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澤城想也沒想就接過來喝了起來,一杯水下肚,汪澤城也從床上爬起來了。他知道胡夢晨今天過來肯定有話和自己說。於是他就去洗臉刷牙了。
胡夢晨打量起了房間的布置,這裏麵多了太多不屬於她的東西。胡夢晨走到譚梅梅的梳妝台前,隨意的翻了翻她的化妝品。然後拿起一瓶香奈兒的香水往自己身上噴了噴。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讓譚梅梅發現有人入侵了屬於她的領域。胡夢晨已經不再是六年前那個天真無知的小姑娘了,她能從非洲黑老大十幾個老婆裏贏得黑老大的讚賞,光靠哭和生氣是沒用的。譚梅梅她還根本不放在眼裏。
很快汪澤城洗漱好從浴室裏走了出來,他也聞到了空氣中甜膩的香味。還沒開口詢問胡夢晨就搶先說道:“沒想到你老婆也喜歡這個牌子的香水呀,我也一直用這一款呢。”
“嗬嗬,你喜歡我下次給你買。”汪澤城走了過來,不動聲色的把香水放回原位。他知道,譚梅梅有強迫症,她不喜歡別人隨便動她的東西。
汪澤城的這個動作刺痛了胡夢晨的心,她牽強的笑了笑。“阿澤……我們之間,真的回不去了嗎?”
汪澤城呼吸一滯,張了張口卻說不出話。
許久,汪澤城歎了一口氣。“夢晨,是我對不起你……我辜負了你。”
胡夢晨含著眼淚,笑著搖了搖頭。“不,你一定是嫌棄我了。那麽多年我在那些人手裏苟且偷生,我活著唯一的信念就是你。我無時無刻不想逃回來。你才是我活著的希望啊!”
胡夢晨有些激動的說著,她抬起手脫掉了身上的吊帶裙,露出了雪白的胸部。一塊猙獰的子彈射擊留下的疤痕赫然出現在汪澤城眼前。
汪澤城的眼神顫動了,他心疼的抬起手顫抖的撫摸著那塊傷疤。他知道,這本來是他該受得!
“阿澤,要我……”胡夢晨順勢貼在了汪澤城身上。她知道,不管是藥效還是他的愧疚,此時都已經是最佳時機。
突如其來的柔軟在胸前磨蹭著,汪澤城隻覺得腦子裏有什麽東西正控製不住的要呼之欲出。
汪澤城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他有些尷尬的推開胡夢晨。可是胡夢晨卻更加激烈的貼了上來,吻著他的嘴唇。
胡夢晨那柔若無骨的身子在汪澤城身上摩擦著,她深情的吻著有些僵硬的汪澤城,不安分的手緩緩的在汪澤城身上遊走著。
汪澤城隻覺得自己隱忍到了極限,頭上的汗不斷地冒出,身上也像是著了火一般,他的欲望是前所未有的濃烈,在胡夢晨嫻熟的挑逗下,他的理智也正一點點喪失。
胡夢晨看著汪澤城漸漸放鬆的身體,她心中竊喜。動作也就大膽了許多。
胡夢晨的手漸漸地遊走到了汪澤城的隱私部位,胡夢晨輕輕的撫摸著,她蹲下身,褪去了汪澤城的褲子。
汪澤城的最後一絲防線終於在身體的極度愉悅下潰不成軍,汪澤城唰的睜開緊閉的眼,眼裏的欲望徹底的吞沒了他的理智。
汪澤城一把抱起胡夢晨,扯掉了她的黑色蕾絲底褲,像一隻野獸一般,狠狠地侵略了胡夢晨的陣地。
胡夢晨愉悅的,歡快的叫著,身體裏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讓她忍不住顫抖。
“汪!”門外突然響起了汪大白焦躁的叫聲,還有一陣陣的撓門聲。“汪!嗚……汪汪!”
胡夢晨嚇了一跳,皺起了眉毛。這隻死狗,遲早有一天她要弄死它!
胡夢晨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正在奮戰的男人,還好,他太過投入並沒有被那隻狗打擾。
索性,胡夢晨也不在去理會門外的大白,閉上眼享受她的快樂去了。
於嫂被汪大白的叫聲吸引了,她雙手緊握著,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上去把大白拉走。
於嫂也是過來人,她當然知道樓上房間裏此時發生了什麽。而每次這種時候汪大白都會顯得很焦躁。可是她隻是這個家裏的保姆,她又有什麽立場去管老板的閑事呢。
於嫂趕緊去拿了點牛肉粒,想去誘惑大白離開那裏。可是大白絲毫不理會,就連它最喜歡吃的牛肉粒也無動於衷。倔強的繼續撓著汪澤城緊閉的房門。
於嫂拿它沒辦法,於是又隻好去拿了牽引繩,連拖帶拽的把大白從樓上拉走了。
而此時正在酒店裏參加婚禮的譚梅梅根本不知道在她房間裏,正發生如此齷蹉的一幕。
因為譚梅梅是有名的一杯倒,所以她這個伴娘隻是來湊數的。錢小歡和鄧城敬酒的時候,她也隻是跟在伴娘群後默默地保持微笑。
不知道為什麽,譚梅梅就是不喜歡這種酒宴,也許是她不會喝酒吧?又或許是不喜歡那些你來我往的寒暄客套。明明心裏不想再喝了,可是還是要為了所謂的麵子強顏歡笑強迫自己喝下去。
她覺得結婚隻要自己兩個人高興就行了,為什麽還要看這麽多親戚朋友的臉色做這些其實自己也並不情願的事情呢。
譚梅梅太久沒有穿高跟鞋,此時腳後跟都已經磨破了。眼看還有好幾桌酒沒有敬,譚梅梅的內心是非常崩潰的。
等譚梅梅身心疲憊的從錢小歡的婚禮回到別墅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因為小區裏不讓進外來車輛,譚梅梅隻能在小區門口下了出租車。
譚梅梅無奈的付了車錢,又重新穿回了高跟鞋,一瘸一拐的,慢慢往家裏走去。
譚梅梅走進客廳時,腳後跟已經在一次鮮血淋漓了。譚梅梅坐在沙發上,脫掉了高跟鞋。
“譚小姐,你回來啦?”於嫂神色有些不安的來到了譚梅梅麵前詢問著。
“於嫂,你能幫我拿一下醫藥箱嗎?我腳破了實在走不動了。”譚梅梅無奈的說著,她隻顧著自己的腳了,也沒有發現於嫂的表情有點怪。
於嫂點點頭,趕緊去把醫藥箱拿到了譚梅梅麵前。
“汪澤城呢?今天去公司了嗎?”譚梅梅接過醫藥箱,摸了摸跳上沙發,正用腦袋蹭著自己的汪大白。
“呃,沒有。先生他……一直在樓上。”於嫂神情閃爍的說著,胡夢晨現在還在樓上沒走呢!可是於嫂又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告訴譚梅梅胡夢晨來了一天了。
“哦。大白的飯喂了吧?”譚梅梅低著頭認真的用酒精清洗著自己的傷口,痛的皺起了眉毛,倒吸了一口冷氣。
“喂了,喂了。”於嫂趕緊出聲。她已經看到樓梯上胡夢晨和汪澤城正一前一後的下來了。
“汪!汪汪汪!”大白突然站了起來,衝樓梯上的胡夢晨大叫了起來。
“大白?怎麽了……”譚梅梅疑惑的問,目光順著大白嚷嚷的方向看過去,頓時話就卡在了喉嚨裏。
譚梅梅的臉瞬間冷了下來,一言不發的看著已經從樓上下來的兩個人。
“梅梅……你回來了啊?”汪澤城有些不知所措的說著,眼神卻不敢和譚梅梅有什麽接觸。
“嗬嗬,你倒是不希望我回來吧?打擾到你們了嗎?”譚梅梅冷笑著,拍了拍大白的狗頭,示意它安靜。
“梅梅妹妹,你怎麽這樣說呢。應該是我又來打擾你們了才是。你不會生氣吧?我隻是來和阿澤敘敘舊的。”胡夢晨說著就朝譚梅梅走了過來,在她身旁坐下,熱情的拉著她的手說道。
“唉,昨天是我不對。我和你道歉。我太衝動了,我並不知道阿澤已經結婚了。我今天是特地來和你道歉的,可是等了你一天。”胡夢晨誠懇的說著。
譚梅梅聞到了胡夢晨身上一股沐浴乳的香味,混雜著一點點淡淡的香水味。這個味道譚梅梅太熟悉了,這款沐浴乳她天天用,又怎麽會不知道?
譚梅梅抽回自己的手,沒有說話,隻是掛著淡淡的冷笑看著胡夢晨。
“阿澤都和我說清楚了。他不知道我還活著,我不怪他。畢竟造化弄人。我和他做不成愛人還是可以做朋友的。你也別生我的氣了,我們以後還是朋友對吧?”胡夢晨說完滿懷期待的看著譚梅梅。
“我這個人脾氣不太好,很難相處的,所以沒什麽朋友。還是算了吧。”譚梅梅說完就一瘸一拐的站了起來,她真是一秒鍾都不想坐在胡夢晨身邊。
胡夢晨是什麽意思譚梅梅心裏又怎麽會不知道?示威?炫耀?嗬!瞎嘚瑟!
聽到譚梅梅這樣說,胡夢晨臉上立馬一副失落又委屈的模樣,她轉頭看向汪澤城。
“梅梅,你的腳怎麽了?”汪澤城趕緊上前,扶住了正想往樓上走的譚梅梅。
譚梅梅用力的甩開汪澤城,一言不發咬著牙一步一步往樓上走去。
“阿澤,看來梅梅不太歡迎我,那我先回家了……”胡夢晨強撐起一個笑,然後拿著自己的包離開了。
汪澤城見胡夢晨離開後,這才拔腿朝樓上房間跑去。
一進門,譚梅梅正坐在化妝鏡麵前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發呆。
汪澤城猶豫了一下,走了進去。“梅梅,你的腳在流血。我先幫你包紮起來吧。”
“偷情的滋味怎麽樣?夠刺激嗎?”譚梅梅看也沒有看汪澤城一眼,嘴邊掛著嘲諷的笑容,沒有情緒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