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米嬛的條件
米振海回到家後就開始酗酒,把家裏弄的充滿了酒臭味。
米嬛走出臥室倒水,聞到刺鼻的酒味,頓時皺起了眉頭。
“媽!你管管我爸啊!他這麽喝酒有什麽用?米氏還不是在米綰的手中?咱們家還不是沒有錢!”
方明兮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為了生計,她不得不去找工作,可看了一圈下來,沒有一個自己能做的。
她擰著眉走出去,看著眼前的情景,眼眶不由就紅了。
“我這是什麽命啊,嫁了個怎麽沒出息的老公,現在家裏一團亂,什麽都幫不上!”
米嬛一聽就更加煩躁,“哎呀行了,你別哭了,哭有用麽?煩死了!”
她氣得喝不下水,將杯子放到一邊就想回房間。
可就在這時,米振海突然抱著酒瓶子喃喃自語說起胡話來。
“賤人,野種,我當年要不是為了能得到方家的支持,怎麽會娶你那個不守婦道的媽!還幫她養著你這個孽種!早知道,當年我就該掐死你……”
米嬛一聽,頓時有些意外,停住了步子,轉而朝他走過去。
“媽,我爸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他說誰不守婦道?你麽?”
方明兮一愣,不想米振海竟喝醉了說了出來,慌忙搖搖頭,“你爸喝醉了,喝醉的胡話怎麽能信?你別瞎聽,趕緊回你的房間去。”
然而米嬛才不是那麽輕易就能糊弄過去的,立即堅持著追問。
“不是你?對不對?那他在說誰?米綰究竟是誰的孩子?”
她像是捕捉到了什麽驚天大秘密,眼睛發光,一瞬不瞬的盯著方明兮。
“還有,爸上次說過,米綰的父親另有其人,那人究竟是誰?”
方明兮支支吾吾,原本不肯說,可架不住米嬛一直追問,這才無奈的將過去的事情都就說了出來。
米嬛越聽就越是驚訝,完全沒料到事情竟然會是這個樣子的。
她滿眼震驚,旋即提出一個問題,“那這麽說,秦家是知道這件事的?”
方明兮搖搖頭,“我聽你爸說,秦家隻知道一小部分,再多的也不知情。”
話落,她連忙叮囑米嬛,“你可別出去亂說,這件事必須保守秘密,眼下咱們和米綰鬧成這樣,若是連這個都被捅出去,那咱們就完了,米綰一定不會放過咱們家的!”
米嬛正凝眸思索著,聞言不耐煩的敷衍了句,“知道了。”
回到房間,她想著剛才方明兮說的話,眼睛微微一閃,一個念頭猛地冒了出來。
……
翌日,趙河一早就走進唐安宸的辦公室匯報情況。
“昨天米振海去了米氏,但是米小姐早有準備,讓保安攔著,米振海沒進去,隻好離開,後來又去了翠雅苑,我們的人在外麵等著,過了半個小時,米振海就灰溜溜的出來了,直接回了家。”
說著,他緊跟著地上幾分簡曆,無一例外,全是方明兮和米嬛的。
“如今米家落敗,也沒有收入來源,她們不得不出去找工作,不過米振海倒是沒動靜,似乎是一蹶不振了。”
唐安宸接過,隨意翻看了幾頁便沒了興趣,隨手丟在一旁。
“米振海不會這麽一蹶不振的,他這種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繼續盯著,並且吩咐下去,不許有任何一家公司聘用米家人,至於端盤子掃廁所的工作,倒是可以讓他們做。”
趙河聞言,立即應下,緊接著又又有些猶豫的問起。
“總裁,屬下不懂,你為什麽同意秦家保釋米振海?這件事隻要您不點頭,是絕對不能成功的,讓米振海坐牢,不是很好的懲罰麽?”
唐安宸聽完,不由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
“你以為讓米振海坐牢,就是很好的懲罰?嗬,還差得遠,隻有苟延殘喘的活著,活得像一隻低賤的螞蟻,任誰都可以踩上一腳,隻要輕輕一捏,就能被捏死,這樣卑微又膽戰心驚的活著,對他來說,才是該有的懲罰。”
而且,他知道,米綰一定也會這樣想。
趙河聞言,這才明白過來,“那咱們用不用給米家再施加點壓力?”
唐安宸擺了擺手,“不必,不用主動給他施壓,米振海自己也會坐不住的,他肯定不會甘心就這樣丟了米氏又失了財力,既然他不甘心,那就不妨讓他死的再徹底些,關鍵時候我們順水推舟就行。”
趙河聽了點點頭,心裏卻不由暗自嘀咕。
論腹黑,論狠辣,誰能比得過他家總裁?
嘖嘖,被總裁盯上,隻能說是米振海多行不義必自斃。
……
秦絡鑫走進咖啡廳,環視了一圈,就見米嬛正對著他揮手。
他眼底閃過一抹不鬱,舉步走過去,在她對麵坐下。
“說吧,你要說的有關綰綰的事,是什麽?”
見他來了就直奔主題,一口一個綰綰叫的親熱,米嬛的嫉恨就不由深一分。
然而她還是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沒有立即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用委屈又可憐的目光看向他。
“絡鑫,你總算肯見我了,你知不知道,我這些天有多像你?你也太狠心了,怎麽說我也懷了你的孩子啊。”
秦絡鑫最煩聽她說這個,當即不耐煩的起身,居高臨下的睨著她。
“要說就說,不說就走,米嬛,你也知道,若不是你提米綰,我根本不會來見你,可若是讓我知道,你今天會是為了把我騙出來,那從今以後,我一麵都不會見你。”
米嬛一聽,頓時有些著急,也不敢再說些有的沒的,連忙解釋。
“我怎麽可能會騙你呢!我叫你來,是真的跟米綰有關!你先坐下好不好?”
秦絡鑫聞言,這才坐下來,連飲品都沒點,冷聲道,“說。”
米嬛見他對自己如此冷情,更是將米綰恨到了骨子裏,咬了咬唇後,才緩聲開口。
“我知道,你一直想幫米綰,那不知道,你對米綰的身世,有沒有興趣?”
一聽到這個,秦絡鑫原本還有些不耐煩的眼神頓時變了,眸光犀利的朝她看去。
“你說什麽?身世?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