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還沒確定具體究竟有多嚴重,但是,不管如何,自己做到全力以赴還是可以的!
畢竟這是安子愛主動找他幫忙的事。
安子愛咬了咬唇,看向南陽,欲言又止。
其實,她想安慰他,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麽!
以他們現在的身份,的確很敏感,一不小心,恐怕會引來殺身之禍,甚至是一個國家的動蕩。
他們這次過來,已經很保密了,卻不想一下飛機,便有人想借機綁走他們。
證明有一些人一直在背後盯著這裏的一舉一動,不是嗎?
“嗯,我知道了!”南陽恢複了正常,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緊接著,他看向窗外,聲音變得有些清冷:“你們盡力而為吧!昨天的事,我會給你們一個交待的!”
安子愛和簡新默契地對視了一眼,卻不再說話。
有些事,有些人,他們不宜過問得太清楚!
而他們現在最主要的任務,便是為南陽的爺爺治病,動腦部手術!
“王子,您終於回來了,國王一直在找您!”
車子一停車,便見一位中年男子急衝衝地跑了過來,喘著氣說道。
南陽的臉色微微一變,聲音有些急促:“是不是爺爺又不舒服了!”
中年男子瞄了南陽身後的兩人一眼,抿嘴不說話。
“他們是自己人,沒事!”南陽一目了然,淡淡出聲。
“是的,越來越嚴重了,總說腦殼疼,但又不知該怎麽辦?”中年男子歎了聲氣,有些無奈。
南陽下意識地看向安子愛和簡新,眼裏有著不明的期待之意。
“陽,趕緊帶我們去看看吧!若是條件允許的話,必須馬上動手術!”
安子愛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語氣說不出的堅定,有著令人巨服的氣勢。
簡新微愣了一下,看著自信,洋溢著正氣的安子愛,心裏泛起異樣的感覺。
這……才是以前的安子愛,他認識的安子愛,不是嗎?
“楊叔,聽見沒?馬上做好準備!”南陽聞言,眼裏閃過一抹亮色,語氣卻說不出的嚴肅與認真。
“……是!”
楊叔微愣了一下,再次瞄了安子愛他們一眼,有些傖促離開。
心想著,這兩個人就是王子為國王請來的醫師嗎?看起來很年輕,可不可靠啊?
然而,看到王子勢在必行的模樣,也隻能選擇相信了。
畢竟,王子是真心待國王的!
安子愛和簡新對視了一下,看向南陽:“那我們也是準備一下吧!”
“好!”南陽會意地點了點頭,帶著他們進了屋裏,去他爺爺的房間裏。
一進房間,便聽見幾聲虛弱的咳嗽聲,聽起來仿佛有種說不出的悸動。
“爺爺,你怎麽樣了?”南陽急忙跑了過去,扶起南天,著急出聲。
“小陽,你回來了。咳咳,都老樣子了,別擔心!我交待給你的事辦好了嗎?記住,暫時別涉露出去!”南天喘息著,神情說不出的疲倦,眉宇間卻有著不明的擔憂之色。
“爺爺,您放心,已經辦好了!”南陽回應著,眼睛卻瞄向不遠處的安子愛與簡新身上。
“他們是你的朋友?”南天順著南陽看的方向,若有所思地打量著。
“爺爺,他們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為你請來的醫師。讓他們幫您看看行嗎?”
“咳咳,不……不用了!爺爺這病……唉,不用浪費精力了!小陽,爺爺知道你孝順,但有些事……”
“不,爺爺,我不會放棄的。您不可以就這麽放棄。你若走了,這國都怎麽辦?孫子還需要您的幫襯!”
“小陽,爺爺相信你,可……”
“爺爺,就算是為了我,為了國都,再試一次好嗎?就這最後一次!”南陽看著南天,滿臉堅定之意。
“……好吧!”南天歎了聲氣,點了點頭,滿臉蒼桑與無奈。
安子愛和簡新聞言,齊齊看向南陽,緩緩上前。
“南爺爺,你躺在下吧,放鬆身體,我們為您檢查一下!”安子愛甜甜一笑,安撫著。
“嗯!”南天淡淡地應了一聲,閉上眼,輕輕躺回在床上。
大約半小時後:
“怎麽樣?嚴重嗎?”南陽麵色著急,語氣充滿了擔憂之色。
“必須馬上動手術!”簡新收起手套,麵色凝重:“子愛,你覺得呢?”
“嗯,越快越好!隻是,南爺爺的身體狀況有點差,需要人手幫忙看著!”安子愛遲疑了一下,緩緩出聲。
心想著,隻怕到時她的針灸術必須出馬,但又怕被涉露了身份。
“需要多少人,我馬上安排!”南陽聞言,急忙出聲,看向糾結的安子愛時,仿佛知道她在擔心什麽,又保證著:“放心,他們都是我的人,不輕易透露任何消息!”
安子愛聞言,心裏鬆了一口氣:“那就盡快吧!”
時間一分一秒過著,密室裏的人來來往往,著手準備著動手術需要的一切東西。
安子愛和簡新兩人開始商討著方案,以最快最有效率的方式正行手術。
期間,簡新看見安子愛手裏的銀針時,知道她會失傳已久的針灸術時,眼裏閃過一抹震驚與驚訝。
然而,也是瞬間即逝,更多的是欣喜與釋然。
他心中的女孩,就是不一樣,就是特別,不是嗎?
時間一晃而過,一切準備就緒!
安子愛和簡新默契地對視了一下,開始為南天打麻醉。
“子愛,放鬆心情,別緊張,知道嗎?”
“嗯,我知道!”
密室裏,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隻餘下一些醫遼設備運轉的聲音。
此時此刻,氣氛緊迫,充滿了緊張感,爭分奪秒地與死神作鬥爭。
A國A市:
“穆少,我沒騙你,子愛她真的跟簡新離開A國了!你看,這裏有他們在機場的照片!”夏以玲的眼裏閃過一抹得意之色,遞了手機到穆毅笙麵前。
心想著,真是天助我也!
這下安子愛該出局了吧?
雖然她並不知道是誰發到她手機的,但這已足夠了,反正就是要安子愛失去穆少這棵大樹。
其它都不重要,不是嗎?
越想,夏以玲越是得意,含情脈脈地瞅著不遠處的穆毅笙,發起了花癡夢。
真帥,真酷!
若能得到穆少的青昧,那簡新算得了什麽?
真不知她媽媽到底怎麽想的,為何總讓她不能放棄簡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