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安雅當年生的是個死胎
秦安盯著他。
目光淩厲,雙手環胸。
落在別人眼裏,就是挺可怕的。
在秦寒玖這,倒覺得她像隻小奶貓,奶凶奶凶的,可愛得很。
秦寒玖將藥瓶收起來:“乖,生完孩子我們再試。”
“不要。”
她今天非得知道他藏著什麽秘密。
“你想想,這藥水萬一有毒呢?再說了,你背上有沒有東西,我還不清楚嗎?”
男人好看的大手撫摸著她的背脊,笑意深長:“畢竟,我吻過很多次。”
秦安抓住他的手,加重力道:“少給我轉移話題。”
別以為開個車她就忘了正事。
狗男人慣常用這招,想把她哄上床,然後就成功忽悠過去。
想得美。
秦寒玖輕咳一聲:“輕點,痛。”
“哼!”
秦安冷哼一聲:“我記得你發過誓,將違背自己的本能和天性來愛我,怎麽,現在還要騙我嗎?”
“你的誓言這麽不值錢?”
秦寒玖:“……”好像的確是說過。
“秦九,這次的事,要是換成別的女人,早就跟你鬧翻臉了,可我仍舊選擇相信你,你知道為什麽嗎?”
“為什麽?”
“因為我愛你,更相信你,你也從來沒有騙過我。”秦安認真地盯著他。
雖然他也騙過,比如結婚證的事,還有失憶的事。
但性質不嚴重,可以忽略。秦安這麽安慰自己。
秦寒玖心裏有絲不美妙的預感……
“你也知道,信任這種東西,就像鏡子,一旦破碎,想要重圓是不可能的。”
秦安雙手環胸,嚴肅地看著他:“如果將來我發現你騙我,你應該知道我有多傷心失望。”
“如果以後再發生這種事,就算我想相信你,也做不到了。”
“唉”秦安長歎口氣,“到時候,鬧誤會,我恐怕……不想跟你過下去了。”
秦寒玖頭疼地捂住腦袋。
完了,真的是被吃得死死的。
想翻身都不可能。
他不想她誤會,但是就這麽坦白,總覺得不甘心。
這家庭地位,真是一降再降。
沒得發言權了。
“秦寒玖,機會往往隻有一次啊,反正你不說,我就自己去查,到時候……”
秦安陰惻惻一笑,涼涼地看著他。
秦寒玖氣笑了,扣住她的後腦勺,覆上那張紅唇,狠狠吻了一口。
咬牙切齒道:“你就是仗著我心軟。”
狠不下心收拾你。
“那你倒是心硬試試?”
秦寒玖低頭:“不敢。”
自己選的小祖宗,哭著也要寵啊。
愛情裏哪有什麽甘不甘心。
這是你情我願,而不是較量。
想通這一點,秦寒玖眸光發軟,手指梳著她的頭發。
“我倒是知道一些,但是不多。”
原以為能瞞著,現在看來,瞞不住了。
既然對方已經找上門來,那就沒必要藏著掖著。
得知VL已經離開,秦寒玖帶著她來到書房。
從保險箱裏拿出一個盒子。
盒子有些陳舊,但卻很精致。
她認識,是媽媽安雅留給她的遺物,當年秦寒玖用華陽集團從秦華手裏交換來的。
裏麵裝著一塊名貴雞血石雕刻的印章。
不過當時並不知道有什麽用,就讓他保管著。
他要是不拿出來,她壓根就把這玩意兒忘得一幹二淨了。
秦寒玖將她抱在懷裏,拿出印章,給她看“華”字。
“咱老婆現在人稱“修羅手”,應該聽說過‘華盟’這個地方吧?”
“你是說,那個神秘得組織?”不屬於任何洲國,完全獨立的一個地方。
沒有人知道它的總部在什麽地方,也沒有誰知道首領是誰。
之前她還和華盟的人打過交道,非常難纏。
後來對方對她好像沒什麽惡意,她才沒有報複回去。
“幾個月前,我收到一封來自海外的信,”說到這裏,秦寒玖別過頭,“那個……是寄給你的。”
秦安頭上冒出個問號:“什麽信?”
“關於這印章的。”
“給我看看。”
秦寒玖低著頭:“燒了。”
秦安:“……”
“九爺,您背著我,幹了不少事啊。”
秦寒玖不說話,無辜地看著她。
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做著最後的倔強。
秦安捏著他的臉:“你要是不老實交代,今晚睡地上。”
“好。”
乖得不行。
秦安啥氣都沒了。
秦寒玖垂眸看她,突然就笑了。
還真是……心軟得可憐。
惹人憐。
這麽寵他,叫他怎麽不深愛。
大概愛一個人,就是連犯錯,在她眼裏,都是鬧小動作。
“這件事跟你的身世有關,最近我調查了一下,這個印章,應該是華盟中心人物的東西。”
“具體屬於誰,目前還不知道。”
華盟水太深,想要滲透進去,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我媽怎麽會有華盟的東西?難道她是華盟的人?”
秦安感到疑惑,如果真是華盟中心人物,又怎麽會淪落到被渣男拋棄而無家可歸的地步。
她至今仍舊記得,十二歲以前過著什麽樣的生活。
那就是扔人群裏,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庭。
“我剛開始也這麽懷疑,但安……丈母娘的背景很幹淨,和華盟沒有任何聯係。”
“這玩意兒怎麽解釋?”
秦安戳著印章,總不會是天上掉下來的。
“今天VL上門來,應該就是想確認你的身份,他是華盟的人。”
秦寒玖摸著她的背,隔著輕薄暖和的布料,隻能摸到一片骨頭。
嗯,瘦,得補。
“那翅膀,應該就是一種身份得象征。”
“你的意思是說,他懷疑我是華盟的人?”
“不是懷疑,是肯定。”秦寒玖認真嚴肅地看著她。
秦安舉起手:“等等,有點複雜,我得擼擼思緒。”
她媽有華盟的東西,但卻不是華盟的人。
現在找上門一個老頭,肯定她是華盟的人,那她是誰?
對啊,她是誰?
“我有點暈。”
秦寒玖捏著她的琵琶骨:“一孕傻三年,真不假。”
秦安怒目而視。
“你不是安雅的女兒!”
“不可能!”秦安一口否認,“我就是她女兒,我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
怎麽可能不是呢。
她從來沒有懷疑過。
那個用生命愛著她的女人,一定是她媽媽。
“安雅的女兒,當年生出來的,是個死胎。”
秦安瞳孔一縮,搖頭:“開什麽玩笑,你應該知道,當年我回秦家時,我媽拿了親子鑒定書去找秦華的。”
否則,秦家哪裏會這麽輕易將她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