實,仍未免有些波動。永遠不要小瞧小人物,曆史往往是以小人物的匹夫之怒而開始,再以小人物的得誌而告終,這樣另類的解決方法,不失為最佳解決方法,一切風平浪靜,可也是對他們最有利的解決方法,幾方麵的利益,都得到了維護,些許貞節與名聲,在大局麵前,算個屁!韓信能受胯下之辱,成就了他楚王的功業,嶽飛硬著脖子,結果就是風波亭穿肋而死,大人物能忍人之不能忍,小人物又怎麽不能呢?

  大發感概的張寧,覺得今天不虛此行,功法靠悟性,而心性的提升,則是靠閱曆,人間悲歡百態,就是對心性最大提升的助劑。


  “今天之前,我覺得自己真的已經很疲憊了,那是心裏有許多對現實的厭惡,一想到自己的婚姻,還有自己放縱所造成的一係列的事情,心裏的愧疚與罪惡感,時時刻刻都包圍著自己。所以,一度想過一死了之,麵對死亡,我無所畏懼,甚至在心裏,還把它當成是一種解脫,可做為一個男人,我承認我怕死,二來咱們的寶兒,那是我活下去的希望,我不想他以後背上有一個懦夫爸爸的名聲,這就是我苟且偷生的理由,今天之後,這些都不存在了,壞事變成好事,我會堅定不移的活下去,努力為你們娘倆掙些家當,安盈、靜薇,你們就看好我以後的表現。”陳經裕趁熱打鐵,徹底落實他的幸福生活。


  “對死亡的無懼,並不意味著要去自己剝奪自己的生命。那做傻事我不幹。我是男人,必須要擔當起自己肩的那一份責任,為人子需要對父母盡孝,為人父應對孩子的未來負責,為人夫……哎!,這是我最為痛心的事,但是我明白這是被迫的就行了,因為我沒本領,保護不了你,才讓你受了天大的委屈,一切責任都在你沒用的老公身上,跟你沒半文錢的關係。”


  陳經裕的演講很有深度,一做手勢,順勢把龍靜薇也拉到身邊,盡享來之不易的“齊人之福”。


  “陳大哥,有情人終成眷屬,你們夫婦三人聊聊天,談談心,小弟我就先走了,到高考沒幾天了,我還得去複習。你放心,今天之事,出我之口,入得你耳,沒有第五個人會知道的。”張寧要告辭了,皆大歡喜的結局,就讓他們好好享受三人世界,自己這電燈泡沒必要當了。


  “張兄弟,你年紀雖小,但你這兄弟,我是認定了,哥哥的秘密,你也全知道,還望你以後常來串串門。”,陳經裕這個大胖子,在愛情的激勵下,動作異常靈活,一下就拉住張寧肩膀,“讓哥哥送你回家。”


  “陳大哥,不必了,你還是安撫下兩位嫂子,這兒可是心理上最脆弱的時候,以後咱們有的是時間喝酒,先說好,我飯量大,待我高考後,你得請我大吃一頓。”


  陳經裕嘿嘿一笑,再一看床上,小老婆還是半裸的,兄弟見麵,居然會是以這樣的方式進行,不過非常朋友,就得用非常方式結交,反正這小兄弟還小,大不了做哥哥的,請他去好生玩一玩,當做今天他“捧場”的酬勞。


  張寧收獲蠻豐,打車回家,考慮到有可能的偷窺,張寧中規中矩的掏鑰匙開門,再按步就班的上樓,這會小姨該睡覺了吧?張寧輕手輕腳地想溜上去,可是卻看到大廳中坐著小姨方芸榕,她默默地坐在椅子上,靜靜地想著事情。


  桌子上全是菜,有冬筍炒肉絲、麻婆豆腐、魚香茄子、紫菜蛋花湯,還有一碗白砍雞,應該是從外麵買回來的成品,因為這道菜,聞著就香,憑小姨的手藝,那是做不出來的。


  “小姨,幹嘛不開燈?今晚咱們在九龍飯店才吃過飯,做夜宵做這麽多,是不是太奢侈了些?”


  “小寶,我知道你想問這個?這是咱們最後一頓在嘉祥小區吃的飯了。從九龍飯店回來時,我接到了電話,小姨的生意徹底完蛋了,這棟房子抵押給了銀行,過幾天他們就要來收房子,咱們得搬家了。”平靜的方芸榕,一直奔波操心的辛苦,終於在此時得到了解脫,心中萬分的安然。


  “多大個事呀,小姨,用不著搞得像生離死別一樣的悲痛,也就是房子住小點,飯菜檔次降低點,車子不能再開了,一句話,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就不是個事情。”,這話還真沒錯,也確實不是張寧刻意安慰方芸榕,對於修士的張寧,想要在凡間找錢,那還不是分分鍾的事!

  “小寶,你是含金鑰匙出生的,沒吃過苦,你想得太簡單了,生活水平的劇烈下降,會讓你很不適應的,小姨我隻能盡我最大可能,盡可能滿足你的學習需求,生活方麵,你得做好吃苦的準備。生活永遠都是令人沮喪的,但是你永遠都要記住一點,我和你是一體的,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你都要記住這一點。如果有一天你對我生分了的話,那麽不好的事情就會接踵而至,我對你也是一樣。”方芸榕走了過來,以極慢速度,將張寧摟進懷裏,一字一頓說出她想了很久的話。


  “張寧,你知道你什麽時候最可愛嗎?就是在這些關鍵時候。你內心其實很單純,也很善良,單純得像個白紙一樣。小姨就是喜歡你這個,但也最擔心你這個,這個社會太殘酷了,單純和善良的人,就像孤立無援的綿羊,隨時都可能被虎狼吃掉,你說是嗎?”,前世的張寧,是個單純和善良的人嗎?張寧明白她心裏受的打擊,那是接二連三,真的需要有人站出來為她撐腰,可這樣的人有麽?


  閨密?估計懸,這年頭,防火防盜防閨密,更別說張鋼這個倒黴蛋,人人避之不及,能夠在這個時候和你見麵,就算不錯了,提供幫助,那個難度太大。


  親戚?媽的,他們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張鋼垮台,就寓示著張氏家族的完蛋。


  被逼到絕境上的方芸榕,伸出粉嫩的玉臂,探上來環勾住張寧的脖頸,把他扯往自己懷裏,那是恨不得將張寧融入自己體內的表現。這個張寧是明白的,小姨傷心不己,唯一的親人,也是她唯一的依靠,抱住自己,就是要求得心靈上的安慰。


  仰起鮮豔欲滴的紅唇,一直被壓抑著的對世道不滿的怒火,似岩漿衝破了火山缺口般噴瀉而出。重重地吻在了張寧的額頭上。“小寶,小姨可以失去金錢、地位、甚至可以失去身體,但不能失去你,你就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方芸榕看著張寧,“撲哧”笑出了聲來,“你呀,小姨為什麽就會這麽喜歡你呢?可能是你是我姐的兒子吧!好啦,我們吃一頓最後的嘉祥晚飯吧,你也可以今晚破例喝點酒,小姨今天要和你好好說會話。”


  一瓶紅酒,對張寧來說,不在話下,不過今天不是喝痛快的時候,而是安慰方芸榕的時候。


  “小姨,你說吧,咱們搬到什麽地方去住?你放心,我的本事很大的,你也是見識過的,些許生活不便,對我來說,根本就不是個事,哦,另外我得給你說一聲,三天,哦,已經過了一天了,兩天後,有兩位教授要請我幫她們看婦科病,小姨,到時,你可得在現場給我當見證,原因嗎?你懂得,男婦科醫生給女病人做體檢、指檢的,必須要有女醫生、女護士在現場。哦,還有,我現在還是初中生,這參加高考的手續,能不能辦得下來?不行的話,就請這兩位教授來幫忙,她們可是西益大學的教授,應該有門路的。”


  張寧將他最近幾天的安排,向方芸榕交了個底,也就是間接地告訴她,自己這邊不用操心,你忙你的就行。


  “小寶,你長大了,懂得給小姨分憂了。陳雨綺有套老房子,在解放路那邊,明天搬家,你收拾下你的東西。”方芸榕欣慰地說道,侄兒這變化之大,大得讓人都麻木了,不過這種變化,我喜歡!


  剩下的時間,就是方芸榕在張寧有意無意地套話下,將她失敗的投資經過說了出來,不外乎就是張鋼垮台,令她的生意一落千丈不說,一些見不得光的勾當,現在也浮出水麵,當然,責任人都落在了方芸榕的身上,誰叫你後台垮了呢?


  紅酒一瓶完了又接著一瓶,連著好幾瓶,直喝得方芸榕酩酊大醉。末了,還是張寧將她抱上樓去,好在這段時間,以酒澆愁,方芸榕的酒量見長,雖然醉了,卻沒再吐。


  把她服侍入睡後,張寧抽空修練一陣,直到搬家公司的車子到了樓下按鈴。方芸榕掙紮著起來,想指揮他們裝車,可是宿醉後的身體,不能支撐,在聽到她說的搬家地點是解放路廣德小區4棟14號後,張寧就喊她在裏邊休息,一切事宜,由他來掌握。


  瓜子臉惡鄰龔湘婷,絕不會放過這般好的奚落機會,一看有搬家公司的車輛前來,立即下樓落井下石,“喲嗬,小朋友,你家這是要搬家呀,往那搬呢?是不是往省府那邊的帝皇一號、再不濟也是海德一號?”,她肯定知道方芸榕現在落難,趁機挖苦一下,一解往日之氣。


  “我說大嬸,那兒不是我們該去的地方,咱是往文德一號搬家。”,不好氣的張寧,不能公然揍她一頓,看她無事找事,就是想一逞口舌之快,一解往日之鬱悶的狀態,不跟她說上兩句,那是絕對做不到的。


  “不對呀,方芸榕是你小姨吧?那可是個能人,怎麽會朝貧民區搬家的,你在開玩笑,對吧?小朋友,撒謊可不好,給阿姨說實話,往那兒搬?”,明知張寧說的是實話,她就是要故意說反話,就是要拿方芸榕的落魄說事。


  “我說龔湘婷,你能不能不要傷口上撒鹽了,我家小姨暫時一時失意而已,犯得著你落井下石、大加嘲諷嗎?”


  “人生好比海上的波浪,有時起有時落,不過這浪是不是太大了,你家小姨怕是快淹死了吧?哈哈哈!”


  “我說不過你,這人生就像一場戲,此時得意不代表以後得意,你說對吧?”,張寧本不想跟她進行口舌之爭,可是架不住她不依不撓的嘲諷,不得不反擊一下,換作當修士那會,早它媽一掌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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