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抓我幹嘛?快放了我,救命啊!唔……”
阮麗用力地掙紮著,見徒勞無功,便大聲地喊道,卻一下子被捂住了嘴,沒了聲音。
她瞪大了眼,一臉驚慌,這些人到底是誰,為什麽要抓她?
“安分點,要不然,有你好受的!”一名男子黑著冷,冷哼一聲。
“唔唔……”你們是誰,為什麽抓我?
然而,不管阮麗怎麽掙紮,卻始終沒人理會她。
她的脖子一下酸痛,整個人暈了過去。
“這下安靜了!”不知是誰,不滿地嘀咕了一聲。
阮麗醒過來的時候,身處在一間破爛的屋子裏。
她一臉慌亂,四周打量了一下,這是哪裏?
那些人究竟是誰,為何要綁她?
她的心一片慌亂,她該怎麽逃離這裏,該向誰求救?
就在這時,門卻打開了,緩緩走進來了幾個人!
阮麗看著為首的那個男人,覺得有點眼熟,可一時半會卻說不出他是誰。
隻見他一眼陰沉地看著她,似乎有很大的深仇大恨一樣。
“你……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綁我來這裏?”阮麗縮了縮身子,有些慌張地問道。
她明明沒得罪什麽人啊!
他們究竟想幹嘛?
然而,回應她卻是一片沉默。
“藥拿過來,把她控製好,倒進嘴裏!”一聲毫無感情的冰冷聲音響起,令人心生寒意!
阮麗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著緩緩走過來的幾個人,驚呼著:“你們要幹嘛?要給我吃什麽?快放了我,我可是穆少的人,你們就不怕他報複你們嗎?”
“嗬,穆少的人?你還真長臉了?”向右冷哼了一聲,有些嘲諷。
這女人還真不是普通的不要臉呢!
居然敢說她是爺的人?
爺是那麽沒節操,沒眼光的人嗎?
阮麗臉色微變,眸光微閃:“我是說真的!你們若怕的話,趕緊放了我!我可以考慮不跟你們計較!”
話音剛落,隻見屋裏的人麵麵相覷,緊接著,便哈哈大笑起來!
“這位小姐,你太會作美夢了吧?你覺得這有可能嗎?”其中一位保鏢忍不住為她的愚蠢笑道。
他們就是受穆少之命,來這裏處理這女人的!
沒想到這女人竟異想天開,說什麽她是穆少的女人,還嚇唬他們,真不知她哪來的自信。
甚至連穆少的得力助手向右都不認識,還敢誇下海口?
真是比豬還要蠢!
“我……你沒胡說!你們若不信的話,可以打電話找他證實!”阮麗一臉驚慌,急促出聲。
心想著,不管怎麽樣,笙哥一定會想辦法救她的,她現在必須拖延時間啊!
可是,為何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很是熟悉,到底在哪見過呢?
就在這時,門口發生了一聲聲響,恍惚中似乎有人在喊:穆少!
阮麗一臉欣喜,看著越來越近的健碩身影時,激動不已:“笙哥,快救我……”
向右微愣了一下,回頭一看,一臉尊敬:“爺,你怎麽來了?”
阮麗一臉錯愕,大腦一片空白,這……他們竟然是認識的?而且這稱呼,似乎……似乎是不尋常的關係啊!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穆毅笙冷冷地瞥了阮麗一眼,聲音淡薄又狠厲:“還沒動手?”
向右身子顫了一下,急促出聲:“你們還愣著幹嘛,趕緊動手!”
瞬間,幾名保鏢一擁而上,一下子控製住呆愣的阮麗,捏開她的嘴,藥倒了進去!
“唔……不……不要!咳咳……”
阮麗回神,用力地掙紮著,眼裏有著驚慌與絕望,正想出聲時,藥水一下子倒入她口中,不得不咽下去,也嗆到了,重得地咳著。
她滿臉不可置信,更多的是疑惑不解,笙哥為何要這樣對她?
“笙哥,咳咳……為……為什麽?”阮麗無聲地流下了淚,哀傷地看著穆毅笙,不甘心地問道。
穆毅笙麵無表情,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卻抿著性感的唇沒說話。
阮麗掙紮著,楚楚可憐,再次出聲:“笙哥,你給我喝的是什麽藥?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她為了他,埋頭呆在實驗室裏幾年,可結果卻是這樣, 這令她很不甘心啊!
就算要判死刑,至少也得讓她知道原因。
“什麽藥,你會不知道嗎?”穆毅笙冷著臉,聲音滲人:“這些不是你給我的解藥嗎?”
“什麽?”阮麗瞪大了眼,難以置信!
她……她給他的藥,他居然給她吃了?
這……這下該怎麽辦?那藥的藥性壓根就是……
不,不對,她給他的藥是藥丸,並不是藥水啊!
“笙哥,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是不是在試探的,我給你的藥壓根不是這種!”阮麗想了想,故作鎮定地看著穆毅笙說道。
穆毅笙冷冷一笑:“的確,這不是你給我藥!你倒跟我說說,你給我的是什麽藥?”
阮麗聞言,臉色微微一變,有些心虛:“當然……當然是解藥啦!笙哥,我不可能害你的!”
“是麽?”穆毅笙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語氣狠厲:“你當我是傻子?想控製我?”
阮麗的心顫了一下,臉色慌亂無比,他……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不,不會的!
那藥無色無味,一般人是不可能分辯得出是什麽成分的!
可……可他為何這麽說?
阮麗深呼吸了一口氣,一臉柔媚與委屈:“笙哥,我真沒惡意!那藥真對你沒任何傷害,你要相信我!”
穆毅笙的眼裏閃過一抹不耐煩,幽深的目光緩緩看著她:“真不說實話?”
阮麗:“……”
穆毅笙唇角微勾,泛起一抹冷笑:“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阮麗一臉懵逼,不知穆毅笙說的是什麽意思?
呶了呶嘴,正想再次出聲訴委屈時,卻聽到冰冷無情地話:“來人,這個女人賞給你們了,好好享受!”
‘嗡’的一聲,阮麗大腦一片空白,忘了回應!
回神,她一臉恐慌,大喊著:“不,不要!笙哥,你不能這麽對我……求你了!”
“自作自受,怪得了誰?既然你那麽喜歡男人,那就享受個夠!”
“不,不要!我沒有……笙哥,放了我!我知錯了……唔……”
阮麗瞪大了眼,哭喊著,卻被保鏢捂住了嘴,聲音一下子消失了!
漸漸地,破屋裏響起一聲聲暖、昧的聲響,腐、爛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