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一千零五十一章 毀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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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後任嫣然揪住淩飛的大腿肉擰了一下,這個家夥,幹嘛呀!淩飛卻笑得得意。
遊戲繼續,這一回,指向了淩飛!
任嫣然立即喊道:“真心話,真心話!”她有想問的。
淩飛淡笑:“你不論問什麽我都會如實告訴你,還需要什麽真心話,大冒險吧。”
任嫣然一愣,隨即心中發甜,淩飛對她的在意,對她的愛意溢於言表。
淩飛的話讓蔣深和張穎兒大為揶揄。
於浩眼睛一眯,可以了!於浩側目稍微看了眼徐太友,他們兩個占了兩個部分,指針轉到他們身上的概率不小。加上於浩可以稍微控製轉盤,應該沒問題!
於浩深吸口氣,一定要轉到他們!轉!
指針旋轉,緩緩停下,於浩緊盯轉盤,指針緩緩落在了他麵前!好!
於浩壓著心中的喜意,平靜道:“我來說懲罰,嗯,這樣,去隔壁對隔壁的客人說一句我愛你,不管是男是女都得說。”
“哇哦,這個好玩這個好玩。”林茹大笑起來。
“很有意思啊。”徐太友也笑道。
淩飛眉頭一挑:“認罰,喝幾杯酒?”
於浩一呃,淩飛認罰?這怎麽行,那他的計劃不就白瞎了嗎!不行不行!
“都是玩遊戲呢,好好玩遊戲,怎麽能認罰呢。”徐太友也急了,他可是知道於浩的布置。
“認罰不也是規矩中的一部分?”淩飛淡淡道,他饒有興趣目光在兩人身上掃視,這兩人的反應,有點奇怪。
於浩心中低沉,倏地計上心來,他笑著道:“喝酒當然可以,不過既然是玩大冒險嘛,還是去大冒險有意思一點。是不是覺得要求太過分了點?這樣吧,那就過去找隔壁的喝一杯酒,這要求總可以了吧?”
淩飛打量於浩,淡淡一笑:“行吧。”他也想看看這兩人想搞什麽鬼。
“徐太友,你跟著去監督一下,保證是完成任務的。”於浩扭頭對徐太友道。
“好。”徐太友站起身。
淩飛看了眼任嫣然起身出去,徐太友跟在淩飛後頭,兩人走到隔壁門口。淩飛瞥眼身後的徐太友,敲了敲門,推門而入。
裏麵三個男人坐在k房前,沒有唱歌,隻是在坐著,應該是在聊天。聽到門口動靜,中間的男人看向門口。
“誰啊?嗯?”
“你們是誰?想幹什麽?”左邊的男人道。
淩飛平靜道:“沒什麽,就是和你們喝杯酒,玩遊戲輸了。”
“喝酒?”中間男人笑了笑,“這樣啊,沒關係,我們也時常玩遊戲,配合一下小意思了。來,我們喝一杯。”
淩飛走了上前,徐太友跟上,徐太友的目光在桌上一杯“酒”上停住片刻。k房黯淡的燈光下,酒看似正常,沒有一點奇怪。徐太友目光灼灼,略一瞥眼淩飛,手伸入自己的口袋,摸到一玻璃製品……
淩飛走到桌前,中間的男人笑著舉杯,旁邊一位拿起其中一個杯子遞給淩飛。
“不喝一杯嘛,幹。”中間男人看似極為豪爽。
淩飛拿起自己的酒杯,審視一番,酒裏有東西?從剛剛裏徐太友和於浩的反應來看,應該是有情況有問題。不過鼻子一嗅,味道正常,沒有什麽問題。
淩飛是頂尖國手,對於草藥的味道極其敏感。任何味道他都能聞出問題來,而這酒杯裏,絕對沒問題,很正常。也就是說,這杯酒沒問題?那麽,可能是對麵……不好!
淩飛思索間,對麵男人的一杯酒突然朝他潑了過來,淩飛反應速度極快,身體如幻影般消失原地。而身後的徐太友還沒反應過來,這杯酒就潑在了他身上,從脖頸到衣服。
“啊啊啊啊!”徐太友失聲慘叫,心中無比絕望,他幫於浩準備的硫酸竟然潑到了自己身上。強烈的腐蝕將他身體燒焦,皮膚的焦灼感讓他感受到一股毀滅的絕望。
而潑硫酸的男人也愣了,麵色變得難看,這怎麽辦?吩咐的內容沒做成,反而把主謀之一給潑了。
“抓住他,我口袋裏還有,死也要帶上他!”徐太友憤怒到了極致,強提一口氣嘶吼道,怒吼完又立即慘叫起來。硫酸所倒之處在腐蝕,在毀滅他的肌膚。
淩飛立在遠處,麵容冷淡,好一個於浩徐太友。不過初次見麵,竟然想到用如此惡毒的方式來對他!這種人,留不得!本來今天他們嘴上說幾句淩飛都不會在意,沒想到竟然對他做這種過分之事!
這幾個男人一咬牙,跑到徐太友身邊,摸出一瓶東西來,裏麵裝的還是硫酸!
“抓住他!”中間那位男人低聲道。
“是。”旁邊兩人朝淩飛撲了過去。
淩飛麵容冰冷,還想來,找死!
兩人還以為淩飛是普通人,撲過來就想抓淩飛,淩飛飛起一腳。一腳如同炮彈般炸出,兩人倒飛而去極速砸在牆上,慘叫一聲軟倒。
手拿硫酸瓶的男人愣住,淩飛這麽猛!攥著手裏的硫酸瓶,看著朝他走來的淩飛心中戰戰,不斷後退,靠在了牆上。
“你別過來!”男人幹著聲音低吼,“我手裏還有硫酸,你過來我和你同歸於盡!”
淩飛淡漠道:“不傷你可以,告訴我,誰指使你的?”
男人咬牙:“我是不會背叛雇主的,這點做人的信譽我還是有的!”
淩飛笑了,冷笑:“看來你是選擇了死。”
男人深吸口氣,挺直了腰杆:“那就來吧,不過是毒打一頓,死不了,老子還是一條好漢!”
“有骨氣,看來你是有了死的覺悟,那我就成全你。”淩飛淡漠道。
男人嘴角一抽,淩飛這冷漠的樣子是真的要殺人不成?他心頭大跳,突然,他眼睛瞥見k房牆上的按鍵,除了調節音量還有呼叫按鈕!他裝作漠不關己的樣子,暗下按鈕!
“不必裝得這麽不在意的樣子,我看見了。”淩飛淡淡道,“我不會走,我就在隔壁的房間,盡管叫人來。”
“當然了,在次之前,得對你小懲大誡。對我動了手,自當受罰,不過看在你還算有些骨氣的份上,我這人又喜歡有骨氣的人,饒你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