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做你懷中貓掌中寵
“你放心,這隻是給你的生日禮物,並不會要求你跟我在一起之類,就當是朋友吧。”
做不成戀人,做個朋友也不錯。
總比陌生人和仇敵好。
沒見厲承陽哪個傻逼現在被攔在門外,壓根進不來嗎?
禮物送過了啊,上次那五千萬的項鏈……
秦安摸著上麵的吊墜:“值錢嗎?你放心,我將來就算流落街頭也不會找你。”
九點,秦寒玖打電話過來,叮囑她早點回去休息。
他那邊十二點,剛剛才結束一天的研究
蘇辭湊過來,衝著視頻裏的秦寒玖得意挑眉,齜牙咧嘴。
“安安,這種生日都不能陪的男人,拿來有什麽用,趕緊換了吧。”
說完,將手搭在秦安肩頭,頭也靠過來,一副親密的樣子。
看著秦寒玖黑掉的臉色,得意洋洋:“不服氣?你咬我呀,來啊互相傷害。”
秦寒玖冷冷瞥他一眼:“白癡!”
“乖,早點回去,喝酒了嗎?”
秦安拍掉蘇辭的手,離他遠點:“馬上回去,沒喝酒。”
“嘖嘖嘖,安安,你有必要這麽聽話嗎?玩到什麽時候你說了算不是他,跟個管家婆一樣,煩不煩?你去看看現在哪個年輕人,像你這樣年紀輕輕就結婚還被人管著,早就浪上天了。”
隻要能夠氣到秦寒玖,他都不會放過。
秦安瞪他一眼:“不會說話就別說,沒人把你當啞巴。”
“事實啊還不讓人說了,要是我的女人,我給她絕對的自由,讓她快快樂樂過自己,活得年輕有朝氣,蓬勃生機,而不是提早邁入老年生活。”
“怎麽忍心怪你犯了錯,是我給你自由過了火,讓你更寂寞,才會陷入感情旋渦……”話音剛落,點唱機就唱起這首歌,通過手機直直傳入秦寒玖耳裏。
蘇辭臉色極其難看,瞪了一眼點歌的金易。
低低的笑聲從手機裏傳來:“那祝瓊斯先生頭頂青青草原,一片綠洲。”
卞烽:“最好啊,還是三年抱兩,不用你出力,多好。”
“那孩子不是他的啊。”
“這孩子雖然不是他的,可媳婦是他的啊,娶一送一,在這個物價飛漲的時代,賺了。”
“噗”元霜剛喝下去的紅酒笑噴出來,“你是想笑死我好繼承我的老幹媽嗎?”
就連視頻裏的秦寒玖也忍不住勾唇,暗暗想著回去給金易和卞烽兩人加雞腿。
蘇辭臉色難看,看向憋笑的秦安:“如果是安安的話,我榮幸之至。”
這次秦寒玖笑不出來了。
秦安眯著眼,笑意未褪:“抱歉,我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沒有青青草原給你戴。
“無情!”
蘇辭捂著心口,裝死般他躺在沙發上,“我受到暴擊,請求支援。”
“再補一槍!”
玩鬧得差不多,秦安揮揮手,示意散場。
等到上了車,一直沉默的秦寒玖才慢悠悠開口:“你要是想玩,可以再玩半個小時。”
靠在車門邊的蘇辭從車窗伸頭進來:“秦寒玖你這個男人心機真深,剛剛怎麽不說,現在散場了才說,有意思嗎?”
賬都結了你給我說這個,虛偽。
“你怎麽還沒走?”
“走什麽走,安安,他既然說了還可以再玩半小時,走,爺帶你去飆車。”
秦安還沒回話,那邊已經發話了:“不準去!”
“看吧,我就說他虛情假意。”
“好了,再見。”
說完,秦安將他頭推出去,關上車窗窩在車後座和秦寒玖聊天。
秦寒玖讓秦安戴上耳機,靠在窗台上吹海風,風拂起他的短發,背後有萬千星辰和大海做映襯,美得不似凡人。
眉宇間有些躊躇:“蘇辭說的那些,你不要聽,我管你,是因為……在乎你,愛你。”
不要覺得煩,也不要覺得束縛。
“如果你不喜歡,咱們可以商量溝通。”
秦安樂不可支,看著他擔心忐忑,眉眼糾結如同一個遇到難題的小孩,真想伸手捏捏他的臉。
“商量啊,那我以後玩到半夜十二點,整天喝酒蹦迪、夜不歸宿好不好?”
秦寒玖涼涼地看了她一眼。
秦安捂著嘴,壓下笑意一本正經:“老公別怕哦,我願以你為約束,做你懷中貓掌中物。”
永遠不逃跑不掙紮。
就算我是風箏,也會在起飛前將線交到你手中,隻要你一用力,一定飛向你懷中。
給你足夠牢靠的安全感。
良久,秦寒玖眉眼舒展開,偏著頭看她,半闔著眸子,隨意慵懶,像隻勾魂奪魄的狐狸:“安安這麽寵著我,不怕把我寵壞嗎?”
在約束這方麵,秦安從來沒有和他吵過架抗過議。
這縱容得、似乎過了頭。
有時候他都不知道她到底想過什麽樣的生活。
是和同齡人一樣瀟灑肆意,還是現在這樣被他揪著線不能放肆飛的風箏。
“我想過有你的生活,mua”
“徐老先生怎麽樣?”
秦寒玖搖頭,徐老是癌症晚期,再加上年紀大,抵抗力差,整個人的生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敗下去。
時日無多。
“那如果用你們研究出來的新藥物呢?”
“新藥物還沒成功,就算成功,徐老現在的身體狀況,也承受不住那樣的痛苦和折磨。”
秦寒玖臉上沒有往日的輕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沉重和哀傷,連帶著秦安也有些傷感。
生命啊,如此脆弱。
——
蘇辭擋在厲承陽麵前:“這位先生,有事嗎?”
厲承陽看著秦安的車啟動,目光不善:“與你無關,讓開!”
“跟誰說話呢,我家安安寶貝兒困了,不想見你,別打擾。”
蘇辭一抹頭發,笑得又痞又帥,深邃的眼睛眯著,笑得不懷好意。
車子已經走遠。
厲承陽握緊拳頭,恨不得砸在那張欠扁的臉上。
“沒想到堂堂瓊斯財團繼承人,竟然給一個女人當舔狗,蘇辭,若是讓瓊斯家族的人知道,會不會嘲笑你。”
蘇辭叼了根煙,漫不經心點燃,眉眼半闔,煙霧升騰而起遮住他的情緒:“那也總比某些人,當舔狗都沒有機會的強。”
說完,單手撐住車門,一個跳躍,穩穩坐在自己的敞篷裏,衝著厲承陽不屑一笑。
舔狗?
他隻是想,在有機會護住她的時候,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