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八十五章 激怒我,後果很嚴重!
第二千一百八十五章 激怒我,後果很嚴重!
『轟轟轟轟』,巨大的聲響傳出。
面前這巨大巍峨的院落,竟是直接在強悍的壓力之下,被轟然推平,蕩然無存!
只是一瞬之間,這片方圓數千米,擁有著幾十座院落樓閣的龐大建築,竟是直接化為廢墟!
但是這雙拳落下之時,葉星河卻是敏銳地發現了什麼,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
被這一拳夷為平地之後,房倒屋塌。
執法堂中,不知道有多少弟子長老,都是狼狽的逃了出來。
他們滿臉怒色,更帶著幾分驚慌,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敵人打上來了。
敢對執法堂下手,這是要覆滅整個神劍宗的節奏啊!
結果,出來之後看到了葉星河,頓時又驚又怒,紛紛厲聲喝道:「葉星河你瘋了吧,你敢夷平執法堂,你是要背叛神劍宗!」
尤其是一名鬍鬚盡白的老者,此人乃是執法堂第三長老,地位僅次於朱卿檀和謝元樵。
他暴怒吼道:「葉星河你膽敢叛宗,我現在就請出我執法堂的諸天滅地大陣來宰了你!」
葉星河眼中神色瞬間一狠!
諸天滅地大陣乃是執法堂的拿手絕技。
需要有兩名長老,三十六名弟子共同施展,威力極強。
如果對方祭出這諸天滅地大陣,葉星河也不是對手。
而且這諸天滅地大陣極為兇狠。
將人困在其中之後,陣法的力量會收縮,化作鎖鏈捆在身上,鎖鏈之上有著陰毒。
火焰時時刻刻進入體內,煉化肉體與靈魂,死相慘不忍睹。
這也是葉星河要發動突襲的原因。
他要瞬間摧毀執法堂,讓他們猝不及防也無力對付自己。
若不然的話,諸天滅地大陣一祭出來,自己也會非常被動。
葉星河非是魯莽之輩,他每一個舉動都有目的。
葉星河盯著這名長老,目光漠然:「裘燕平,謝元樵都被我殺了,你想嘗嘗這個滋味嗎?」
裘燕平聽到這句話,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激靈靈地打了個哆嗦,如同一盆冰水當頭澆下。
此時從那暴怒的情緒中掙扎出來,才猛然意識到。
眼前的這個葉星河,是個何等樣的狠人啊!
他若是怒了,那絕對是連自己也敢殺的!
他心中一顫,但在眾多弟子面前卻不肯落了面子,狠聲說道:「葉星河,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葉星河嘴角兇狠一笑,身形一閃,手中無名斷劍出鞘,青色蓮花綻放開來。
下一刻,裘燕平的頭顱高高飛起!
他到死也不敢相信,葉星河竟然敢殺了自己!
葉星河看向剩下那些執法堂弟子淡淡說道:「滾開!」
此時,其他執法堂弟子靜若寒蟬。
葉星河敢殺上門來,毀了執法堂。斬殺第三長老,他們哪裡還敢阻攔?
一個個屁滾尿流的趕緊離開,生怕擋了他的路。
這一下,大夥都老實了,趕緊退讓到一邊。
葉星河目光掃向眾人,冷冷說道:「敢動我的人,今日,我就移平你們執法堂!」
他大步向里走去。
整個執法堂中,只有最中心處一座殿堂,此時完好無損。
強橫的力量在其中流轉,顯然在剛才有人出手護住了它。
葉星河也是感覺到,裡面有一股強大的氣息。
走到那殿堂之前,頓時他瞳孔一縮,臉上露出一抹凶厲之色。
他一聲暴吼:「朱卿檀你敢!」
原來,此時在那大殿之中,空中吊著一個鐵籠。
江小米此時就被關在裡面,只能屈辱得像狗一樣趴著。
江小米遍體鱗傷,此時已是陷入昏迷狀態。
她的胳膊手上,都呈現不正常的扭曲,顯然是已經被人打斷了。
臉上遍是傷痕,被人拿刀劃開了一半,已經是不知道遭受了多少折磨。
葉星河目次欲裂,恨到了極致!
此時在那大殿之中,一道悠哉的聲音傳來。
「何須我師父出手,我一個人就足夠了!」
說著,一名神劍宗弟子走了出來,約是中年,滿臉傲慢之色。
他對葉星河並不怎麼畏懼。
此人名為張青凌,乃是剛從外面回到神劍宗中。
所以對葉星河的威名並不太清楚,但這只是原因之一。
而最大的原因,則是他的師父朱卿檀告訴他,這是一場殺局。
今日已是在此地布下了天羅地網,葉星河只要來就一定會死。
張青凌對朱卿檀的話,自然深信不疑。
在他看來,葉星河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何須畏懼於他?
葉星河卻是完全無視了他說的話,只是盯著他一字一句道:「是誰,將江小米傷成這樣子的?」張青凌冷笑道:「是我又如何?」
葉星河皺眉道:「我很奇怪,是誰給你的勇氣?」
張青凌哈哈狂笑道:「你傷得了我嗎?」
葉星河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下一刻,身形一閃,直接來到大殿之中,無名斷劍已經是放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上面的寒氣森冷入骨,讓張青凌不由得激靈靈地打了個哆嗦。
他瞬間再無半分剛才的囂張,滿臉慌亂驚愕。
「怎麼可能,師父明明說了,我在這大殿之中,你絕對傷不了我的,你怎麼能進得了大殿!」他現在還記得朱卿檀的原話。
「你只要在這大殿之中看守好江小米,我便算你大功一件!」
「放心,大殿之中,已經被我設下了禁制,葉星河根本進不來。」
張青凌之前倚仗的東西,完全沒有起到效果。
瞬間,讓他精神如崩潰一般。
葉星河冷冷笑道:「被人利用而不自知,當真是個蠢貨!」
說著,隨手一劍揮出,張青凌尖聲叫道:「師父救我,師父救我啊!」
但餘音裊裊,又哪裡有人回應。
張青凌被葉星河直接斬殺。
但此時,他看著那牢籠之中的江小米,卻沒有貿然去救。
葉星河此時雖然暴怒,但卻並沒有失去理智,非常小心謹慎。
他的皺眉看向那鎖鏈牢籠,心中隱約察覺到一絲陰謀的氣息。
「不正常啊,如果是朱卿檀不在此的話,剛才那股抵擋我拳勢的力量是從何處而來的?」
「分明那氣息絕對不弱於朱卿檀,甚至還略有強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