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後續發酵
感情的世界有一杆標尺，卡在這裏是友情，翻過這裏是愛情。
經曆這件事後，程昱同陳子衿的關係近了一步，就像被加熱的水，不斷升溫。
每當看到倆人有說有笑的去出攤，秦竹韻都會嘟囔著：惡俗的愛情味道……
“大師姐，那是酸臭的味道。”
黎天寶笑的眼睛都沒了。
“對，還是小胖子會說話。”
秦竹韻高興下，甩給了黎天寶一瓶靈源，高興的胖子合不攏嘴，連忙道謝。
丁玥宣看到了也不管，這原本就是程昱交代下來的，說三人通過了‘考核’，可以栽培下，至於什麽考核，她就不知道了。
李修然見後，就會偷偷的拿出手機，轉一筆賬過去。
秦竹韻見錢包裏又多了十萬塊，攢了這麽久的錢，終於可以買心儀的超跑了，心情大好，一麵點評著最近李修然修煉神速，一麵很隨意的丟過去一瓶靈源。
“就這樣，換誰誰不神速啊？”
古鏡山心中想著，但他沒有李修然那麽多存款，隻能學黎胖子來一句：“大師姐，要不我幫你拆散他們……”
秦竹韻上去就是一腳！
她雖然年齡小，可‘大師姐’這稱號，一人之下，威震程記三百七十二名員工，包括三位煉氣者，再加上她本身四層修為，比古鏡山還高。
這一腳古鏡山擋不擋，都得飛出去。
“陰險，自己把自己關小黑屋，反省倆小時。”
秦竹韻雖然沒好氣的說著，還是偷偷的塞給了古鏡山一瓶靈源。
古鏡山感激：“多謝大師姐栽培。”
李修然、黎天寶對視都覺得古木頭有病，被踢了還謝大師姐栽培？
但三人被安排到實驗室做‘舔狗’，隻要大師姐、三師姐沒事，其他的都懶得管，懶得問，迅速將修為提升到七層，才是程昱給他們定下的目標。
最開始，李修然三人覺得這根本是天方夜譚。
練氣七層，那可是世家集合資源，培養出來的年輕代精英，為了接替家族或者管理家族的，甚至許多老祖級人物的境界也隻停在七層。
但經過秦竹韻這樣有事沒事的開小灶後，他們信心大漲，有靈源這款產品，程先生的底蘊不比任何世家差，至少在靈源效用內，他們有把握迅速提升到六層！
這隻是程記的一角。
程記公司的辦公樓，還是穆雲海的地盤，就連李修然三個也不敢輕易進去。
經過先前的事，這位二師姐變的越加嚴肅忙碌，單貼身助理就有五位，她事無巨細的負責程記的內外運轉，同時還經常派人去取靈源。
“這才一個多星期，二師姐就邁入四層了，比我二十多年的苦修了！”
“廢話，你精氣是日積月累自己生成，二師姐可是程先生高徒，有靈源無限，比得了嗎？欸，你們說，二師姐和大師姐比，誰厲害？”
“肯定二師姐，二師姐心裏裝的事多，那事後除了工作就是拚命修煉，就是想幫程先生分擔下壓力，我覺得她肯定第一個邁入七層，咱們大師姐還是小孩……啊！”
這天穆雲海的助理剛取走靈源，李修然三人正在牆角八卦，古鏡山話還沒說完，就覺臀部被重擊，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都滾去麵壁！”
秦竹韻穿著白大褂，俏臉含煞，顯然是從樓上跳下來的，她氣惱的丟了三瓶靈源，李修然三人笑著就跑。
這幾天時間，程昱看起來最輕鬆，白天同陳子衿約會，晚上倆人就出個地攤。
但實際上，程昱的精神一天比一天緊繃，都沒心思過問第一批靈的銷量，有張星河、林華池這些渠道，已經聽到了許多江湖傳言。
鄭家、吳家、江家三位老祖宗消失了，林家第二代的高手林宜年也消失了，連帶還有許多年輕代——這件事讓許多世家的老祖都開始關注，畢竟兔死狐悲。
許多圈子都開始猜測，其他人雖然不知道，但鄭家老祖先前在星河大酒店與‘程先生’出手是許多人看到的，聯係到林家中河一派又是競爭關係，這件事可能與程先生有關。
許多活了一百多歲的老祖宗，更知道鄭、吳、江、林這四家，其實有一個主家，從邏輯上來看，鄭家、林家與程先生有過節，是可能發生聯手這種事的。
可即便有了這種猜測，許多老祖宗都不敢信，畢竟程先生隻是一個年輕人，四家老祖級人物消失，他幹的？這就好像是在說豬會飛一樣。
一時間，三省的江湖開始飄搖動蕩。
程昱擔心的，就是後續的發酵，所以才天天往外跑。
‘中河地攤程先生’，這算是一個概括了，如此一來，真有後續也會來夜市這裏找他，至少不會在家裏造成影響、損失。
即便這樣，程昱還是有些不放心家裏。
“如果李修然三人能達到七層就好了，即便不敵還能帶人跑，也算分擔壓力了。”
程昱心態轉變，開始考慮整個大環境了。
靈源雖然好，但最多隻對煉氣五層有用，想將李修然三個短時間提到七層，還要想別的辦法。
“要找機會，去探探李修然得到劣等源石的地方了。”
程昱甚至有想法將大荒世界的二等源石，高級威脅性的異獸肉弄出來！
但這種想法隻存在一秒就被否定了，‘靈源’出現已經惹來了這麽大的麻煩，如果真出現質量更高的能量，恐怕全世界的世家都要瘋狂了。
到那時，除非他躲到大荒世界，否則絕無生路，可他身邊還有陳子衿、家人、朋友，這些人是進不去大荒世界的。
所以當前，唯一的路就是寄希望李修然得到劣等源石的地方，給他一些驚喜或者靈感。
程昱考慮了很多，比如嚐試將家人送進大荒世界，又或者交好一些世家，但都不成立，因為四家老祖消失隻是表麵，重點是隱世大家，陸家的三小姐！
如果主家出手了，世俗的這些世家，肯定跑的一個比一個快。
“希望林學真說的是真的……”
這天傍晚，夜市的人流顯得格外大，陳子衿熟絡的賣著貨，收著錢，程昱總覺得有些人的眼神異樣。
這時，攤位前出現一名年輕女人，二十五六模樣，披肩長發，穿著米色風衣。
在端口大部分關閉，沒有增幅的情況下，隻憑本身七層修為，程昱竟然沒發現這人是怎麽走過來的，她就好像鬼魅一般，憑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