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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一把將她擄過去!

  夜涼也不是第一次發現梵肖政臉上的疤痕確實有所消減,至少能看出他原本的五官輪廓。


  此刻,比以前都要清晰。


  也因此,她能看到他此刻的表情,幾分涼薄,幾分諷刺,“紫荊園是我逼你回的?還是這個房間,我強迫你進,亦或是……”


  男人薄唇輕諷的勾起一個弧度,指尖邪惡的勾了一下她的睡袍的衣帶,“是我讓你穿成這樣?”


  他話裏的意思很明顯,今晚是她主動來找他的,是她有求於他,所以……


  “你說我裝貞潔烈女、立牌坊?”夜涼仰眸看著他,眉頭發緊。


  雖然,好像是這麽回事,可她終究是低估了自己的尊嚴感。


  她還以為,這種事她確實不會做,但是對方換做梵肖政,不需要太介意什麽的。


  原來,被他諷刺才比其他任何人都要傷尊嚴。


  她忍不住自嘲的笑了一下,忽然點了點頭,“梵總說得對!”


  然後順勢脫掉了身上的睡袍。


  衣帶剛剛就被男人扯掉了,她隻是一抬手,衣服就從肩頭直接滑落到地上。


  她細軟黑色的長發柔軟的披在肩上,隻露出兩個纖柔細膩的肩頭,顯得越發白皙誘人。


  梵肖政的視線隻到她曲線優美的鎖骨,並沒有再繼續往下。


  因為夜涼往他胸膛靠近了一步,準確的說,應該是雙臂搭上他的肩,勾著他的脖頸,把他的身軀拉了回來。


  “不是要麽?”她表情寡淡,其中又帶著某種烈性,“這麽磨蹭,難道是梵總最近放縱太過,年輕輕輕就不行了?”


  “一會兒不就知道了?”


  梵肖政視線低落,略微睨著她,“一個龔冷,值得你為他做任何事?”


  她似笑非笑,“都已經到這一步了,不做下去不是浪費時間麽?”


  夜涼被他重重的吻著,粗重、迷亂的糾纏了一路,直到身體落進偌大的床褥時,反而整個腦子都清醒了。


  梵肖政太清楚她的任何敏感點,哪怕她是清醒的,她都無法抗拒。


  那種無法抗拒,成了她指尖的倔強,死死揪著床單,眼睛閉得睫毛都變形了。


  “我請你來給我裝屍體的?”男人低低的嗓音響起。


  她才發現,不知何時,他的吻已經停了。


  男人正居高臨下的審視著她,臉上寫滿了不悅,因為她沒有給出任何的反應。


  相反的,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抗拒。


  夜涼許久不說話,但眼眶逐漸變紅。


  那一瞬間,她也在懷疑,她到底都在幹什麽?

  梵肖政看著她一雙眸子逐漸變色,眉宇間升起了煩躁,薄唇繃了繃,嗓音瞬時壓得更沉了,“什麽意思?”


  “我強你了?”他撐在她身側床褥裏的手握了她的下巴,扳回來。


  那是一種男人被侮辱了的神色,“我有這麽讓你反感,嗯?”


  哪怕為了一點錢,多少女人對他趨之若鶩,尤其知道他的腿有恢複希望之後,可她偏偏不稀罕,不是侮辱是什麽?

  夜涼咽了咽梗在喉頭的情緒,終於略低涼的開口:“難道我應該欣喜若狂的出賣自己?”


  梵肖政一雙深眸定定的凝著她許久,氣息輕一下重一下都狠狠打在她額間。


  握著她下巴的手也略微用了力道,那是他此刻的情緒。


  果然,聽到他低啞著嗓音,幾乎恨不得咬掉她柔唇的距離,唇齒發力的質問:“你對我,到底是沒有一丁點的情感?”


  這樣的問題,每一次,都會讓夜涼心底猝然。


  她知道意味著什麽。


  可表麵一張驚豔的小臉毫無變化,“梵先生這是,看我變漂亮了,又要開始用美男計?”


  “苦肉計不好用了?”她滿是諷刺的語調,“是不是等哪天我說動了感情,你又繼續一腳把我踢開。”


  就像上次在林悄悄家裏一樣的待遇。


  男人稍微拉開了一些些的距離,目光卻依舊是一寸不離,看進她同樣深色而純淨的瞳孔。


  “林悄悄的事,我解釋過。”他道。


  她失笑,“我對你沒有愛情,又怎麽會在意你對林悄悄到底是愛,還是不愛?留著她這麽多年是為了什麽?”


  他劍眉微微擰起來,“你在意什麽?”


  是他說,留著她,甚至跟她發生關係,不過是為了穩住她、綁著她,直到她給菱格創造了價值?然後利用完就扔?

  “你也看到了。”梵肖政嗓音依舊低低的,已經幾乎沒有了任何的情欲在裏麵,隻剩下認真,“梵世如今很亂。”


  他說:“梵立軍可以派人製造火災,梵蔚藍就能給你製造車禍,我能救你幾次?”


  夜涼一下子就聽明白了。


  畢竟,這樣的橋段也沒少看。


  可她卻嗤然失笑,滿臉溫涼,“我是不是還應該感謝梵先生替我著想?”


  男人聽得出她滿滿的諷刺。


  “梵蔚藍被捕的過程沒有那麽簡單,我無法保證不給你帶來任何隱患,讓你走是最好的方式。”


  “可若是直白告訴你,哪怕讓你去旅個遊,你都不可能甩手就走,不是麽?”


  她還是他的妻子,明知道丈夫有難,還真的轉身出國避難,正常妻子,誰能做得出來?

  就算做得出來,也會在內心愧疚的煎熬自己。


  安靜片刻,夜涼柔唇弄了弄,“所以,還是要謝謝梵總以為的我的偉大。”


  梵肖政看著她沒有直接轉身走人,也沒有對他發脾氣,就知道她內心是接受這份解釋的。


  她依舊看著他,依舊不改的諷刺,“依舊無法改變的是,你還是需要這個份婚姻保證遺產分配,是麽?”


  男人沉默。


  夜涼推了他,從他身下挪到了旁邊。


  對於這一點,她沒有諷刺,有備而為,不浪費資源,商人的通病。


  “反正我也做不到一個人就把這個婚離了,那就熬吧,你也別想我會起妻子的實質作用。”


  末了,又看了他,“除了像今晚這樣的特別交易。”


  也就是說,他們和陌生人差不多,隻是這對陌生人是婚姻關係。


  “好。”許久,他低低的應了一句。


  她以為就這樣完了,可男人再次將她攬過去,直接抵進闖入便吻了下來。


  不知道多久,又唇畔間溢出模糊的詢問:“還送你回公寓麽?”


  夜涼剛要張口說點什麽,他卻趁機入侵,深深徹徹的糾纏。


  窗外月朗星稀,簾布時而縹緲,窗紗再落下,月亮都已經挪了好大一段距離。


  “嗡嗡嗡!”是男人的手機再一次不知在哪裏震動。


  夜涼很困、很累,受不了這樣的聲音。


  剛好,她手一摸,就觸到了他的西褲,轉手把手機就掏了出來,也不知怎麽的,就接通了。


  “喂?”電話那頭的聲音。


  清新明媚,是個女人。


  彼時,梵肖政還在她身上,大概是沒想到她會接通電話,更沒想到對方是女人。


  幾乎一下子就起身、伸過手臂將手機拿了過來,關掉了免提。


  所有動作一氣嗬成,流暢到夜涼都還有些懵。


  然後男人下了床。


  “我在。”他應了聲,腳步往浴室那邊去,進門前隻隱約一句:“嗯,好。”


  聽著浴室裏隱約的水聲,床上的女人反而毫無睡意。


  五分鍾不到,男人再次從浴室出來了。


  重新簡單的收拾過,發型很明顯。


  “非要回去,就讓司機送你。”他去拿了一套幹淨的衣服。


  床上的人已經靠坐起來,“梵總是養了不少女人麽?”


  男人手裏的動作有條不紊的繼續著,絲毫沒有任何的停頓,期間隻抬眸朝她淡淡的看了一眼。


  “怎麽,你會介意?”


  夜涼心底失笑,她剛說完他們隻是有婚姻關係的陌生人,拿什麽介意?

  “怎麽會?”她說:“都是女人,不過是都一起做梵總的生意而已。”


  這話反而讓梵肖政手裏的動作頓住,看向她的目光略微的暗了暗。


  做他的生意?

  嗬,真是新鮮的說辭。


  隨手扯了一條領帶,他沒有再說話,徑直出了門。


  夜涼不知道他這幾個月到底是什麽樣的生活,但看得出來,比她想的複雜。


  也比她想的瀟灑。


  柔眉也皺了起來,忽然就覺得刻不容緩了,起身進了浴室,狠狠搓了半小時。


  她甚至在想,剛剛後麵雖然有保護措施,可前麵他碰她了。


  他又碰過多少女人?有沒有什麽不幹淨的?

  剛洗完澡出來,司機給她打了電話,說在別墅門口,如果要走,現在就可以下去。


  夜涼掛了電話就離開了那個臥室。


  將近一小時後,司機給梵肖政打了電話。


  “先生,太太回了公寓。”


  男人“嗯”了一聲,壓抑的尾音,然後手機丟到一旁。


  ……


  那天之後,夜涼每天除了自己的工作,就是留意梵世集團有沒有什麽動靜。


  龔冷還處在停職狀態,可能沒那麽快解除,但至少沒聽到梵肖政重新招人。


  當然,也沒聽到什麽好消息。


  就這麽過了一周。


  龔冷停職沒事幹,約她吃飯,她應了。


  席間聊起了夜爽。


  “母女倆出國旅遊了。”夜涼對此一筆帶過。


  龔冷看了她兩次,“隻是去旅遊?”


  “不然?”她淡淡的笑。


  龔冷顯然欲言又止,但最終是沒多說,看起來也沒多大食欲。


  “找你的。”他突然道。


  夜涼一抬頭,猛地見了站在一旁的盛春,嚇得差一點一口嗆住。


  盛春表情木著,“太太,先生在車上等您。”


  她轉頭看了看餐廳外麵。


  知道梵肖政什麽脾性,不想過多糾纏,也就點了點頭,然後看了龔冷,“本來還想一起逛逛,看來隻能改天了。”


  出了餐廳,夜涼手裏拎著包包,臉蛋變了,走路姿態也跟著變,身姿娉婷傲然,回頭看了一眼盛春。


  道:“以後在外麵不用喊太太。”


  盛春沒回答。


  她上車的時候,梵肖政側首看了過來。


  他看的是她的穿搭。


  知道她一直都很會穿,但配上如今的五官,就更加亮眼。


  “約會?”男人薄唇微動。


  夜涼係好安全帶,想了會兒。


  最後是用他那晚的台詞回答了他,“梵先生應該不會介意?”


  梵肖政微微眯起眼看了她,沒說話。


  “龔冷的事還沒個說法?”夜涼很自然的轉移話題。


  因為她想不出來,他找她還能有什麽事。


  可他隻一句:“急什麽?”


  那會兒,夜涼剛從餐廳出來,係好安全帶,才想起來外套沒脫。


  隻好又反手脫著衣服,簡單折了一下放到一旁,也是這個動作,衣服的衣擺掃到了她自己的包包。


  包包落到了地上。


  就好巧不巧,包口開了。


  通常,女人包裏會放的東西就那麽幾樣,梵肖政看到她口紅和濕巾掉出來,還有一盒什麽東西滾到了他腳底。


  本能的,伸手要幫她撿。


  然而,她卻像被踩了尾巴,一下子解了安全帶就躥了過來,先他一步,一把就將那個盒子撿了起來,作勢快速放回包裏。


  偏偏,欲速則不達,事與願違。


  她東西沒放進去,卻又一次掉了。


  整個過程,梵肖政都盯著她的動作,很輕易就能讀出其中的倉皇失措。


  “給我。”男人冷不丁的開口,手臂伸過去,修長指尖攤開來。


  目光正定定的粘著她。


  夜涼剛把東西撿起來,盒子跟眼藥水那麽大,她手小,沒法完全包住,索性就縮了回去。


  語調盡量平淡,“女士用的東西,有什麽好看的?”


  “避孕藥?”梵肖政嗓音驀地就沉了許多,薄唇削冷。


  “給我!”男人再次重複。


  語氣略微加重,咬字也更加清晰。


  因為不知道什麽時候起,他太了解她了。


  “你幹什麽?……梵肖政!”夜涼還沒來得及反應,旁邊的男人直接上手。


  她又怎麽可能爭得過他?


  男人將東西拿在手裏,起初沒什麽表情,但是過了會兒,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去。


  一雙深眸也朝她看過來。


  夜涼抿了抿唇,沒有對視。


  梵肖政拿著那個藥在她麵前晃了晃,“你買這個幹什麽?”


  她不說話,男人“哢擦”、“吧嗒”幾下,輪椅直接丟到了後麵,將她擄了過去。


  麵目陰暗,嘴角更是狠狠往下沉,“回答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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