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陳其實就算魏東傑院裏的另一個助理陳斯,平常負責的都是一些檔案整理這一塊,魏東傑見林一可因為談戀愛之後就一直出錯,所以魏東傑就把陳斯跟林一可的崗位對調了下,誰也沒想到,有天在給譚梅梅治療的時候,陳斯的表現竟讓魏東傑感到意外,又接連幾天的相處下,魏東傑就更加覺得陳斯的上進與努力了。
“陳斯這個人唯一的缺點就是太過沉默了,你跟他說句話就像跟空氣說。”這一點也是魏東傑最為無奈的,誰喜歡一個除了工作連溝通都不會的人?
“哦,原來如此。”聽了魏東傑這麽說之後,藍明朗也就知道林一可為何會一直都在加班了。
雖然兩個人都是助理,工資方麵也是一樣的,可是唯一不一樣的就是一個是能正常接觸他人的,能接觸到各種病患,另一個隻能通過各種檔案了解病患,可往往這樣的了解會比平常的了解更入心。
可對林一可來說就不一定是這麽想的了,林一可長期跟魏東傑出門,當有一天他發現,他被魏東傑調離了崗位,變成成天到晚在辦公室整理檔案的人之後,他的心理上肯定是不能承受的,他會覺得自己別魏東傑遺棄了,這如果是往常,林一可絕對不會覺得怎麽樣,可正是因為魏東傑的調離是在林一可談戀愛了,經常出錯的情況下做的。
“我也知道一可是怎麽想的,可我就是沒辦法提醒他。”魏東傑一想到林一可,他就蹙起眉頭,對林一可魏東傑說不失望那是不可能的,可他一個簡單的調動就能讓林一可緊張成這樣,最後還因此疏忽了藍小小,他就覺得林一可這個人有點太激進了。
“我一開始也並沒有說一定要讓小小嫁給趙立陶,我是想著,如果最後小小依舊堅持,那麽讓小小嫁給林一可也不是不可以,最多就是我多扶持一下林一可。”這個想法藍明朗在這之前並沒有對誰說過,“在希臘的時候我是說了一些話來反對林一可跟小小,也想著讓林一可有些壓力,想看看林一可在這樣的情況下會怎麽做。”
“這個雖然一開始我不認同,可是我也覺得你沒錯。”魏東傑說道。
說到這裏,藍明朗跟魏東傑都靜默了,他們低頭看著涼亭上的人。
就在魏東傑以為藍明朗不會再說什麽的時候,魏東傑又聽藍明朗說道:“既然你們那裏已經這樣了,那麽我過兩天安排個人進去協助你們。”
“誰?”魏東傑有些意外,藍明朗平常都不會插手他院裏的事情的,怎麽這會突然想到要安排人到他院裏?
“這個人主要是過來了解譚梅梅的情況的,他不是心理科的,所以我覺得沒有必要讓他直接跟著你們。”
聽到這裏,魏東傑就猜想,“是汪澤城要安排人過來?”隻有這個解釋能解釋得通。
“不是。”藍明朗的回答讓魏東傑意想不到,“是我讓汪澤城安排人過來的。”
“如果譚梅梅要回國,怎麽著旁邊也要有個能在譚梅梅出現狀況的時候穩住譚梅梅的人。”
藍明朗的話就更讓魏東傑吃驚了,之前的藍明朗不是這樣的態度的,也說了不希望有人插手他們的事情,可現在就主動讓汪澤城派人過來了。
這樣的轉變讓魏東傑很是意外。
“我這樣做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我想讓你們那變動一下,另一個就是夏冰,譚梅梅是夏冰在意的人,也是她少有的朋友,我想如果可以,我推動一下,讓譚梅梅接受更好的治療也不是不可以。”
藍明朗的解釋讓魏東傑陷入了深思,他也想到了林一可跟陳斯的情況,如果能讓陳斯因此學會與人溝通,那麽往後,他相信陳斯會是他最大的助手。
“我明白了,這件事情我會安排好的。”
既然安排汪澤城的人進他那裏,而且還是有目的的,那麽他就不必對林一可他們解釋太多,他也相信汪澤城派來的人不會是個軟柿子。
“對於譚梅梅的情況,你有什麽發現嗎?”
“目前為止就隻能等解藥了。”魏東傑想到藍明朗說的,既然人都死了,那麽解藥方麵不知道汪澤城那邊能否找到。“汪澤城那邊有消息嗎?”
“沒有,隻說胡夢晨突然自殺,其他的事情都沒說。”藍明朗說道,“不過我想,依照汪澤城的性格,他也不可能低聲下氣地去找胡夢晨要什麽解藥,最多就是把胡夢晨的所有勢力瓦解了之後,從胡夢晨以前的那些人手中打探消息。”
魏東傑聽了之後腦子一閃就知道原因了,或許對汪澤城來說,與其讓人拿解藥威脅他,不如自己動手找,哪怕一時間沒能找到,那他還可以研究。
“我得到消息,好像是汪澤城已經往非洲方麵尋找了,應該不會太久。”
“希望如此吧!”
看著譚梅梅,魏東傑想,反正最糟糕的情況已經過去了,現在隻要確定譚梅梅的變化,解藥對譚梅梅來說也就是個藥引了。
在魏東傑看來是個藥引的東西,卻是讓汪澤城找遍了胡夢晨跟杜衛哲的根據地,最後還直接地讓汪澤城提早去見了杜衛哲。
“你這樣對晨晨為的就是譚梅梅?”杜衛哲看向汪澤城,問著。
“你隻要說你知道或者不知道就可以。”汪澤城直接無視杜衛哲的話,他用那冷酷地表情看著杜衛哲,這樣的表情對杜衛哲是無情的。
“我不知道。”杜衛哲看著汪澤城說,“就算是知道,在你這樣對我,這樣對晨晨之後,你覺得我還會告訴你嗎?”
不會。不管是汪澤城還是杜衛哲都知道的答案,可是汪澤城依舊會這麽問杜衛哲,因為這是找到解藥最快捷的唯一方法。
“動手。”
汪澤城剛說完就聽見從杜衛哲口中傳出的沉悶的呻吟。
看著杜衛哲咬緊牙關就是不肯鬆口,汪澤城使了一個眼色給動刑的人。
“啊!”突然的較重力道讓杜衛哲慘叫出聲。
“你跟我也算是從小一塊長大的,你應該也知道我的性格,所以我奉勸你一句,知道的話還是早點說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