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他有過很愛的女人?
“嘶!”梵肖政發愣的時間,一旁的萌娃可沒發傻。
看到有人欺負家裏的太厚,拉開門就大步出去,衝過去抬起一條小短腿直接踹了梵肖政的小腿骨。
男人一下子縮回了腳,自然就被她掙開了束縛。
伏城則警惕而冷漠的盯著比自己高了三倍都不止的男人,“要欺負人,你選錯對象了!她身後的男人組團動動手指就能滅了你!”
男人看著他,並沒有覺得憤怒。
相反,看著小屁孩說話的語氣、眼神,竟然覺得和他很像。
夜涼把手伸過去,“回屋。”
伏城拉了她的手,又不忘警告的回頭掃兩眼。
等門關上了,梵肖政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事情不應該就這麽完了。
但具體要怎麽做?他一時間竟然反而沒什麽主意。
唯一明確的一點是,她想帶著他的孩子跟其他人幸福蕭遙?不可能!
木然的在酒店走廊站了半晌,梵肖政才終於離開。
但那一晚,很多人都失去了睡覺的權力。
路也現在每天的一個任務是把太太接回紫荊園,他們如今的太太叫寒芯,沒有其他多餘的喜好,唯一的喜好是打打牌。
每天都會去組固定的牌局,晚上九點半左右回家,今天稍微晚了一點,這會兒還在路上。
“路也。”寒芯突然開口。
路也從後視鏡看了看,平時一條路她基本不會說半個字,所以路也有點不習慣,“太太,您說。”
寒芯略微笑了一下,整個人顯得很文靜。
說話前似乎斟酌了好幾分鍾,手裏的包包緊了又鬆,才問:“你們先生,之前有過很喜歡的女人?”
路也心裏稍微響起警鍾,“您怎麽忽然這麽問?是不是牌局上誰跟您亂說話了?”
寒芯淡笑,搖頭,“沒有。”
隻是,她今天買衣服的時候,頭一次見到梵肖政會對著一個陌生的女人失態。
之所以說他失態,是因為她看到梵肖政握了那個女人的手腕。
她跟著梵肖政兩年,唯一清楚的一點是,他從來不會碰其他女人,分毫都不會。
包括她這個梵太太。
到現在,梵肖政跟她最親近的時候,估計是偶爾出席宴會,上下台階牽她的手,她挽他的胳膊。
而那個女人很美!
真的太好看到她覺得,用其他所有字眼去形容她都顯得庸俗而膚淺,隻剩一個字,就是美。
“我聽說他結過婚?”寒芯猶豫著,還是忍不住問。
寒芯在這座城兩年了,但是對這裏其實也不熟,平時基本不社交,周末梵肖政會帶她和女兒出去遊玩、吃飯,她的生活單調而幸福。
所以,她並沒有關注過梵肖政的過往,連安晏的事也不多問。
路也並不敢說太多,隻得笑著道:“太太,您放心吧,先生既然讓你住進了紫荊園,那您什麽都不用擔心。”
所有人都說當初先生會跟安晏在一起,會讓安晏住進紫荊園,最後是半路出來的寒芯。
寒芯點了點頭,安靜下來。
但是她對那個女人的好奇真的很濃,總有一種似曾相識,又或者應該相識的感覺。
所以回到家裏,寒芯竟然會想到去那個,被梵肖政禁止入內的側臥去看看。
那間側臥,從她住進去開始一直都是上鎖的,梵肖政不讓任何人進。
下了車。
寒芯看到梵肖政還在客廳,有些意外,“這麽晚,在等我?”
梵肖政很自然的走出來,順手幫她拿了包,“今天贏了輸了?”
寒芯素淨的臉上小小的失落,“輸了兩萬多一點。”
男人微挑眉,“小錢,明兒贏回來!”
她淡笑,“還不睡。”
梵肖政點頭,“有點事,一會兒在客廳談,萊萊已經睡好一會了熱,你早點上去休息。”
寒芯聽完點了點頭,”晚安。“
素來,他跟底下的人或者梅少談事情的時候,寒芯都是避開的,她對他的事務一概不關注,這也是他喜歡和要求的。
偶爾聽過傭人說,是因為之前有女人幹涉了他商業上的事,鬧得很不愉快。
等寒芯上樓後沒幾分鍾,盛春是第一個過來的。
路也剛要走,也被梵肖政給留下了。
十來分鍾的時間,客廳裏集齊了盛春、盛冬、路也、梅書讓,和梵肖政本人。
其他四雙八個眼睛全盯著他,梅少累得直打哈欠,“有屁你倒是快點放,爺很困!”
梅書讓如今在議政廳,雖然是副司長,但司長的位置空懸,工作量全是他的,一天天累得跟狗一樣,不還都是為了他?
搞得到現在也沒找到盛安安就算了,連個覺都睡不好。
“她回京城了。”梵肖政點了一根香煙,把打火機扔回茶幾,眉宇間帶著幾分煩躁。
四個人麵麵相覷。
下一秒,又都不約而同的忽然看向他。
顯然大家是都已經猜到了’她’是誰。
男人長長的吸了一口煙,啟唇:“身邊帶了個男孩,叫她媽咪。”
周圍的四個人集體沉默。
祝賀他?
顯然不合適,當初他接二連三的決絕,逼得夜涼懷著他的孩子離開,偷偷生了,然後大搖大擺又回來了,這很打臉。
同情他?
可話說回來,這其實怎麽都算好事一樁。
隻有梅書讓消化了一會兒,問了句:“確定是你的?”
梵肖政一個冷眼掃過去。
梅書讓抬手做投降狀,“我隻是問問,你說說那孩子多大?畢竟她離開都三年多了,不是不可能跟別人生個孩子?”
說著,頷首指了指樓上,“譬如,你看樓上那位。”
盛冬平時話最少,但也最理智,此刻點了一下頭,“梅少的話確實在理。”
梵肖政左右看了看這幾個人,然後冷笑,氣得直接掐滅了香煙。
睨著他們,“我讓你們來,是鑒定我頭上的帽子綠不綠?”
繼而,他看向略也,“找幾個人去跑車,她從來不買車,外出必然打車的。”
路也點了點頭,然後呢?
梵肖政眉峰微蹙。
好像不知道了解她的行程要幹些什麽,半晌,才沉聲:“跟著就行。”
“孩子的事,我自己來。”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