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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一樣一樣都試試?

  男人似是有些惱了,陰著臉,狠狠盯著她半天後,陡然拔高聲音:”裝什麽死!不是黑燈瞎火沒顧忌麽?我把燈給你關了,你自己坐上來?“


  夜涼大概是實在受不了他說話了。


  倒是態度也硬了起來,看了他,”你來這兒幹什麽?就算我跟你朋友見麵,好像也跟你沒什麽關係?“


  男人略微眯起眼,”你想讓我證明一下,到底有沒有關係?“


  他薄唇微弄,目光頗有意味的將她從上到下掃了一遍,”看來我上次不夠賣力,不足以讓你記住你我還有一段地下關係。“


  夜涼不傻,她立刻拉開了跟他之間的距離,然後幾分思量的睨著他。


  問:”你為什麽會這個時間過來?“


  梵肖政低哼,”戶主是我,不能來?“


  她柔唇微弄,”你當然能來,隻是,這時間來得是不是巧了一點?我約別人過來的時間,怎麽跟你從公司過來的時間差不多?“


  梵肖政心底略低笑。


  哦,原來對付了半天,就是為了套他的話?


  他是什麽地方讓她起疑了麽?

  這個認識,反而讓梵肖政一下子更糾結了。


  如果她是發現了他和那個藺先生之間的某些反常聯係,那麽她今晚這些個’勾引’手段,一定程度上,他是可以接受的。


  可倘若她確實沒發現什麽,隻單純的就是對藺先生起了心思,他豈不是顯得很悲哀?


  ”我沒從公司過來。“他語調平平,毫無心虛,看著她,道:”從會所過來的,應酬桌上女人都不錯,可惜我沒點,中途又不好加……“


  夜涼淡淡的蹙眉,看了他一眼。


  ”是嗎。“


  她語調淡淡的感覺,”你真是可惜,梵先生那麽好的技術,那些女人沒福氣呢。“


  ”謝謝誇獎。“男人大言不慚的道謝。


  夜涼拿過自己的杯子,把水倒了,順便用紙巾把杯子也擦了一遍,再丟回桌上。


  ”我現在不想看到你,麻煩梵先生動動雙腿,自己往外滾。“


  男人卻坦然坐在沙發上,”說了,這是我的別墅,沒人能趕我,再者。“


  他語調幾分輕漫,”我如今想動的不是那兩條腿。“


  夜涼一時間說話也沒有經過大腦,直接就回嗆了一句:”怎麽梵先生竟然跟別人不一樣,你還有三條腿是怎麽的?“


  她原意更偏向於他跟正常人不一樣,他就不是人。


  偏偏撞到了男人支好的槍口上。


  隻見男人頗為認真的轉頭看來,薄唇微啟,”我有沒有你不是最清楚麽?“


  ”……!“


  她徹底的安靜了至少五六秒。


  早就知道在這方麵,她是永遠說不過他的,終究是吸了一口氣,轉身往那個吊椅屋走。


  找個距離他遠的地方,總會舒服一點。


  然而。


  誰知道男人從沙發站了起來,不疾不徐的邁過來,停在吊椅屋拱形入口處,俯身下來看她。


  ”你這地方挑得好,比床上有花樣、有意思,我給你買的時候怎麽沒想到呢?“


  夜涼要是知道她的試探會惹來這麽多麻煩,卻反而連自己想確定的事他都不漏半個字,費那個精力幹什麽?

  她一臉防備的往吊椅屋角落裏挪了挪,看了他。


  雖然小臉上淡淡然,勉強維持她該有的高傲,但語氣稍微好了一些,“你應該還有事要忙,可以走了,我也要休息。”


  男人依舊居高臨下的睨著她,“大半夜的,我能忙什麽?男人半夜隻有在床上比較忙。”


  夜涼一度想直接衝過去把他臉上的那層表情給撕下來,然後扔到門外,順便給他送一個字,“趕緊滾。”


  但她也隻是想一想。


  道:“我該休息了。”


  “哦,”男人薄唇動了一下,肆意的漫不經心,“大半夜穿成這副模樣,香氣撲鼻,我以為你不用休息?”


  她微微咬牙。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不過,把話題繞回了自己的主場,“梵先生當然必須好好休息,不然,休息不好沒精力處理事情,伏城的事可還沒完呢,他要是出事,你也別想好活。”


  嗯,這個的確對梵肖政最有效。


  唯有對她有愧的事,他才會一副微微攏起眉峰,薄唇抿著安靜盯著她不知道怎麽開口的樣子。


  男人直起了身,但依舊站在吊椅屋拱形入口處。


  也沉沉的嗓音,道:“知道了,你早點休息。”


  女人略傲然的點了一下頭。


  又施施然的道:“你應該會安排人第二次去接伏城的?到時候記得通知我一聲,讓人出發前也來見我一麵,說不定我有要交代的事情。”


  梵肖政原本長腿邁了出去。


  但是聽到她這個話,又頓住了。


  轉過身來,透過吊椅屋縹緲的帷幔往裏看,一雙眸子深暗色的不悅和嘲弄。


  “說了半天,不過就是想再見那個男人?”


  夜涼似笑非笑,“那是你朋友,怎麽能用那個男人這麽不尊重的形容詞?”


  梵肖政原本邁了兩步的長腿索性就折了回去。


  “你是覺得我今晚不敢在你這裏留宿?”


  夜涼挪開視線,“怎麽會,這是你自己的別墅,你強調很多遍了,想睡哪當然是你說了算。”


  但她可以一夜不睡。


  本來夜涼以為他還會咄咄逼人一點,不過竟然沒有。


  而是盯著她,道:“早點休息,多睡一個美容覺,比你往臉上抹一噸那些化學物品來得實在。”


  又低低的冷哼,“順便告訴你,我朋友不喜歡化妝的女人,跟滿麵粉妝的女人親熱,還不如去啃一堵石灰牆!”


  說罷,他終於雙手插兜,大搖大擺的走了。


  夜涼皺起眉。


  抬手摸了摸臉,她擦的粉很厚麽?沒有吧。


  淡妝而已。


  別墅外,梵肖政的車子緩緩離開,往山下開。


  到山腳下的時候,車裏的男人正在打電話,臉色有點黑,有點陰沉。


  “哈哈哈哈哈……”電話裏傳出梅書讓實在是沒憋住的笑,“對不起,我不是嘲笑你,哈哈哈……”


  男人臉色越發的陰沉了,嗓音也冷冰冰的,“笑夠了麽?要不要送你一套假牙。”


  “不用不用。”梅書讓立刻收住笑,但另一手依舊捂著肚子,生怕真的把自己的牙給笑掉了似的。


  但是話說回來,他是真的忍不住啊。


  “不是我說……”梅書讓說話帶著間隔,是為了憋住笑意,盡量顯得嚴肅認真一些。


  繼續道:“你也是個狠人,自己的醋也吃?你閑的沒事幹?”


  梵肖政開著車,麵無表情,甚至還有點陰間氣,“我覺得梅司長挺會聊天的,閻王應該很喜歡。”


  “不不不。”梅書讓吸了一口氣,忍住笑,“我還是願意陪兄弟你過關斬將,榮登寶座,稱霸一方。”


  這才輕輕咳了兩下,“不過,這也是好事,好歹小結巴對你的本麵目是癡心不忘,誰讓你把去救伏城這麽好的功勞讓給了……阿藺?”


  梵肖政還是沒什麽表情,甚至很煩躁。


  尤其是提到她這幾天一直反常的化妝,今晚那麽晚,他去的時候依舊是妝容精致這件事。


  女為悅己者容,這是是個人都懂的事。


  結果梅書讓又沒繃住笑,“你說什麽?啃石灰牆?”


  他已經一手扶了桌子,今天原本工作是很累的,結果梅書讓這會兒真覺得元氣滿滿。


  “我請問您是怎麽想到要傷害一堵無辜的石灰牆呢?……喂?喂?”


  很明顯,他的嘲笑被那頭的男人給直接掛斷了。


  梅書讓很想再打過去,道個歉,然後興許再聊點正事,可他這會兒實在聊不起正事。


  隻好就不打過去了,不然,一會兒再破功,那男人真的提刀過來了。


  ……


  夜涼那幾天睡得還可以,總歸她現在知道伏城安全,心裏是沒什麽擔憂的。


  她再次接到社長電話的時候,看了會兒手機屏幕並沒有立刻接。


  好一會兒,才慢悠悠的拿到耳邊,“社長大人,有何吩咐?”


  “喲不敢當!”那邊的社長立刻道,“你少來這一套,知道我為什麽給你打電話,還調侃我?”


  夜涼微微歪過腦袋,“那我可不敢,隻是記得,上次好像有人說,等有求於我再說?”


  社長嗬嗬一笑,“夢皇大人大量,美豔無雙,不可能跟我計較……”


  “謝謝,我確實美豔無雙,但也斤斤計較呢。”她已經把話接了過來。


  社長軟來的不行,幹脆道:“告訴你啊,差不多行了,我可是給你要了天價的。”


  “嗯哼。”她漫不經心,“我最近不缺錢花,被當做金絲雀養著,上哪花錢?”


  “要不,你給你的客人反饋,就說那個之前接單的人不做了。”


  社長擰眉。


  “這種好事,這麽大一筆買賣,是個人都會接,怎麽可能不做?”


  夜涼點了點頭,“你是想要一個說服人的理由?”


  她很認真的想了想,道:“就說那個人最近心情不好,做不出來吧,告訴他,加價沒用。”


  “嘟!”社長聽著聽筒裏的短促忙音,氣的頭疼。


  這兩都是祖宗。


  梵肖政收到社長反饋的時候,坐在那兒把玩著手機好一會兒。


  雖然她沒說他之前下的疤痕訂單是她接的,但梵肖政已經能斷定了,畢竟知道她的研藥技術,更是親眼見了她在機場轉眼就往自己臉上抹了疤。


  心情不好……是麽?

  隔天。


  夜涼在臥室,坐在吊椅屋後麵,跟窗戶之間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


  距離留的不算寬,三四米吧,她站在那兒比較能直接感受到外麵的陽光。


  臥室是落地窗,今天剛好天氣不錯,這會兒晚霞還很美。


  隱約聽到車聲之後,她又聽到了門外模糊的低聲交談。


  隨即有人敲門。


  “篤篤!”兩聲,之後沒動靜,像是安分的等著她允許。


  她柔唇微弄。


  想了想,還是攏了攏披肩,走了過去。


  打開門。


  首先看到的,是一束新鮮飽滿得嬌豔欲滴的玫瑰,香氣四溢。


  她沒接,男人便自己抬腳走了進來,後麵跟著傭人,麻溜的把一束花裝成了好幾束,擺在床頭、吊椅屋,和窗戶邊。


  然後傭人安安靜靜的退了下去。


  房間裏點綴了烈焰一般的玫瑰,像冬日的豔陽,好看是挺好看的。


  尤其窗戶那兒,配著餘暉,確實美。


  “心情不好?”梵肖政看了她,問。


  夜涼側首看過去,柔唇輕輕彎著,“你看我哪裏像心情不好的樣子?……很好啊。”


  “……”


  把他後麵的話和可能要做的事,直接堵死了。


  可他也不能直接質問她:你不是跟社長說心情不好?


  ”梵肖政每次挑的玫瑰都特別好!“她看起來確實心情很美麗的樣子。


  走過去,纖纖素手伸向窗戶邊的的玫瑰。


  玫瑰的紅豔,她皮膚的白皙,形成極好的襯托,養眼無比,但梵肖政眉頭緊了緊。


  ”有刺!“


  ”嘶!“晚了點。


  她為了顯示自己心情很好,想直接拿起一支玫瑰,結果真的被紮到了,條件反射的把手縮了回來。


  男人大步邁過去,握了她的手看了,擠了一點點血出來,然後直接薄唇含了她。


  她剛剛站窗戶邊,穿的不厚,指尖微涼,此刻一下子被溫暖的溫度包裹,頓時腦子裏想到了另一種畫麵。


  臉不可抑製的紅了一下,又蹙起柔眉,”幹什麽?你鬆開。“


  男人抬眸看了看她泛紅的臉頰,微微眯眸。


  沒有鬆開她的手,隻是把她搭在薄唇畔,嗓音沉沉,問:”有個朋友心情不好,什麽辦法能幫她緩解?對了,是女人。“


  無中生友。


  夜涼想把手縮回來,沒能如願。


  而這幅畫麵,真的不能多看,她的食指就搭在他唇畔。


  隻冷淡道:”女人跟女人都不一樣,我很難搞,所以不清楚,給不了你辦法。“


  ”你也知道你很難搞?“男人低哼,張口突然咬了一下她的指尖。


  夜涼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作惡,一張口,唇瓣不可抑製的發出了某種聲音。


  男人眼神暗了暗,沉沉的看著她,”那我一樣一樣的,都試試?“


  ”什麽?“夜涼下意識的想避開他一點。


  男人反而狠狠將她往胸膛一帶,又猝不及防的往後退,她後背幾乎整個貼在了落地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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