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被綁著,還能有什麽好事?麵色全是絕望,而魘紅的臉色,證明她雖然喝了很多酒,但沒有徹底醉倒昏睡,可也不夠清醒,從她晃動的腦袋,以及吐字不清的怒斥中,任誰都明白,她是不情願的。
“方芸榕,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今天我一定好好伺候你,以前你有那張鋼罩著,老子動不了你,現在他不在了,老子就有機會了,寶貝,來吧,我的身體發起熱來了,相信你也很快會發熱的,你喊呀,我最喜歡你喊了,喊破喉嚨,也沒人救你的,哈哈哈!”一個足有180斤的大胖子,得意洋洋站在小姨麵前,口中端著酒杯,喝著茅台酒,撫摸著小姨那柔軟的肌膚,不過他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玷汙小姨!
“時間還有得是,不急的,這第一次,一定得玩些新花樣,讓你永生難忘,你說對吧?”為了享受征服的快感,就得讓對手驚訝,讓她慌張,越是如此,興趣越大,越有成就感!
小姨明白他的想法,仰麵朝上的姿勢,渾身癱軟無力還被綁手,根本沒法反抗。
“哈哈,這裏還有些電話來找你,不過你放心,我們辦事時,我會把它打開的,讓你的朋友們聽聽,你是多麽地放蕩,多麽地欲求不滿,除了我要我要我還要外,你就不會說別的了!哦,這還有好貨,沒拿出來,我怎麽搞忘了呢?國外進口的最新科研成果,會讓貞婦變蕩婦的,價錢可不便宜,你可以好好享受享受我的貼身服伺,不用感謝我喲,是我應該做的!”完全占據了主動權的成局長,從小包裏拿出細圓狀膠囊,這還能是什麽好東西,肯定是性藥之類的,壞笑著向小姨而去。
張寧在牆外急得要命,但門窗緊閉,如果要砸開的話,那沒有問題,可是留出的線索就多了起來。怎麽辦?
臨機一動,身體晃蕩到窗外側邊,用腳去踢窗子,發出呯呯巨響!
“我靠,這風也太大了,寶貝,別急,我去關嚴窗子,可別把你冷著了,哈哈!”處於好夢成真的成局長,對關沒關窗這個小細節,已記不清楚,也沒必要去回憶是不是關嚴,就是再關一道而已,小孩子都會做的事,也不耽擱什麽時間,就去關好了!
先把它推開,再用力拉回,這就是成局的想法,相信也是絕大多數人的想法,成局長也是這樣做的。不過司空見慣的事情,卻成了催命的前兆,剛把窗戶拉開一小縫,並向外推一下時,張寧一個扭身大回轉,直接吊在了窗欞上,再一用力,直接把成局長碩大的頭部正麵頂了個正著!
“哎喲!”任何人被別人頂住麵部,尤其是鼻子,那都會受不了的,更何況還是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胯下那根,瞬間軟了下去,疼得滿地打滾。
張寧沒有再毆打他,而是過來給小姨壓驚,“啊!小寶,你怎麽來了?”,絕處逢生的小姨,懷疑是不是發生錯覺了,麵臨不可避免的受辱,她萬分悔恨,可又有什麽法子呢?從窗而入的張寧,怎麽上來的呀?
這些都不重要,先得把捆綁鬆了,但侄兒卻沒有一點要為她鬆綁的意圖,這親姨侄間雖說關係親密,但男女有別,輩份有差,自己這衣不蔽體,成何體統?
“小姨,你聽我說,這綁還不能鬆,就是要保持犯罪現場,你得再受點委屈,不過你放心,我會很快再來,不會讓你被人看光光的。”扭過臉去的張寧,對小姨解釋了下。
“小王八蛋,敢打我!”從地下爬起來的成局長,身手也算敏捷,多年前退了下業,到這會也沒太過丟下身手,赤裸著身體,憤怒地揮拳打向張寧,從體形上看,兩人根本不是一個數量級,成局長身高1米8,體重180多斤,而張寧不到1米7,也就100斤的體重,更別說沒有經過專業搏擊訓練,無論是打鬥技法還是絕對力量,都是成局長占據明顯優勢。
剛才之所以被撞倒,那是鼻梁被撞了,那兒可是人之軟肋,僅次於下陰、眼睛等更柔軟的地方,待稍稍穩了下,立即便可投入反擊,“啊!成奎元,不許你打我侄”,方芸榕的話還沒說完,隻見胖大的成局長,被張寧一腳踢飛,直接撞在了牆上,真是要命的打擊,成奎元的肚子,就像被鐵錘直接敲了一下似的,連聲慘叫都沒有,直接疼暈過去!
“小姨,你什麽也別要問,隻需聽我說就行,現在這個家夥,必須得處理掉,而這現場必須得保護,呆會警察來問話,你就一口咬定,這狗雜種灌醉你後想強暴,至於最後發生了什麽,你一概不知,後麵的事情,交給我辦,你就當我從未來過,明白嗎?”需要解釋的事情很多,但先得把這口徑給統一好。
說話時,張寧不得不扭過頭,不去看這必須保留的“犯罪現場”,說話不能跟要說的對象,麵對麵說,還真有些別扭,不過也隻能如此,否則就要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現在離天徹底黑下來,還有一段時間,還沒到離開的時候,趁此時候,張寧將這段時間自己在圖書館發奮攻書的壯舉,向小姨做了簡要匯報,方芸榕苦盡甘來,滿腹疑惑想問,歸根到底是你變了,變得我完全看不懂了!
“小寶,你怎麽處理成奎元這個王八蛋?”白淨堅挺的雙峰暴露在外,方芸榕似乎意識到眼前的窘態,想當然地用手去拉半穿的衣服,遮住胸前還有下邊的春光。
張寧發誓,絕對不是有意偷窺,而是房間就這麽大,還得時不時扭頭,張寧暗暗吞了口口水,這小姨文胸前的刺繡非常可愛,微微斜在一旁的文胸吊帶更加勾人,最令人發狂的則是她絲一般滑溜的肌膚。
“好白,還是滑溜溜的。”這是張寧內心中無法遏止的念頭,真想從頭到尾摩挲一把,不過這也隻能想想而已,連低聲自言自語都辦不到。有很多座無形的大山,將來路阻隔,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句話真它媽的太對了!
小姨從女強人,現在變得像一隻猛虎嘴下逃生的小羔羊。當然,猛虎就是成局長,呸,就成局長那樣,還能叫猛虎,充其量就是一死老虎。
“到了天黑的時候,我會處理掉一切的,保證小姨你以後再也不會受到他的騷擾了。”張寧不敢看小姨,隻能歪著頭說話。
“小寶,成奎元這個王八蛋攀上高枝,後台硬,你這樣打了他,他會報複我們的。”女人賦有“母性本能”,侄兒本就是自己從小看到長大的,雖然現在很難堪,但對他安全的擔心,超過了這些俗禮。
她本質上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今天遭此巨大的羞辱,她連死的心都有,可在死前,必須把仇人給殺掉,隻是現在被禽獸給占了大便宜,這口氣實在是受不了,而侄兒卻不給自己鬆綁,他想做什麽呢?
而疼暈了的成奎元,此時恰到好處的醒了過來,“臭小子,現在給我跪下,求我饒了你,你還有機會活命,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的!”,這一腳徹底把他踢怕了,根本不是這個歲數段該有的力量,就連那些全軍散打冠軍,也沒有這麽大的力量。
打是打不過的,就隻能用言語威脅了,堂堂市工商局局長,還怕治不了你!
張寧完全不吃他這一套,而是將他手包裏的東西翻出來,看那些對自己有用,首選就是銀行卡之類的,裏麵當然少不了銀行卡,至於助性用藥、避孕套之套,倒是一樣不少,且全是高檔貨,對這樣的人渣,隻能是搶完就殺!
不能用房間裏的織物,而是打開小姨的手提袋,看看裏麵有沒有手絹之類的?可裏麵沒有手絹,隻有紙品,這怎麽使呢?不過倒是有一條隨時準備替換的小內內!別問我原因,肯定應該有一條!
鏤空花紋裝飾的純棉白色暗花小內內!張寧把它展開,在空中向大夥展示,“小寶,你”,羞紅了臉的小姨,那玩意你也好意思公然示眾,是人家經量大時準備替換的,你拿來幹什麽?
成奎元更搞不懂他要做什麽?“哦,成局,你的錢不少呀,這銀行卡啥密碼?”一臉壞笑的張寧,慢慢踱到成奎元身前,他現在還爬不起來,半靠在牆上喘氣。
“不說是不是?”張寧一點他的腳板正中,成奎元狂笑不止,這樣的折磨,令他生不如死,“我說,是210xxx。”
“你還有什麽要交待給家裏的?我負責給你傳達。”冷冷的張寧,把他按好說到。
“你要做什麽?求你,不要殺我,你殺了我這種人,會有很大麻煩的。”哆嗦著身體,在外人眼裏,顯得有多麽的脆弱,然而在張寧精心“嗬護”下,又沒法暈過去。
“還有,她的損失我賠錢,好嗎?卡裏隻有50萬,我回家後取500萬賠償方芸榕,可以嗎?”,成奎元嚇傻了,目前隻有這錢能打動人心了,不出重金,怕是這家夥會下狠手,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不錯,有這態度我很滿意,不過我有個更好的提議。”張寧離開他,走向方芸榕,“小姨,記住我最先跟你說的話,切記!”,方芸榕雖有疑惑,但仍是重重地點了頭。隨後便人事不知,那是張寧直接手刀一舞,削在小姨的脖勁穴位上,直接弄暈了她。
這個力度不好掌握,用重了會令她殘廢甚至死亡,用輕了又昏不了,所以控製力度輕重,就是件頗為考驗功力的事情。還好一切均按自己的設想實現了。
“你喊呀,喊破喉嚨也沒人救你的。”張寧就像看死人一樣,盯著這堆肥肉,“你要幹什麽?你別亂來,國家有法律的,你要動我試試,那會有你想不到的後果的。別呀,你放手,我加賠,1000萬行不行,2000萬,我有錢,你饒了我吧!”
他是軍人出身,這時看到張寧為何要用小內內了,惡魔用小內內抱住手指,將人提了起來,這小身板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力量?就是要痛打自己出口氣,那勉強也能忍受,欺男霸女的事,自己沒少幹,權當是還點利息好了,這事完了之後,看老子怎麽收拾你!不對,要打自己幹嘛還用小內內包住手指,那就是要隱藏指紋囉!隱藏指紋做什麽,那就是要出命案!出命案當然不是出在他,而是出在我!
他的猜想是一點也沒錯,張寧提起他,就似提個破口袋,往窗口而去,我的媽呀,他想把自己摔死,偽照現場,不得不說,成局長又一次猜對了,不過隻猜對了一半,張寧懸空了,把他也一同帶得離地而起!
“饒命呀!大俠,我錯了,你讓我幹什麽就幹什麽,我有錢的!”成奎元絕望了,你可以和普通群眾鬥,甚至可以和僚屬鬥,但絕不能和大能鬥,這人都懸空了,不是高人還能是什麽?
“那你就去死,不過你放心,你的家人,我會重點照顧的,剛才你那招不錯,我也想試試。媽的,弄得老子有火發不出來,隻能玩你的相好了,實踐出真知,你說對吧!不用感謝我,我會好好伺候她們的。”
張寧領會了貓戲耗子的快感,心裏莫名其妙的一陣衝動,似乎這事還真值得去做。
淫人妻女者,妻女必被人淫,此言非虛呀,被張寧用小內內包手指,抓住胳肢,硬在窗台上跺了跺腳,接著就是騰雲駕霧,飛一般的感覺來臨,而張寧在把他丟出去的同時,順原路返回衛生間。
1203、1512兩間客房的人員,肯定聽清了這聲慘絕人寰的哀鳴,都、嚇了大跳,不僅僅是他們,其餘住人且窗戶靠這邊的住客,都被驚住了,不管窗子關了還是沒關,這聲音太嚇人了!
從18樓掉一個180斤的物體,發出的聲響,肯定不會少,“轟”的一聲巨響,砸在此樓下麵的草坪上,深深地砸了個坑,死得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