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聚寶齋拍賣會
入城需要交納靈石,然後才可以進入,這座城池是位於摩天古國南郡的通化城,也是整個南郡最大的城池。
僅僅是這一座城池,就比燕國的京城大了數十倍之多,這便是古國的實力。
進入城中,一切環境與燕國沒有多大的分別,熱鬧的街道上,葉軒看到了類似於客棧的地方,先開了數間客房,將眾人給安頓好。
見葉軒等人帶了兩隻小巧的靈獸,老板也沒有露出什麽異樣之色,通化城中擁有靈獸已經不是什麽稀奇事。
休息好之後,葉軒帶著幾個孩子和夢,到城中好好逛一逛,順便置換一身好點的衣服。
連日在無人區中趕路,幾個人都已經弄得灰頭土臉了,幾個小家夥愛鬧騰,更是搞得像小乞丐似的。
眾人走進一家頗為豪華的衣飾店中,這裏的衣服都是十分昂貴的,而且是專門給修士定做的,穿上之後不但可以隨心改變顏色,還能令人心曠神怡。
原來這些衣服相當於是最低級的靈器了,擁有疏通脈絡,匯聚靈氣的功效。
葉軒找了幾件衣服讓幾個小家夥試穿一下,店員卻有些看不起葉軒等人,隻因他們身上髒兮兮的,一看就不是像能消費得起這種豪華服飾的人。
簾子一起,夢走了出來,葉軒頓時眼前一亮,夢穿上這身新衣服之後實在是太美了!
店老板和店員們都看呆了,甚至連女性店員都癡癡地看著夢,眼中毫不掩飾地流露出女人間的嫉妒之色。
“這些都要了,多少?”葉軒結賬。
老板是個見過大風大浪的,不露聲色地算好賬:“客官,總共一百三十塊上品靈石。”
“嘖嘖,一些衣服而已,還真是貴啊!”葉軒不禁道。
那店員更加露出鄙視的表情,果然沒有看錯,真的是一群窮鬼,白白浪費了時間來招待他們。
但下一刻,這名店員的表情徹底呆住,隻見葉軒手中出現一大堆亮光閃閃的靈石,足足有一百好幾十,全部堆放在桌子上,都是品相極佳的上品靈石。
“不用找了!”葉軒帶著幾個穿好新衣服的家人,準備離去。
那店員的表情仍然有些沒緩過來,店老板卻反應及時,連忙喊道:“客官留步,請接受本店贈與您的金卡!”
“不用了!”葉軒的聲音遠遠傳來。
來到大街上,一群人急急忙忙地向西邊跑去,像是要趕著看什麽熱鬧。
葉軒拉住其中一人,問道:“道友,這是發生什麽事了?”
那人有些不悅,但感覺到葉軒身上的強大氣息,還是老實地回答道:“聚寶齋拍賣會開始了,去晚了就沒有座位了。”
“噢,原來是拍賣會。”葉軒了然於心。
前世就聽說過聚寶齋這個名字,屬於一個在大陸上很有名氣的拍賣組織,分行遍布各處。
如今葉軒身上有海量的靈石,便打算也去拍賣會看看,能不能買到什麽好東西。
進入聚寶齋,葉軒領到了一張身份卡,憑卡可以參與競拍。
葉軒知道拍賣會的門道,又特意多花了一些靈石,獲得了二樓一個單間的位置。
此時,拍賣會正式開始了,一名性感的紅衣女郎走上舞台中央,第一件拍賣品被推了上來。
“這是一道精品雷符,由靈尊強者所煉製,其引爆後的威力相當於靈王後期修士全力一擊!”性感的紅發女郎開始賣力地介紹著今天的拍賣品。
“起拍價,五千上品靈石!”
葉軒咋舌,這起價還真是高啊,不過這東西對那些沒有達到靈王境界的修士或許有些誘惑但對於自己卻是無用。
經過一番激烈的搶價,最終雷符被一個富家子弟搶到,他的臉上露出了難以掩飾的興奮之色。
這些有錢人家的公子哥修煉天賦不行,隻想著靠外物來防身,其實是舍本逐末,提升自己本身的修為才是最重要的。
“來自萬獸古國煉器宗,器首魯夫子門下的護心鏡,取材於碧炎精鐵,可擋九星靈王一擊而不死!”
紅發女郎的話落下,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一時間無數道目光都集中在台上那一塊小小的菱形鏡片上。
“倒是有趣,先是可以相當於靈王後期一擊的符咒,然後又是可以抵擋九星靈王一擊的護心鏡。”葉軒露出笑意。
這護心鏡起價八千上品靈石,經過一番互相競爭,最後被定格在了兩萬上品靈石的天價!
“兩萬第二次,沒有人繼續出價的話,那麽這件寶貝就歸這位先生所有了。”紅發女郎故意渲染著,看著台下。
“慢著!”
一個散發著剛猛氣息的光頭男子突然出聲,冷冷地盯著看台上,說道:“這個東西我要了,但是現在沒有這麽多靈石,你就先算在我賬上吧!”
紅發女郎皺起了眉頭:“先生請自重,這不合聚寶齋的規矩!請您坐下!”
光頭男子眼中冒出凶氣,狠聲道:“你可知道我是什麽人?”
紅發女郎皺著眉頭道:“不管您是什麽人,都不合聚寶齋的規矩!”
“嗬嗬,不怕告訴你,我乃是血衣王的人,你敢不滿足我的要求!?”
頓時會場響起了一陣喧嘩,這光頭男子麵目囂張,四麵環顧,一臉驕傲之色,似乎渾然不把在場的人放在眼裏!
原來,血衣王乃是通化城中一名極有凶名的靈王,達到靈王境界自然可以封王,而這位血衣王生平嗜殺殘暴,故而得了一個血衣的稱號。
台上的紅衣女郎有些不知所措了,正在準備請示高層,忽然一道輕蔑的嘲笑從二樓窗戶裏飄出:“血衣王的人又怎樣,難道不用守規矩了麽,真當這裏的人都是空氣不成?”
光頭男子瞬間大怒,麵露凶相,狠狠地盯著二樓包間。
噔噔蹬!
光頭男子直接衝上了二樓,聚寶齋的工作人員知道事情不妙,正要上去阻攔,這時慘叫聲傳來。
光頭男子從二樓直接被人給扔了下來,重重地摔在舞台中央,渾身蜷縮成了一團,痛苦之極,而眾人連他是怎麽被丟下來的都沒有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