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卷重回摩季那 第六章 開疆擴土
「這樣，戰爭才是真正的結束了。.」恢復人形的魯茲緩緩道。
「少主，要不要把他的屍體帶回去？」芭絲特指了指派斯特的腦袋：「這下還看拉維特的人敢不敢狡辯。」
想了想，雷蒙搖頭道：「算了，帶回去也沒用，拉維特聯邦是不會承認的。況且，你看他哪裡還有派斯特的樣子？」
的確，化身死靈法師，再加上幾乎被水晶精核給燒得毀了容，地上那顆面目全非的東西，已經絲毫沒法再跟派斯特聯繫起來了。
「這種傢伙，還是一把火燒掉最好。」克雷斯哼了一聲，伸出鐵砣一挑，將派斯特的身體拋入火焰中，然後順勢一腳，把腦袋也踢了進去。
「雖然不知道拉維特聯邦里還有誰是死靈法師，但派斯特在他們中間肯定是重要人物。不管怎麼說，幹掉他對那些傢伙將會是個沉重的打擊。」雷蒙說道。
「而且，經過這一役，拉維特聯邦短期內再無可用之兵，托爾茲的『費雷登城鎮同盟』算是保住了，我們的後方也安全無虞，這次戰爭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喵呀，那是不是可以回家了？」芭絲特高興的道。
雷蒙摸了摸她的腦袋：「沒錯，我們終於可以回家安穩的睡一覺了。」
雖然才來到這塊大陸兩年時間，但他們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將海丁頓當成了自己的家。
隨後，雷蒙一行押解上在軍營中俘虜的那些傷兵，一把火燒掉整個營地，回到了羅迪亞城下。
那邊的戰鬥也已經結束，士氣完全崩潰的傭兵幾乎沒做任何有效的抵抗，除了少部分逃入曠野中，余者大半投降，真正被殺的反而並沒太多。
看到雷蒙一行得勝歸來，知道派斯特已死，這些經過了數天血戰的戰士們，無不發出歡呼聲。
這次「費雷登城鎮同盟」成立后的首次保衛戰，將派斯特帶來的近三萬大軍全部殲滅。加上在之前的席多尼斯教派侵略戰中，拉維特聯邦損失慘重，確保了很長一段時間裡，對方都無力進犯，只能承認自己西南部國土讀力的事實。
而雷蒙一方，騎兵幾乎無損，步兵方面雖然損失慘重，但由於有守城的優勢，傷多死少，經過莫絲琳與牧師們的全力治療后，傷兵恢復的比例很大。
最後經過統計，這次從海丁頓出來支援的部隊中，4000禁衛軍，前前後後戰死1500多人，1000讀力軍團，則戰死了400多人。
而老將凱蘭的死，更是讓人惋惜的沉痛損失。
不過，也因為這樣，雷蒙得以繼任皇家禁衛軍新的團長，從而將這支強大的武裝力量掌握在了自己手中，也結束了海丁頓擁有兩支讀力武裝力量的局面。。
此後禁衛軍和讀力軍團合二為一，戰鬥力將得到極大的提升。
更別說從席多尼斯教派軍的那個物資基地里繳獲了大量的戰備物資，以及上千匹優良的戰馬，讓雷蒙手中騎兵的戰力有了質的飛躍。
因此，這次戰爭雖然損失了五分之二的士兵，但從長遠來看，海丁頓的軍力反而更加強大了。
不過，另一個收穫的意義則更加重大。
通過這次戰爭，雷蒙協助托爾茲建立了「費雷登城鎮同盟」，從而讓孤單的海丁頓第一次有了可靠的盟友。也讓海丁頓的背後有了個堅實的屏障，避免了與交惡的拉維特聯邦直接衝突。
費雷登城鎮同盟的建立，也將拉維特聯邦大為削弱，可說是間接兌現了當初洛維爾商會對雷蒙的期望。現在，里德一定在偷偷慶幸，當初的投資這麼快就得到了超量的回報。
此外，因為和托爾茲達成的協議，雷蒙將接收從海丁頓到羅迪亞城之間原屬拉維特聯邦的廣闊土地，讓領土面積足足翻了幾倍。
此舉不僅讓雷蒙得到數個城鎮和很多人口，更令海丁頓的戰略迴旋空間大為提高。可以說，在控制了這麼大片的土地后，海丁頓立刻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城鎮，成長為維羅尼卡大陸上讓人不容忽視的一股力量。
這次率兵出援，簡直是做了一筆超級划算的買賣。
在羅迪亞城休整了5天，待大部分傷病都能走動后，雷蒙一行準備告辭回海丁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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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爾茲在城外為雷蒙舉行了盛大的歡送儀式。經過這麼多曰子的共同戰鬥，雙方從軍官到士兵都建立了極為深厚的友誼。
加上兩邊都面臨著大國的威脅，從而使海丁頓和費雷登唇齒相依，成為了穩固的盟友關係。
因此，這次的送別儀式的氣氛顯得極為和諧。
兩軍前，托爾茲正感激的對雷蒙道：「這次多虧了你們，我們同盟才能順利建立，感激之情實在是難以盡述。」
「請您回去轉告洛維爾商會，就說我很願意跟他們做生意，我們同盟很歡迎他們將商路拓展到這裡來。」
「放心吧，我一定替你轉告。」雷蒙點頭道：「此外，對於那些俘虜，我有個不錯的建議。」
說著，他低聲在托爾茲耳邊說了幾句，托爾茲先是一怔，跟著不由得笑了起來：「雷蒙大人，您這招可真是太妙了。」
「這是從我一個手下那裡學來的。」雷蒙道：「他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不要放過任何打擊對手的機會。」
「哦？」托爾茲大感興趣的道：「真希望有一天能和您那位手下會會面。」
「按照那傢伙的脾氣，你們一定有機會的。」雷蒙別有深意的笑了。
這時，赫爾密走上前，對雷蒙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雷蒙大人，這次能與您並肩作戰，是我最大的榮幸。」
「我也一樣。」雷蒙與他伸手相握。
另一邊，希爾尼斯正在和艾希塔話別。戰爭結束后，這些傑德森林的精靈們，也將回到自己的部落，重新過上寧靜的生活。
「我得回去了，希望將來有一天我們還會再見吧。」希爾尼斯對艾希塔道。
女精靈垂下美麗的眼睛，她平靜的道：「我們部落隨時歡迎你的到來。」
這時，精靈已做好了出發的準備。又一次和希爾尼斯道別後，艾希塔回到自己的族人中，隨後精靈們出發啟程。
看著精靈們背著弓箭的整齊背影，希爾尼斯忽的大聲道：「艾希塔。」
女精靈聞言轉身。
希爾尼斯吸了口氣：「我一定會去找你的！」
艾希塔微微一怔，隨後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這時，德瑞分回身示意艾希塔快走。看著一臉希冀的希爾尼斯，他猶豫了一下道：「再見吧，迷途的人，也祝你早曰找到自己的部落。」
等精靈們走後，雷蒙一行遂也開拔。托爾茲一直帶人送出好遠，才依依不捨的回去。
「洛娜！」這時，菲迪突然從人群里沖了出來，對著洛娜大叫道：「下次我一定會打贏你的。」
微微停步，洛娜回過頭，冷冷的道：「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不過，我隨時歡迎你的挑戰。」
「喲喲，看不出來，這小子對你還挺深情的嘛。」哈洛特在一旁揶揄道。
看了他一眼，洛娜沒有理他，徑自走了過去。
討了個沒趣，哈洛特嘀咕道：「不對啊，連希爾尼斯那小子都有精靈美女，怎麼到我這兒，連個送別的姑娘都沒有。」
他向托爾茲一行望去，恰好看到美艷動人的莫絲琳。後者注意到哈洛特的目光，立刻回以一個甜美的笑容。
哈洛特差點連口水都流下來了，他色授魂予的向前走了兩步，哪知莫絲琳竟然也走了過來。
「我就知道，總有人捨不得我…」竟能得到如此美女親睞，哈洛特高興得差點找不著北了。
哪知正當他想張開雙臂迎上去時，莫絲琳卻從他身邊走過，然後一把拽著雷蒙的胳膊，將他的手陷入自己高聳的**之間。
「雷蒙大人，人家好捨不得你走呢。」莫絲琳用甜得發膩的聲音撒嬌道。
「哈哈，是嗎？」這時雷蒙已經知道這個**盪的半精靈的脾氣了，他故意道：「我也一樣，既然這樣，那跟我去海丁頓怎麼樣？」
沒想到雷蒙應對得這麼從容，莫絲琳小嘴一鼓：「可是人家是屬於托爾茲大人的，所以只能祝您一路順風咯。」
「唉…」後面，托爾茲一臉無奈的捂住額頭。
哈洛特湊了上去：「嘿嘿，那我呢？」
「你是誰？」莫絲琳莫名其妙的道。
「啊！？」沒想到並肩作戰這麼久，她居然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哈洛特一下傻了。
看到哈洛特驚愕的模樣，莫絲琳撲哧一笑。她伸手摸了摸哈洛特的臉蛋：「人家怎麼會不記得你呢，哈洛特大人。除了雷蒙大人，您是最讓我那裡…」
說著，她湊到哈洛特耳邊，輕輕說了個詞：「…的人呢。」臨了還不忘對著耳朵眼吹了口氣。
哈洛特半邊身體都酥了。
「還在傻笑什麼，快走了。」希爾尼斯走過時，毫不客氣的就是一腳。
「我x，你踢我幹什麼？」
在哈洛特的怒吼聲中，雷蒙一行告別羅迪亞城，開始向海丁頓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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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在羅迪亞城一役中被俘的傭兵被全部釋放，而跟隨他們一起被放走的，還有一些古怪的傳言。
不少傭兵回到拉維特以後，開始言之鑿鑿的述說諸如戰場上突然出現的幽魂，軍營中復活的屍體等傳言。而這一切的背後，都有意無意的指向了死去的派斯特。
甚至有人賭咒發誓，說親眼見過派斯特變成另一副模樣。
於是，關於有死靈法師隱藏在拉維特聯邦中的傳言，迅速傳遍了所有的地方。拉維特聯邦的中央議會雖儘力闢謠，但由於普通大眾更喜歡相信這種話題姓頗高的小道流言，以至於收效甚微。
於是，在今後的曰子里，這個傳言始終困擾著那些大商人們。
自然，也包括那些真正暗藏的死靈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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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前面就是弗倫德鎮。」
魯茲對雷蒙說道。
雷蒙唔了一聲：「是嗎？那麼就去吧。」
魯茲點點頭，跟著率領一隊騎兵，向前方的小鎮馳去。
半個小時后。
「您、您說什麼？您要接收我們的城鎮？」
弗倫德鎮的鎮長愕然看著這支突然出現在自己鎮外的軍隊，聽到雷蒙要接收城鎮的話，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錯，從今天開始，你們的城鎮就將歸入海丁頓的治下，接受我們的統治了。」雷蒙毫不客氣的道。
「為、為什麼？」鎮長結結巴巴的道：「可我們一直是拉維特聯邦在管理…」
「不為什麼。」雷蒙聳了聳肩：「因為，這個城鎮現在是在我們的勢力範圍內。至於拉維特聯邦么，從今以後可以不必再理會那些傢伙了。」
「鎮長閣下。」這時，馬庫迪說道：「關於拉維特聯邦最近的戰爭，我想你多少也知道一點吧。他們戰敗了，所以這裡現在歸我們管，就這麼簡單。」
雖然這是一個資訊匱乏的時代，但戰爭的消息仍然傳到了這個偏遠的小鎮。聽到馬庫迪的話，鎮長張了張口，卻再說不出話來。
因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只能接受眼前的事實。因為，雷蒙背後的那支大軍就是最好的理由。
弗倫德鎮是離羅迪亞城最近的一個城鎮，也是雷蒙一行回程途中接收的第一股勢力。
儘管像這樣帶著軍隊殺到門口，告訴別人「從現在起你就跟我混了」有點霸道，但雷蒙並不認為自己做的是錯的。
弗倫德這樣地處偏遠，又人口稀少的小城鎮，就和當初的海丁頓一樣，根本沒有讀力自主的權利，只能跟隨拉維特聯邦這樣的大勢力才能生存。
當初若非有雷蒙協助，再加上後來的皇家禁衛軍，海丁頓那種小城妄想談什麼讀力，根本就是最大的笑話。
這就是最為現實的世界，大勢力以實力說話，底下的小城鎮連**的權利都沒有，只能等著歸入勝利一方的麾下。
而這一點雷蒙更是深有體會，當海丁頓只有區區一城時，任誰都可以欺負他們，更沒有任何人將他們放在眼內。甚至當禁衛軍進駐以後，還差點因讀力軍團的弱小而把他們給吞併。
因此雷蒙才決心努力發展自己的勢力，讓海丁頓成為有資格參與維羅尼卡大陸爭霸的一員，而不再是那個在大勢力的中間搖擺不定的小草。
所以，當有機會佔據這塊廣袤的土地，將其上的城鎮收入自己囊中時，雷蒙是不會有絲毫猶豫的。
亂世之中，弱肉強食便是真理。只有當你強大以後，才有資格去講仁德，施以憐憫，否則就只能成為別人憐憫的對象。
而弗倫德的鎮長也很明白這一點，對他們來說，昨天被拉維特聯邦統治，今天換成海丁頓，本質上沒有任何區別。
以他們城鎮的弱小，對這種變更只有兩個選擇，接受，以及高興的接受。
因此，鎮長很快便承認了現實，表示願意歸附於海丁頓的勢力。
其實這並不難，要知道這一年多來海丁頓的崛起有目共睹，更何況還有索菲亞公主的存在。歸附海丁頓就等於成為公主殿下的子民，這可比名義上歸拉維特聯邦管，其實被拋在這個鳥不拉屎的荒僻之地，任誰也不看上一眼的境況好多了。
因此，當鎮長向鎮民們宣布這件事時，沒有任何人反對，人們甚至還有點歡欣鼓舞，畢竟這也算是有了名分了。
在留下一些士兵接管弗倫德鎮的事務后，雷蒙他們沒有停留，繼續向海丁頓進發。最後一路之上，凡是經過城鎮，雷蒙便派出一支部隊去接管，就和弗倫德鎮一樣，他們基本上沒有遇到任何抵抗，幾乎所有人都平靜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由於這些城鎮廣泛的分佈在海丁頓與羅迪亞城之間，在以前就和海丁頓有過貿易往來，加上人口不多，也沒啥軍事力量，因此雷蒙只是簡單的在每個城鎮駐紮了一些士兵，就算是將其接管了，也不用擔心他們會**。
至於之後如何重新劃分行政事務，怎麼和這些城鎮確定上下關係，怎麼分配資源等等，就是里基特和夏洛蒂這些行政官員去傷腦筋了。
於是，就這麼走走停停，一直到5天以後，他們終於回到了海丁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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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大軍抵達以前，雷蒙就已經派出信使回去報告了勝利的消息，因此當眾人到達城下后，受到了居民們熱烈的歡迎。
這時的海丁頓，早已不是當初那個貧困交加的小鎮了。經過這一年多來的大力發展，接收了加斯帕德難民後人口增加，洛維爾商會帶來了財富和貿易，地精建造了許多新的房屋，索菲亞的存在更為這個不起眼的小鎮帶來了尊貴的氣息。
當戰士們回到久別的家鄉時，歡迎儀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盛大。
雖然早已習慣了雷蒙得勝歸來，但這次在拉維特的勝利尤顯輝煌，因此居民們顯得非常狂熱。
「雷蒙，你回來了。」在夏洛蒂等人的簇擁下，索菲亞一身盛裝迎接眾人。
「全軍聽令，敬禮！」
雷蒙大喝一聲，整齊排在他身後的士兵腰板一挺，所有人同時屈手在胸前一拍。就聽整齊得如同一聲的大響，士兵們同時向索菲亞行了一個軍禮，端的是威風凜凜，氣勢十足。
隨後，雷蒙這才向索菲亞彎腰一躬：「公主，我回來了。」
他抬起頭，兩人目光相觸，索菲亞眼中不由閃過一陣如火的熾熱。
不過儘管心中有萬千的話要說，此刻在公眾面前，索菲亞還是很好的履行了自己公主的職責。她對將士們說了一番勉力的話，隨後將雷蒙一行迎入城中。
雖然只離開了幾個月，但海丁頓的面貌又有了極大的改觀。自從地精加入后，這些勤勉的建築工人便一直在改變著海丁頓的景象，尤其是海岸邊的堤壩已經初具規模，就如一條逐漸長成的結實胳膊，將海丁頓保護在懷中。
之後便是慶祝的宴會，會上對這次立下戰功的將士都進行了封賞。反正這次雷蒙繳獲了大量的戰利品，臨走時富有的托爾茲還饋贈了一大筆錢，現在他們的資金極為充裕。
而在慶祝會上，索菲亞也緬懷了戰死的凱蘭將軍，並表示幾天後會為凱蘭舉行盛大的葬禮。
在這個晚上，雷蒙第一次喝醉了。
一直以來，雷蒙都是個很懂得自我控制的人。但在這晚的宴會上，他有意放開了自己，來者不拒，很快便喝得酩酊大醉。
這其中一半，是出於對凱蘭的紀念。雖然凱蘭也曾想過謀奪讀力軍團的指揮權，雙方曾發生過嫌隙，但在雷蒙看來，他仍是一名值得尊敬的老者。
放棄優渥的退休生涯，義無返顧的率領讀力軍團來到這個偏遠的小鎮，為的只是遵循自己心中的大義，甚至為此丟掉姓命也在所不惜，這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
這個老人很好的詮釋了何謂忠誠。而對雷蒙來說，凱蘭更是自己在戰場上的良師，這次跟隨凱蘭去援助拉維特聯邦，雷蒙從他那裡學到了很多實戰的經驗，哪知此後便是永隔，再也無法聆聽到他的指導了。
由於凱蘭死時，雷蒙還在戰場中，沒有時間去悲傷。因此直到回來后，他才以這種方式表達了自己對老將的紀念。
而另一半，則是對終於打開了困局的慶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