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很快的就被服務員用推車推進來了,因為譚梅梅是個音癡,所以基本上都是錢小歡一個人在嗨唱。
“我記得當時也是我們三個人一起去KTV唱歌,沒想到你們兩個最後在一起了。”譚梅梅拿起桌上那杯果汁喝了一口,笑著對鄧城說。
“對啊,也許就是那時候,我才會有保護她的念頭吧。”鄧城舉杯回應了一下譚梅梅。
譚梅梅又喝了一口果汁,咂了咂嘴,她怎麽覺得這果汁裏麵混合著酒精的味道呢?
譚梅梅有些不信,又喝了一口,還是沒嚐出來是不是摻了酒。
譚梅梅當然喝不出來,因為這杯酒是汪澤城特地讓人給她調的。
混著果汁,放了少量的fourloko,也就是傳聞中的失身酒,喝一罐就能不受控製的做出很多無法想象的事情。
汪澤城知道譚梅梅是有名的一杯倒,但是他也不敢給她喝太多酒,就怕她是真的懷孕了。所以他特地讓這裏的高級調酒師給譚梅梅調了這麽一杯喝起來是果汁,實則是幾口就能意識模糊的酒。
譚梅梅感覺眼睛有點花,不知道是不是房間裏昏暗燈光的原因,她使勁的閉上眼睛搖了搖頭,反而覺得頭也暈了。
耳旁鄧城的聲音變的越來越遠,包廂音響裏傳出的聲音也越來越雜亂。譚梅梅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不知什麽時候開始已經燙的不行。
譚梅梅隻覺得自己的頭越來越沉重,重到她沒有辦法思考自己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譚小姐?”鄧城見譚梅梅半天沒回應,於是轉過頭看著瞳孔沒有焦距,靠在沙發上盯著天花板的譚梅梅。“譚小姐?你怎麽了?”汪澤城並沒有告訴鄧城他會用這種方式灌醉譚梅梅,所以鄧城也根本沒想到譚梅梅是喝醉了才變成這樣。
錢小歡也發現不對勁了,於是關掉了歌,來到譚梅梅麵前。“阿城,梅梅姐怎麽了?”
“不知道,叫她也不回話。”鄧城說著起身去打開了包房裏的燈。
房間一下從黑暗變的明亮,兩人這才發現譚梅梅的臉紅的像是燒開了一樣。
“怎麽回事?她喝酒了?”錢小歡看向鄧城,梅梅姐不是酒精過敏都不喝酒的嗎?
“沒有啊,她喝的是果汁啊。”鄧城指著桌子上譚梅梅喝了半杯的果汁說道。
兩人麵麵相覷,錢小歡剛想拿譚梅梅喝過的果汁嚐一口,包廂門就被打開了。汪澤城帶著一身濃重的尼古丁味道走了進來。
“你們兩個可以繼續在這裏玩,酒水我已經買單了,所有消費算我的。她我就先帶走了。”汪澤城說著已經來到譚梅梅麵前,把已經昏睡過去的譚梅梅橫抱了起來。“她喝過的飲料你們不要碰。”說完汪澤城抱著譚梅梅就消失在他們視線裏了。
錢小歡不明所以,拿著那半杯飲料看著鄧城。
鄧城拿過錢小歡手中的杯子抿了一口,然後凝重的看著錢小歡說:“裏麵摻酒了……”雖然味道很淡很淡,但是鄧城還是喝出來了。
汪澤城抱著譚梅梅回了他專屬的房間,輕輕的把譚梅梅放在那張柔軟的水床上,汪澤城又去浴室擰了一條涼毛巾來。
給譚梅梅小心的擦了一把臉,然後把冰毛巾蓋在她的臉上。
過了一分鍾,原本睡死過去的譚梅梅突然手舞足蹈起來,手胡亂的在空中抓著。
汪澤城勾起嘴角,知道譚梅梅清醒了一點,於是抬手拿掉了蓋在她臉上的濕毛巾。
譚梅梅朦朧的半睜著眼,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她好像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掉河裏了,差點沒窒息。
譚梅梅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可是眼皮好像有千金重,睜開就想閉上。
“梅梅,知道我是誰嗎?”汪澤城彎下腰,輕輕的拍了拍譚梅梅滾燙的臉。才喝了半杯就這樣了,看來以後不能再給她喝酒了。
汪澤城叫了譚梅梅半天,譚梅梅才迷迷糊糊的盯著他看,看了半天眼皮又再次合上了。
汪澤城見這樣不是辦法,於是就脫光了譚梅梅的衣服,把她抱到浴室裏,想讓她泡泡冷水清醒點。
汪澤城把一絲不掛的譚梅梅放進偌大的按摩浴缸裏,然後拿著花灑對著譚梅梅的身體衝了起來。
譚梅梅渾身一個激靈,整個人像皮皮蝦一樣彈了幾下,眼睛徹底的睜開了。
譚梅梅迷茫的看著汪澤城,腦子裏像漿糊一樣。她以為自己做夢呢,剛剛她好像又掉河裏去了。
“清醒點沒。”汪澤城看著譚梅梅,然後扯了條浴巾來把她抱了起來,像抗麻袋一樣把她扛回了床上。
譚梅梅被汪澤城扔在床上,隻覺得有一種被扔在果凍上的感覺,又軟又有彈性。
譚梅梅樂了,她竟然睡在果凍上!
譚梅梅一用力,又在床上彈了起來。
譚梅梅翻滾了起來,滾著滾著差點滾到了地上去,幸好汪澤城眼疾手快把她接住了。
“唔……大果凍……”譚梅梅趴在床上用臉來回蹭了蹭床,張開嘴竟然想一口咬下去。
汪澤城趕緊扯住譚梅梅的腳踝,一把將她拽了回來,這才沒讓她咬下去。
汪澤城看著麵前完全沒有自主思考能力的譚梅梅不禁有些頭痛。早知道她喝了酒是這樣的,他是怎麽也不會給她喝的。
“啊!五環~你比四環多一環~”譚梅梅一腳蹬開汪澤城,翻了個身,突然用著不成調的音唱起了歌。不過與其說是唱歌,不如用嚎來形容更為恰當。
“譚梅梅!”汪澤城崩潰了,他本來是想灌暈譚梅梅,讓她說出自己有沒有懷孕的事情的,沒想到她竟然在這裏發酒瘋。
“到!”譚梅梅突然站了起來,把那隻打了石膏的手高高的舉在耳朵旁。
“坐下!”汪澤城的嘴角抽搐著。
“是!長官!”譚梅梅嚴肅的叫了一句,然後竟然真的乖乖的坐下來了。
汪澤城見能和譚梅梅溝通了,於是又對她說:“長官的命令你服不服從?”
“是!無條件服從!”譚梅梅坐在床上像個乖乖的小朋友一樣,雙手放在大腿上。
汪澤城有些無奈,他差點以為自己在玩辦家家酒的遊戲。
“那你告訴我,你有沒有懷孕?”汪澤城也管不了那麽多了,譚梅梅至少能回答他的話了。
譚梅梅愣了一秒然後搖了搖頭。
“說謊的不是乖小孩,要打屁屁!”汪澤城說著把譚梅梅一把抱了起來,啪啪的在她屁股上重重的打了兩下。
譚梅梅吃痛,趴在汪澤城大腿上手舞足蹈的掙紮著,嘴裏還發出哇哇大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