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9.第729章 番外不是他的(1)
掌柜的見狀,焦急萬分地將少年扶起,轉身對著螭吻道:「少爺的脾氣很倔強,認準了的事情很難改變,趁著他現在昏迷不醒,你們趕緊離開吧,千萬別讓少爺再遇見你們。」
那掌柜的說完這番話,便扶著少年離開了。
「夭夭,咱們快走吧。」見此情形,螭吻無奈地輕嘆一聲,原本以為只有紅顏才是禍水,可誰料想夭夭還沒長大呢,居然也這般禍害人類了,以後一定得記住讓夭夭易容,免得再發生類似情況。
經歷了這件事情之後,夭夭從此以後出去混都會經過精心的易容。
寒來暑往,歲月如梭,轉眼間七年過去了,十七歲的夭夭,長得絕美驚艷,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螭吻對她的痴迷,愈發變得不可收拾了,讓天帝深感頭疼。
這七年時間裡,天帝在螭吻的身上可沒少花心思,不管是相親,還是刻意製造邂逅,甚或是下媚葯,什麼手段都用盡了,但是卻無法令螭吻移情別戀,眼看著螭吻對夭夭的感情越來越深,天帝除了嘆息卻也無可奈何。
其實,天帝並不討厭夭夭,只是在他看來,男人不該對一個女人痴情至此,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必須阻止,只是這麼多年來,明的暗的,能使的手段全使出來了,卻依舊無法阻止螭吻對夭夭的痴迷,反而使螭吻抵禦****的能力越來越強了,無論是仙界魔界還是人界,各種媚毒到了螭吻的嘴裡,那就跟嚼羅漢豆那般輕而易舉,根本就激不起一絲一毫的反應來。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過去了一千年,在這一千年裡,螭吻曾多次提出要娶夭夭進門,卻都被天帝毫不留情地阻止了。
「你想娶誰我都沒有意見,唯獨夭夭不行!」天帝斬釘絕鐵地道。
「我唯一想娶的人是夭夭,其他任何人,我都不想娶。」螭吻回以同樣的斬釘絕鐵。
「我絕對不會答應的,你要是敢娶夭夭,那我便毀了她!」天帝氣呼呼地道,他的兒子真是鬼迷心竅了,都一千多年過去了,還在痴迷同一個人,真是夠沒出息的。
「父皇,夭夭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樣針對她!」螭吻神情黯淡,這麼多年了,他始終想不明白,父皇為何會如此討厭夭夭。
「螭兒,聽父皇的一句勸,天下那麼多女人,你又何必非她不可呢?」天帝輕嘆一聲道,「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你又何必如此執著?」
「父皇,孩兒非她不娶!」螭吻一臉正色地表明自己的態度,「如果你不同意的話,那孩兒就一輩子不成親。」
「你——」天帝被氣得吹鬍子瞪眼睛,「男人的這種話,只有白痴才會相信,我就不信,你真的憋著一輩子不成親!」
父子二人,每次只要一提到夭夭,便會吵得不可開交,這一吵,便是一千多年。
這一天,夭夭正在桃花林中舞劍,螭吻坐在一塊石碣上欣賞著夭夭的劍法,一陣春風吹過,漫天的桃花隨風飄落,與夭夭的寶劍交相輝映,勾勒出一幅唯美的圖畫。
驚艷絕美的夭夭,配上這紛飛飄逸的桃花雨,一切的一切,是那麼的美不勝收,螭吻看得人都要醉了。
突然,只聽見哎喲一聲,夭夭突然間便摔倒在了地上,將這幅唯美的圖畫給徹底破壞了。
螭吻見狀大驚,急忙飛奔過去扶起夭夭。
「夭夭,有沒有傷到哪裡?」螭吻一臉擔憂地問道。
夭夭微笑著搖了搖頭道:「螭哥哥我沒事,都怪我自己太不小心了,剛剛舞劍的時候突然間感到有點眩暈,我沒怎麼放心上,誰知道居然會摔倒……」
「眩暈?」螭吻聞言一愣,「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眩暈呢?是不是病了?你不是一直在研究醫術的么?怎麼都不知道替自己把把脈?」
螭吻一邊說,一邊將大拇指和食指扣上夭夭的脈搏。經常跟夭夭在一起,對於醫術,他也是略通一二的。
當螭吻的手指一扣上夭夭的脈搏,他整個人頓時僵住了。
居然是喜脈!
螭吻扣在夭夭脈搏上的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了,雖然他萬分渴望將夭夭佔為己有,但是他一直苦苦壓抑著自己,希望將這份最純真的美好留到洞房花燭夜,如今,夭夭突然身懷有孕,肚子里的孩子,自然不可能會是他的!
不是他的,那麼,會是誰的呢?跟夭夭比較熟的異性,除了他也就是敖玉了,雖然敖玉的嘴巴很毒,說出來的話沒有幾句是好聽的,但是他知道敖玉一直對夭夭虎視眈眈的……
「男女授受不親,螭吻,你不要動不動就對夭夭動手動腳的,夭夭的清譽都要毀在你的手上了。」一陣清朗的斥責聲想起,緊接著,一個清俊傲慢頎長高大的男子出現在了螭吻和夭夭的面前。
想曹操曹操就到,螭吻才剛一想到敖玉,敖玉居然真的就大搖大擺地出現了,手上還拿著一把摺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扇著,自以為風流倜儻,然而這一切,看在螭吻的眼中,怎麼看怎麼刺眼。
「夭夭早就已經畢業了,敖玉院長還來這裡幹什麼?」螭吻冷冷地道。
「喲,這桃花林又不是你的私人地盤,我愛怎麼逛就怎麼逛,你管得著嗎?」一見螭吻,敖玉的好心情也跟著沒了,怎麼每次來桃花林總能見到螭吻,真是夠討厭的。
「你看我管不管得著!」螭吻正在氣頭了,被敖玉這麼一刺激,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掄起拳頭就揍了過去。
敖玉見狀,低咒一聲,毫不猶豫地也跟著掄起了拳頭,與螭吻赤手空拳地打鬥了起來。
「螭吻,你毀了夭夭的清譽還這麼囂張,今天我就替夭夭好好教訓教訓你!」敖玉一邊迎戰一邊斥責著螭吻。
「你替夭夭好好教訓教訓我?憑什麼?」螭吻聞言大怒,「居然好意思說我毀了夭夭的清譽?那你自己呢?竟然敢趁我不在夭夭身邊的時候,徹底毀了夭夭的清白?」
「螭吻,你別太過分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毀了夭夭的清白了?」敖玉氣得差點吐血,螭吻真是越來越過分了,這種子虛烏有的罪名居然也敢隨便拿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