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 怕挨揍
比她小不了多少···
宋李氏的臉一下就白了,她知道他們沒死,又找來了嗎?
不行,她絕對不可以讓她找到,這麽多年她忍受這麽多,好不容易有了現在的生活,她要帶著兒子好好活下去。
“我們村好像沒有你們說的那樣的人過來,我都嫁到這個村裏快二十年了,沒有聽說過。”
“是嗎?”
兩個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那大姐,你看能不能討杯水喝?”
“好的,你們等一下。”
宋李氏趕緊往屋裏走去,她一進屋,兩個人就開始說了起來。
“我就說不可能在這裏找到了,肯定是消息有誤,也不知道他們在那個村能不能打聽到什麽消息。”
“我覺得是不可能了,哪裏有這麽巧的事,偏偏最後一個村找到。”
“你說這都叫什麽事。”
“。。。。。。”
宋李氏站在屋裏聽著兩人聊天,臉上煞白。
緩了好一會兒才繼續去倒水。
“對不住啊,都是燙水,我用冷水涼了一下,你們將就著喝。”
宋李氏再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兩個陶碗,碗裏的水還在冒著熱氣,碗外麵的確是還有水珠。
兩個人也沒想太多,接過宋李氏手上的碗,“謝謝了,大姐,這個天兒喝點熱水也是好的。”
雖然是陽春三月,喝冷水還是不合適。
“你們喝完就幫我把碗放在凳子上就行了,我地裏還有活兒,先去幹活兒了。”宋李氏說完就要鎖門離開。
兩個人這些天走了這麽多的村子,也知道現在正是地裏最忙的時候,沒有覺得宋李氏做的不對。
“你們也不用再去我們村裏正那裏問了,他這會兒應該在地裏幹活呢,我們村的這些事村裏的人都是知道的,問誰都是一樣。”
“好的,有勞大姐了。”
他們以為宋李氏是好心不讓他們再走冤枉路。
離開家裏的宋李氏匆匆忙忙的就往自家的那一畝薄田去了,宋明在地裏幹活,她之前回去就是去取些種子的。
她這麽久沒過去,擔心宋明等下會找回來。
地裏宋明正拿著一個小鋤頭正在挖小坑,等著宋李氏拿種子過來。
“娘,怎麽去了那麽久?”宋明左等右等都不見宋李氏回來,他還真的差點就回去找了。
宋李氏得了臉色還是有些蒼白,她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剛才遇到兩個走錯路的人討水喝,耽誤了一會兒。”
宋明沒多想,“您看我這裏都快挖完了,今天我們就能把地裏的事情做完,下次娘放假的時候就能好好休息了,以後地裏的事我也會學著做的。”
宋明已經快十歲了,她每次看到宋晨都覺得特別不好意思。
宋晨才十三歲,她還是個女孩兒,但是她有那麽大的本事,自己卻什麽都不會做,他覺得自己應該要馬上變成一個男子漢才行。
宋李氏愛憐的摸了摸他的腦袋,“好樣的,娘的兒子長大了。”
這一輩子她就打算帶著兒子在這裏生活了,所以以後這地裏的活他都是要學會的,反正現在他們北關村也是好的,在這裏舒舒服服的過一輩子也不是不行。
他現在這個姓是送宋老四給他的,他也必須在這裏幫宋老四延續這個香火,往後他的孩子也隻能是姓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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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黃氏的事情過去之後,盧斌在李郎中那邊也治了一段時間,好在宋老五雖然下手狠,但是沒有傷到要害和骨頭。
至於盧黃氏,宋晨的那顆藥吃下去之後她是什麽都知道的,但是意識清醒人卻不清醒,隻能任由著林茂豐帶隊把她送了回去。
他們把人抬到盧黃氏的娘家,也就是黃家的時候,黃家的人堅決要讓他們抬回去。
林茂豐也不是什麽善人,直接就之前的事情都拿出來說了。
盧黃氏殺人未遂,他們北關村是容不下的,他們黃家要是不要的話,就送去大牢裏算了。
黃家人肯定是不幹的,他們家裏還有幾個待嫁的姑娘,要是家裏出了一個在大牢裏的人,以後這家裏的姑娘怎麽嫁的出去,他們還指望著拿姑娘嫁出去的彩禮給孫子娶媳婦兒呢。
解決了他們,北關村又是一派祥和的景象。
這是宋老五已經徹底的後悔自己要學什麽武功了,圍著村子跑三圈!
他第一次跑完一圈之後才知道自己是有多蠢,別說跑一圈了,就是走一圈下來都是要人命的,現在還偏偏是三圈。
關鍵是等到他後悔了不想學的時候,從海還偏偏不同意。
他實在是怕從海一生氣揍他,隻能咬著牙繼續堅持著。
第一天下來之後他是被從海扛回去的,被從海丟在床上,他是動都不想動,好像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
“巧巧,我覺得我要死了,怎麽辦~”
宋老五氣若遊絲的跟宋孔氏哭訴著,宋孔氏看到他這個樣子,也是心疼得很。
“要不我們不學了?”
宋老五苦笑一聲,“不學也不行,從師傅不答應,要是不學我怕他打我。”
瞬間宋孔氏就想起了那天從海飛身單手拎起一個男人的事,直接打了個冷戰。
下太嚇人了。
“那你怎麽辦啊。”
宋老五咬著牙,“學!我就不信我還學不會了。”
第二天,宋老五幾乎是爬著完成了任務。
從海會把宋老五的情況告訴宋晨,宋晨還以為他第一天之後就不會再來了,聽到他繼續過來訓練,宋晨著實有些意外。
不過意外歸意外,對一個人的改觀並不是這麽容易就可以的。
李雪梅已經在北關村把傷完完全全養好了,宋晨準備親自送她回去,離開北關村的時候李雪梅還有些舍不得。
在北關村宋晨家的這段時間,她真的喜歡上了這裏,這裏的每個人都對她很好很好。
她也知道了為什麽宋晨身邊的人都會她這麽好了,因為宋晨對他們也是很好,從來沒有把他們當成下人。
“你這樣子叫什麽?你在鎮上我們在村裏,想來不是隨時都可以嗎?搞得像是生離死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