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五百二十章 晚了!
第三千五百二十章? ?晚了!
「不給我一個公道,不給我一個交代,哪怕與天下為敵,我葉星河也在所不惜!」
眾多鎮妖暗衛皆是默然地低下頭。
在之前葉星河說這番話,他們只認為是狂妄。
但現在所有人都知道,葉星河有這個資本說這句話!
接著,葉星河看向俞博安。
「俞博安,我要的丹藥,你給還是不給?」
俞博安心中恨極,但卻也怕極了葉星河。
知道現在不是與他硬撐的時候。
好漢不吃眼前虧,只能先將他應付過去再說。
他連連點頭,說道:「給,我全額補齊,您說多少就是多少!」
說著,他向段宏安使了個眼色。
「段宏安,你快去準備!」
段宏安如夢方醒,忙不迭地點頭,便準備轉身溜走。
葉星河的聲音忽然響起。
「段宏安是吧,你不用去了,換個人再去。」
段宏安渾身冰涼,如一盆冷水兜頭澆下來,雙腿戰戰。
他趕緊轉過身來,向著葉星河連連磕頭,哀聲道:「葉大人,方才在下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您就當我是個屁,放了我吧!」
葉星河看著他,目光平靜說道:「留你也是禍害。」
話音落下,段宏安瞬間便感覺到。
有一股可怕的力道,從虛空之中湧來,侵襲自己身體各處。
瞬息之間,生機斷絕。
這是規則的力量,這是屬於天地的偉力!
他根本無力於去抗衡,甚至連抵抗都沒有啊!
段宏安身軀倒地。
眾人再次見識到了言出法隨的力量。
俞博安趕緊讓手下去收集了這些丹藥。
不過一盞茶時間,丹藥便是收拾完畢。
顯然,對於俞博安來說,這些丹藥數量並不大,隨時都可以給出來。
但偏偏他卻卡著鎮東軍這幾十萬大軍的丹藥,長達數十年之,就是不給。
這一幕,也讓葉星河眼神越發冰冷。
拿到這些丹藥,葉星河將其收起。
俞博安小心翼翼說道:「大人,您看現在」
葉星河平靜道:「看在你給丹藥這麼痛快的份上,我投桃報李,也給你一個痛快,就不讓你死前多受痛楚了。」
俞博安臉色豁然大變,強顏笑道:「葉大人,您,您開玩笑的吧?」
「丹藥我都給您了,怎麼還說這等話!」
葉星河平靜道:「沒跟你開玩笑!我之前說過,方才是你活命的唯一機會,我給過你機會了,可惜你不珍惜,現在晚了。」
說吧,抬起右臂,緩緩吐出一個字。
「死!」
俞博安此時終於意識到,葉星河是真的要殺自己!
他心中驚慌至極,恐懼至極,發出一聲狂吼。
手中瞬間出現幾十道光芒。
這全是他這些年中,積累下來的救命的法寶。
身為鎮妖軍團的大醫官,他手中各種寶物不計其數。
此時,在這一瞬間,他哪管得了那麼多。
幾十種寶物全部炸碎,只求能夠活命。
但可惜,言出法隨的可怕力量壓下。
那幾十道光芒,瞬間便被轟然壓碎,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而他自己已是瞬間心脈盡碎,直接倒地。
葉星河颯然離去。
在原地,鎮妖暗衛頭領咬牙道:「消息傳給詹大人了吧?」
一名鎮妖暗衛說道:「已經傳過去了,但不知為何,詹大人卻一直未給出答覆。」
那名鎮妖暗衛頭領也是微微皺了皺眉。
「以詹大人的實力,收到消息,瞬間就應該能夠趕到這裡,也不至於讓葉星河跑了,為何他卻遲遲沒有答覆,亦沒有做出決定。」
「難不成,被什麼事給絆住了?」
此時,他們所不知道的是。
在城中心之處,那座高台之上。
這裡原來是龍蛇起陸大陣陣眼所在的那處大殿。
現在,大殿已消失不見,被一座高聳入雲的高台代替。
高台周圍亦有重兵把守。
那龍蛇起陸大陣心的陣眼,此時就被封存在這高台之中。
妖族若想破壞的話,難比登天。
不是因為周圍把守的那些重兵。
而是因為,在這座高台頂端,乃是一座看起來頗為樸實的大殿。
在此地既可以縱覽全城,掌控全局。
也可以觀察城外妖族的動向。
更重要的是,這裡駐守著四個人,便是四位上柱國大將軍。
四位上柱國大將軍親自駐守龍蛇起陸大陣的陣眼。
妖族來多少兵力,都無法將其攻破。
此刻,在這座古樸的大殿之中。
四名尚柱國大將軍坐在那裡,目光肅然,氣氛有些詭異。
詹飛陽是個身材瘦削,面容冷硬的中年。
只是頭髮卻已經全白,目光炯炯有神。
他輕輕啜飲了口茶水,聲音冷淡,聽不出什麼喜怒。
「諸位,葉星河剛剛閉關出來,就打傷了俞博安,廢了十幾名鎮妖暗衛,此舉何其囂張,而且其中意味著什麼,你們諸位應該也都能品到。」
「他這是完全沒將我們四位上柱國大將軍放在眼裡,狂妄至極!」
「我提議,現在立刻下令圍剿葉星河,將他擒下再說!」
話音未落,便響起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坐在他對面的一名老者捂著嘴,咳得厲害。
粉色的血沫,自指縫間不斷溢出。
他臉色漲得一片通紅,那咳嗽幾乎都控制不住。
詹飛陽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那老者好不容易咳嗽完,喘勻了氣。
他盯著詹飛陽冷笑道:「詹飛陽,放你娘的狗屁!」
詹飛陽『唰』地一下,臉色就變得極其難看。
他沉聲道:「公孫聿,你什麼意思?」
公孫聿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打的什麼主意!」
「之前你苛待鎮東軍麾下幾十萬士卒,害得他們死傷慘重。」
「現如今,葉星河破關而出,以他和鎮東軍的交情,必然不可能對你善罷甘休,遲早會殺到你面前,討一個公道!」
「你現在不就是想拉著我們幾個,跟你一起壓制葉星河嗎?」
「你自己做的虧心事,還要我們替你擔著,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當日你既然敢做初一,今日人家做十五,你便只能接著!」
詹飛陽聽了一聲嗤笑,不屑說道:「笑話,我會怕他,他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