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6章 番外:他沒死,喜極而泣
秦寒玖對莫凜,這些年也沒差。
該教的,傾其所能。
在生活方麵,一直是秦安在打理照顧,給他的,和給慕卿心悅的是一樣的。
從來沒有虧待。
相反,因為擔心小孩子心思敏感,她其實在心悅和慕卿麵前,都有注意分寸,不會太偏心或者太寵溺,讓他失落。
但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自認天才,再加上身邊的人都誇他,而他確實有點本事,難免會驕傲。
這種驕傲,就會演變成自負自滿,害人害己。
“這次的事,也算是給他一個教訓。”
否則,早晚出事。
莫忘點頭,自認在教導孩子方麵,他天生的感情缺乏導致他沒有秦寒玖和秦安想得周到。
秦寒玖給心悅打電話,讓她把莫凜叫來。
現在慕卿度過危險期,就有時間來教育這個闖下大禍的小崽子了。
秦安將桌子收拾了,去病房看慕卿。
研究所的病房並不多,但每一個病房配備得特別好,能來這治病的,也都不是普通人。
所以病房都是套間,外麵的客廳和一間休息室,是給家屬準備的。
秦慕卿現在已經轉移到了病房,秦安開門進去的動作把他吵醒了。
看著裹成木乃伊一樣的人,秦安又心疼又好笑。
取過鏡子放在他眼前:“你看看你,現在變成這樣,讓你下次再胡來。”
秦慕卿眸子裏流露出一抹笑意,也覺得這形象新鮮。
他張了張嘴,想問什麽,但又說不了話。
秦安裝作沒看懂,淡了笑容:“好好養著吧,你爸昨晚為了你,又熬了一個通宵。”
與其關心外人,不如好好關心關心家人。
秦寒玖這麽熬著,她都心疼。
秦慕卿眸子裏的光暗淡下去,他現在不能動,什麽消息都和外界斷了。
秦安拿著一本《安徒生童話》,給他講童話故事。
秦慕卿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他現在一天清醒的時間很少,大多數需要靠睡眠來加速身體的修複。
至於少盟主競選那邊,秦心悅找了個和秦慕卿身形差不多的人,戴了麵具去忽悠過第一輪,順利進入第二輪的競選。
第二輪是考驗競選人的掙錢能力,秦心悅直接就帶著人回來了。
這輪太簡單,沒挑戰性。
她直接甩了秦慕卿擁有的幾個小公司和小產業,就讓那些參加競選的人臉色灰敗。
這一輪,根本沒有懸念。
但他們還是得按照規矩來爭後麵的名次,畢竟接下來的幾輪競選,都需要這一輪晉級。
華天瑞想抗議這不公平,畢竟這些東西,都不是競選期間掙得,誰知道有沒有靠別人。
秦心悅挽著“秦慕卿”的胳膊,嬌笑:“抗議無效哦,你以為現在還是二十年前的競爭方式嗎?你既然覺得這樣不公平,也可以算上你以前創造的所有財產。”
“你今年四十四歲,那我們吃虧一點,讓你二十年,用你四十四年掙的東西,來和我哥二十二年掙的東西比一比,你敢嗎?”
華天瑞臉色難看,他這些年都在華家幫助華天海打理華家,名下是有點產業不錯,但和秦慕卿的比起來,差得太遠。
就剛剛秦心悅擺出來的幾個產業,是他們聽都沒聽過的。
而他們知道的,更是比這個多得多。
混亂洲、F洲、O洲、還有東方屬於秦寒玖的那些,將來都屬於秦慕卿繼承。
而華洲,僅僅隻能和這些其中之一相比。
何況,在華洲,秦慕卿背後有龍家,誰知道他背後有沒有收服別的勢力。
“你要是覺得四十四年不夠的話,可以再加上你背後的華家,用你們打拚千年的東西,來和我哥二十年相比,你敢嗎?”
秦心悅似笑非笑地看著華天瑞,見他無話可說,瞬間沉了臉,冷笑:“既然不敢,那就閉上你的嘴。”
“想當盟主,也不照照鏡子自己有多少本事!”
她這句話得罪的人可不少,但沒人敢出來反駁。
畢竟有底氣。
眾人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秦慕卿”帶著秦心悅上車離開,就連請來當裁判和評委的一幹華盟老家夥,也不幹攔。
攔什麽攔,華盟如今這爛攤子,就是需要有人來收拾。
再加上他背後的圖騰,他們不僅不會刁難,反而要想方設法不讓他淘汰。
畢竟,誰都知道,一旦秦慕卿當不上盟主,憑他的驕傲和地位,是不可能在華盟屈居人下的。
在別的地方當老大,總比在華洲受人指使的強。
那時候,沒了圖騰,華盟會是什麽樣,可想而知。
華天瑞臉色難看至極,但卻無可奈何。
不過,最近華家出事,他也不想在這浪費時間,於是亮出華家的產業,坐飛機回華盟了。
有秦慕卿在前,評委們也不能攔著別人這樣做。
於是,那些掂量著自己能晉級的,都這麽做了回家了。
本來為期一個月的考核,在第一天就結束了。
評委們麵麵相覷:“現在怎麽辦?”
“直接進入第三輪?”
“不,放假一個月吧。”
於是,幾個白胡子老頭也回家了。
秦心悅收到這個消息,捂著肚子在床上笑得打滾。
“這可真有意思,居然沒直接宣布進入下一輪。”
要是進入下一輪,她還得想別的辦法呢。
秦安扶額:“你動作輕點,別壓著你哥。”
這病床兩米寬,秦慕卿隻占了一個角,剩下一個角便宜了秦心悅。
秦慕卿眼角有笑意,無聲縱容和寵溺著這個妹妹。
這次是他大意了,否則也用不著這麽耍賴的手段。
華盟。
鬱子舒從鬱豐那聽說這個結果時,失手摔碎了手裏的杯子。
“你說誰?秦慕卿晉級了?”
難道……他沒死?
那麽多人看著,絕對不會有錯,鬱子舒嘴角咧開,拔腿就往外跑。
鬱豐跟在後麵,怎麽追也追不上。
鬱子舒直接去開了車,往機場狂奔,到了機場才發現,自己什麽也沒帶,根本買不了票。
找了半天手機,發現也落家裏了。
她隻能借了公用電話,給戚年打電話,讓他帶著東西趕緊來。
她在原地踱步,想著想著笑出了聲,沒笑兩下,又蹲在地上崩潰大哭。
來往的人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