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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動她的醫療官死了

  終於問:“你怎麽知道我要吃藥?”


  還有,好像她受傷,甚至出去了一趟吐血這事,他也知道?

  麵對她的質疑,男人神色淡淡,“我想知道你的事很難?”


  她自嘲的笑了一下,“不知道的還以為梵總有多關注我呢。”


  “是很關注。”他看起來淡淡的接了一句,但又定定的看著她。


  片刻,繼續道:“正事談完了?那就上去睡覺,其他事不用你操心。”


  其他事?

  “什麽事?”她更加確定他的怪異不是自己的錯覺了。


  男人轉過來看了她,卻冷不丁的一句:“帶了個東西回來給你,沒拿過來,改天給你。”


  “你在轉移話題嗎?”她失笑。


  梵肖政已經從沙發起身,走過去抬手,看那個角度是想撫一撫她的發頂,或者額頭。


  但是夜涼先一步躲開了,淡淡的看著他。


  男人的動作在半空中停頓了兩秒,繼而幾分苦笑收斂得很好,隻道:“上去睡覺,你最近太累了。”


  那種淳厚溫平的語調,很難讓人抵抗。


  夜涼看著他,微微蹙眉。


  他倒是準備走了。


  “你是出差到一半回來的?”她突然想起盛夏說他提前回來了。


  梵肖政頓住腳,看了她,“算是。”


  為了什麽,已經很明顯了。


  他過來一趟,就是幫她吹了頭發,盯著她看了半天,重複叮囑她睡覺。


  沒了。


  “現在是準備繼續出差去?”夜涼問著,自己心裏想,這麽問是想確認他不會回去繼續為難路也。


  但到底真正是什麽原因,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按照他的性子,她這麽多問,這時候多半會側首看著她,挑起幾分邪性的薄唇,大概還會揶揄一句“怎麽,舍不得我?”


  但是他沒有,隻是沉沉的看了她一會兒,道:“先辦點事,過幾天再出去。”


  夜涼點了點頭。


  然後想起來,道:“其他人都已經有藥了,你的那份藥還在我這兒……”


  “辦完事找你要,命是我的,我還會拖著?”他把話接了過去,“現在,你,馬上去睡覺,否則我陪你睡?”


  好吧,她確實很累,累得腦子都不想轉了。


  幾天之後,夜涼才知道,梵肖政在她麵前輕描淡寫的說先辦點事,竟然是那麽大一件事。


  官孑岷的醫療官死了。


  那天,京城似乎也沒什麽不同。


  梵肖政對醫療官的邀請傳達到傾城山的時候,醫療官下意識的就已經慌了。


  一個死對頭,怎麽會突然明目張膽的發出邀請?

  官孑岷坐在一旁,醫療官擰著眉,“我不打算去。”


  “不去算怎麽回事?”官孑岷看了他,“他現在可是國際聯的紅人。”


  醫療官語調已然有些急了,“您應該知道他是什麽意思,我動了夜涼,所以他才發出這份邀請,我去了就是自投羅網!”


  官孑岷沒說話。


  醫療官跟了他太多年,清楚他的性子,稍微壓著情緒,道:“您剛剛失了謝叢國這枚棋子,難道打算把我也折進去麽?”


  官孑岷隱約也有些煩了,“那你倒是說說,我怎麽做?……還是我替你去?”


  梵肖政清楚的點名了,要見的是醫療官。


  聽聞紫荊園的車都已經等在傾城山下了,大有醫療官不下去的話,他們上山’請’人的架勢。


  “你最近是有什麽把柄麽?”官孑岷若有所思的在想。


  他身邊的這個人,這麽多年都是滴水不漏的,這一次,梵肖政竟然敢直接這樣請人,他想不出其他理由。


  醫療官惱了,“我能有什麽把柄?他梵肖政就是衝冠一怒為紅顏!”


  所以,這時候隻要老頭子的麵子去擋一擋,應該就會沒事的。


  官孑岷明白醫療官的意思,也皺了眉,“你想的簡單,知道他出差這段時間,國外又破獲一處’種子挑選’案犯的窩點麽?”


  所以,梵肖政如今腰杆子絕對硬,而且,他確實聰明,就在這樣的風頭下做事,誰能說他什麽?

  那天,醫療官最後是被人請下山的,然後三輛車,其中兩輛一前一後,一直’護送’他到了錦衣豪爵。


  如果說醫療官中途想過逃走,下車時看到一前一後兩輛車,每個車裏標配四個挺拔屹立的男子時,徹底沒希望了。


  錦衣豪爵頂層專屬包廂裏。


  梵肖政似乎等了一會兒,客人到的時候,他看起來是笑著的。


  盛冬關了門站在門口,裏麵一切,誰也不知道。


  就這樣過了一個多小時,醫療官走出來,整個人看上去並沒什麽不一樣,無非就是喝了幾杯酒。


  就著風平浪靜的兩天。


  然後突然傳出,醫療官死了。


  這件事,梵肖政似乎並沒有對外刻意隱瞞的意思。


  因為誰都知道,醫療官死的前一天,跟梵肖政見了麵。


  至於那天發生了什麽,隻有當事人知道,連官孑岷大概都不清楚,以至於,醫療官死後都兩天了,官孑岷毫無動靜。


  完全沒有要拿梵肖政是問的意思。


  底下的人也跟官孑岷表示過不能就這麽放過梵肖政,可官孑岷比誰都煩。


  他氣得重重的摔了手杖,“難道我不想除掉他嗎?梵肖政如今都已經把刺戳到我眼睛裏了!”


  狠狠咬著牙,“那又如何?證據呢?”


  醫療官從錦衣豪爵出來的時候好好的,而且還是自己叫車回的傾城山,司機可以作證他很好。


  偏偏兩天後才死,顯得整件事跟梵肖政一點關係都沒有。


  ……


  彼時,梅書讓正擰眉看著那邊的男人。


  他看起來還是溫文爾雅的,但梅書讓怎麽看都覺得那底下藏了一直惡魔。


  “你還真敢?”半晌,梅書讓才出聲。


  男人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語調更是家常便飯一樣,“怎麽了?”


  她流血到昏迷,如果不是有寒芯,也等於死了一次。


  你來我往,並不過分。


  梅書讓擺擺手,訕訕的道:“我算是明白了,你們倆,誰也不能惹。”


  另一邊,夜涼其實沒有完全從這件事回過神。


  醫療官居然就這麽死了?


  那個聞鶴說,身份調查起來很難,更是無從下手的人,就這麽直接沒了?


  還偏偏是她最不願意欠的人幹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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