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 調查 上
如今的她心中除了想要傅冷笙之外,又有了另外一個目標,那就是查清楚今天所看見的那個女人是誰,一定要將這件事情查清楚。
無論付出任何代價,一定要查出來她究竟是誰,這樣才可以讓她消失在他的身邊,傅冷笙才會看得見自己。
就在這時,外麵響起了一些動靜,原來是這裏的正主回來了。
在走進來之後,來到了保姆到身邊對著她淡淡的說道。
“吳媽,小姐呢?”
吳媽聽見這話,神色有些為難的對著他急切的說道。
“小姐剛才回來的時候,一看就是在外麵受氣了,一肚子的火誰也沒有搭理,徑直回到了自己的屋裏,走路我看著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像是受了傷。”
吳媽可是從小看著她長大,在她很小的時候就來到這裏,就專門負責照顧她,一直到現在。
所以吳媽也是將她看作自己的親生女兒,再看見她那個樣子,自然是知道肯定是在外麵受氣了。
其實,長成今天這個樣子,吳媽也是有必不可少的責任,畢竟他們兩個人真的是太寵愛她了,才導致她會變成這個樣子。
再聽見這樣的話,他可是坐不住了,自己在這裏待了這麽多年了,還有誰這麽不長眼竟然讓自己的女兒受傷,這可真的是頭一次。
之前可從來沒有過發生這種情況,一聽到她可能會受傷的瞬間坐不住了,起身,著急的說:“我上去看看。”
隨即便走了上去。
在來到門口之後,輕輕敲了敲房門,沉聲說道。
“開門,讓我進去。”
女人聽見這話,雖然有些不想讓他進來,但是就算是自己不同意,他也能夠想到其他的辦法進來。
既然這樣的話還不如自己主動開門,更何況她也有些事情要跟父親說,想要調查一個人就憑她自己的話,可沒有這麽大的本事,還是應該讓父親來幫忙。
自己去找人查,終究是時間太短了,就怕這其中會有另外的意外。
如果她要是在自己還沒有調查出來之前,就離開這裏的話,那自己調查了那麽半天還有什麽意義,還不如讓父親的人直接插手調查,肯定會比自己的快一些。
想到這些,最終還是起身,打開了房門,當然在打開房門之前,她也沒有忘記將醫藥箱等等都放回原來的位置上,這才來到了房門口,打開了房門。
在看見房門打開了之後,他的眼神第一時間放在了麵前的女人身上,從上到下依次看了看。
像他這種人,看其他人身上受沒受傷一眼就能夠看出來,更何況在一進來的時候,他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這說明她肯定已經偷偷的上過藥了,雖然味道很淡,但是依然能夠聞見。
在看見她如今的情況之後,神情沉了下來,心裏也憤怒起來。
雖然說之前所發生的那件事情讓他心裏有些不痛快,甚至還將她關起來一段時間,但是終歸是自己最疼愛的女兒,可謂是千嬌萬寵長大的。
自己還沒有對她動過手,別人倒先對她動手,而且受了這麽嚴重的傷。
此時他一眼就能夠看出來她身上的傷有多嚴重,盡管沒有表露出來,但是他也能夠大概猜想出來,受的傷有多嚴重。
如果將這傷放在其他人的身上,或許他還不會說些什麽,隻會以為這傷太輕了。
但是如果放在自己女兒身上的話,這可就讓人沒有辦法忍受了,隻要有一點點的傷口在他的眼裏看來也是很重的傷,就別提身上都青腫了。
雖然沒有看到衣服裏麵的傷,但是,就外麵所露出來的這些青腫的地方就能夠想象出來,肯定還會有更嚴重的地方,隻是沒有看見而已。
“這是怎麽回事?是誰對你動的手?”
眼神很是認真的看著她,隻要她說出來這個是誰,自己就絕對不會放過他。
在奧菲婭還有哪一個能夠比自己還要更加厲害,就算是再厲害又怎樣?
想要除這一個人還不是綽綽有餘,不可能會因為一個人而對自己這邊下手。
當然,在看的時候也是要挑選一下,如果說對方身份很重的話,可能不會動手。
但是在這奧菲婭他自己就是最上麵的那一個,在這之下的人哪一個又比他強,所以,這種問題不會存在。
隻要她說出來,自己就能夠去教訓他,其他的不說,隻是想要一個人,那還是很簡單的,相信不會有任何人,選擇招惹自己,因為那樣的話對他也沒有任何的好處。
聽見這話,女人眼神不自覺的閃動了一下,她自然知道他所表達的是什麽意思,但是她並不想要將傅冷笙給供出來。
這樣的話肯定會讓他們兩個反目成仇,或許到最後自己連想要見見他的機會都沒有了,這可不是她想看見的。
雖然之前他那樣對待自己,但是她心裏也並沒有很生氣,而是將全部的怨恨全轉到了顏如意的身上,對於傅冷笙自然還是充滿了好感的。
如果不是因為她在那裏的話,是怎麽也不可能會對自己這樣的,所以自己的第一個目標就是要首先將她給清除掉,不然的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一樣都做不了。
“沒什麽,就是我不小心摔的,過兩天就好了。”
女人有些不自在的說道,雖然心中感覺有些別扭,但是很快就釋然了,隻要將這一個蒙混過關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不重要,隻要不再追究這一次的責任就可以。
在聽見她這話,他心裏瞬間明白了是什麽意思,身為自己的女兒怎麽可能連她都不了解,一看就是不想告訴自己究竟是誰。
這也代表了肯定是跟她認識的人,而且跟她關係很特別的人。
這麽一想的話基本上不用想,隻要一猜就能夠猜出來是誰?
這樣的人並不多,隻有少數的幾個,一個一個查總會查到的。
她既然這麽跟自己說,就是想要讓自己不追究他的責任,從而放過他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