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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小米也有梨花墜

  「好,等你身體康復了,爸再帶你去看她。」 

  梨孝天並不知道梨晨曦夢見什麼,他只希望梨晨曦的燒快點退。 

  而至於去見小米一事,他覺得有必要再和她見個面! 

  「爸,我想再問你一次,梨花墜真的只有一條嗎?」他被這個問題糾纏很久了。 

  梨孝天心頭一震,驚愕的看著他,遲遲作不出回答。 

  關於這個問題,他上次已經問過了,怎麼…… 

  又問? 

  「爸,其實梨花墜不止一條,對不對?」梨晨曦見他久久沒有回應,再次追問。 

  「晨曦,你燒還沒有退,要多休息,爸去叫醫生來給你打個點滴。」梨孝天想逃避這個話題,說著,就要走出房間。 

  「為什麼小米也有梨花墜?」梨晨曦終於憋不住心底的秘密,感覺要是再不說,一切就會太遲一樣。 

  「什麼?」梨孝天怔住,難以置信的問,「你剛才說什麼,晨曦?」 

  「我說小米也有一條梨花墜,和我一模一樣的梨花墜。」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晨曦?」梨孝天驚喜交加,任何辭彙都無法表達他此時的心情,似驚喜,似複雜,似糾結,五味雜陳…… 

  梨晨曦重重點了一下頭,然後把他之前第一次和小米見面的情景告訴了梨孝天。 

  「這麼說來,華叔也看到了墜子?」 

  聽完梨晨曦的述說后,梨孝天第一反應過來的就是這句。 

  梨晨曦輕輕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 

  「晨曦,你聽爸說,這件事千萬不能再讓其他人知道。」 

  「為什麼?」梨晨曦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麼每次都得藏著,掖著。 

  「等爸爸找到了答案,爸爸一定會告訴你的,但你現在千萬要記住什麼都別問,也不能讓你奶奶知道。」梨孝天的心情澎湃不已,卻也焦慮不安。 

  梨晨曦向來最聽他父親的話,只好答應他不再過問此事。 

  而,剛剛自己做的那個夢…… 

  感覺很奇怪,很奇怪。 

  在夢裡,小米流了好多血,在哭,而他緊緊抱著她,說,「小米不要怕,哥哥會保護你……」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自稱哥哥? 

  或許,這是他心底最渴望的感情吧。 

  記得之前,郗子睿叫他弄清自己對小米是抱著什麼感情再告訴他。 

  他想,他已經知道了! 

  他想要像哥哥一樣愛護著小米! 

  …… 

  從魅色會所回到郗宅,閔芝雅整個人都快癱瘓了,躺在浴缸里搓洗著骯髒的身子,恨不得把自己搓流產了。 

  可是,她好不容易用錢和身體堵住陸浩的嘴,她不能前功盡氣,她要趁快讓郗子睿和她結婚! 

  她知道自己的做法很愚蠢,可她已經走投無路了,她不甘心自己好不容易能回到郗子睿身邊又給毀了。 

  她一定要想一個能擊退梨夕雨又能討好崔美人的辦法。 

  顯然,後者只能是妄想,即使她能擊退梨夕雨,也無法獲得崔美人的好感。 

  苦澀又自嘲的笑笑,屏住呼吸沉入水底,完全不知道在想著設計別人的同時,別人也正在想著設計她! 

  「嗯,你做得很好,這是你的酬勞。」 

  女人化著一個很妖艷的妝,戴著一副超大的名牌墨鏡掩去一大邊臉頰,輕輕推了一個鼓鼓的信封給坐在她對面的男人。 

  男人接過信封,略微看了一眼裡面的東西,然後把它塞進外套的內口袋裡,開心的笑道,「那我就先走了,以後還有什麼事,你可以直接找我。」 

  女人微笑,點頭。 

  待男人走後,女人唇邊的笑才漸漸變得陰險難測,手裡拿著幾張類似照片的東西。 

  而後,只見她低著眼瞼,沒有多呆留,提著包包就離開了咖啡廳,沒人看清她的臉。 

  夜,深了。 

  小米醒來的時候,又是熟悉的帳篷,熟悉的椰子林沙灘。 

  她怎麼又回到了這裡? 

  心中恐懼不安,小米拖著酸痛虛弱的身子,從帳篷里慢慢鑽了出來,卻突然被司澤宇按了回去。 

  「你現在身子很虛,不能著涼了。」冰冷的話語,充滿溫熱的關心,害小米滿心的恐懼一下子化為感動。 

  「會長,能看到你,真是太好了,我不是在做夢吧?」 

  帳篷里加了厚厚的毯子和被褥,溫暖著她的心窩。 

  「米曉歡同學,經過這幾天的事情,你都不想知道我是誰,也不怕我嗎?」司澤宇面色一片冰寒,突然無法理解小米是揣著什麼心態平靜對待這些事情的。 

  小米點頭,「怕……」但隨即又搖了搖頭,「不怕,因為是會長你,所以我不怕。」 

  這種詭異又無法用科學解釋的事情,她當然會害怕,可經過這麼幾次折騰,她也覺得沒啥子好怕了。 

  司澤宇看她那天真無邪的表情,淡淡問道,「我傷害了你,懲罰了你,你恨我嗎?」 

  他間接性借閔芝雅之手,讓小米流產…… 

  是要讓小米和郗子睿有一個痛的回憶! 

  「呃……?」小米很懵,很萌,很純,很傻,聽不懂司澤宇這話是什麼意思。 

  「聽不懂就別想了,好好睡吧。」司澤宇沒有任何錶情。 

  「會長,其實,我真的想知道你到底是誰?」 

  「等你身體好了,我會告訴你的。」司澤宇意味深長的說。 

  小米只好點點頭。 

  過了一會,她才艱澀的試問道,「會長,我……你知道我……我流產了是不是?」 

  她覺得以她現在和司澤宇這種糾結的關係,是不該提這種事情的,可如果不說出來,她心裡又憋得慌。 

  司澤宇只是輕輕頷首,沒有說話。 

  「那,你會答應我動手術嗎?」 

  司澤宇微怔,她流產了,為什麼他得答應她動手術? 

  看司澤宇沉默不語,小米接著又說,「雖然,我之前一直不知道自己懷孕了,可是當看到一個小生命在自己眼前流失,那種錐心的痛,會長你能體會嗎?」 

  司澤宇:…… 

  他真想說又不是他流產,他怎能體會? 

  「這種痛苦,會長你當然無法感同身受,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會長你死了,你母親也會像流產了一樣痛苦。」 

  司澤宇紋絲不動的嘴角,終於微妙的抽了一下,但他的臉還是那麼冷。 

  「就算你不為自己的母親想想,你也要為自己想想,你現在還這麼年輕,難道……」 

  「別說了,米曉歡同學。」司澤宇冷然打斷她的話,「等你知道我是誰,你就希望我死快點了。」 

  這次,換小米嘴兒抽筋了。 

  司澤宇說完,走出帳篷,站在沙灘上看向黑森森的大海,目光冷厲而幽深,「冷氏家族,我冷慕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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