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0章:青梅竹馬篇,控製杭靳的籌碼
但池央央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
凶手又不傻,明明知道她目前什麽線索都沒有查到,絕對不會傻傻地自投落網。
那麽還會是誰?
難道是杭鎮山?
因為她不聽杭鎮山的話離開杭靳,杭鎮山就使出這麽低級的法子。
也不太可能。
杭鎮山對她如何不滿,但是在杭靳和尹念笑麵前並沒有表現出來,證明杭鎮山有所顧及,不會用如此愚蠢的辦法。
那麽還會是誰呢?
會不會是杭靳呢?
會是杭靳麽?
如果真是杭靳,就算前麵是龍潭虎穴她也要去。
思及此,池央央反倒冷靜了,但是腦子卻越來越沉,感覺眼皮就合上,她就有可能再也發睜不開眼睛。
池央央又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用疼痛盡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此時,她發現司機正從車內後視鏡觀察她,她又問:“不想要我的命,為什麽給我下藥?再說了,我一個小法醫,平時也沒有得罪過人,到底是誰會請我?”
就在池央央以為司機不會回答她的時候,司機卻緩緩開了口:“上麵隻讓我不要你的命,可沒有叮囑我不給你下藥。再加上你要見的那位,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主,萬一他發起混來,昏迷的你更好控製。”
這人是真不把池央央放在眼裏,話裏說得直白。
“不好惹?是杭靳?”池央央不希望是杭靳,卻又希望是杭靳,有杭靳的消息,哪怕是不太好的消息,也總比不知道杭靳到底去了哪裏好。
司機又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去了就知道了。嗬……”腦袋越來越沉,池央央又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然而這次沒有用了,她終究是抵不過藥物的作用,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
臨市郊外。
早已經廢話的修車廠。
廠裏亮著幾盞破燈,裏麵幾個人圍坐在一張小桌周圍喝著酒。
喝著喝著,其中一名身穿白色體恤的男人急躁地砸掉了手中的酒瓶,怒氣騰騰道:“杭靳那小子真是賊,都落到我們手裏了,竟然還能讓他把我們的人給抓走了。”
另一身穿黑色襯衫的男人接話:“等那個黃毛小丫頭一到,不用我們做什麽,杭靳那小子自然會乖乖把人給我們送回來。到時候,你讓他做什麽,他就得做什麽,你信不信?”
黃色體恤男人不相信:“那個黃毛丫頭真有這麽大的本事?杭靳真能為了她乖乖回來?”
黑色襯衫男人說道:“咱們拭目以待吧。”
黃色體恤男人又道:“可是……”
黑色襯衫男人打斷他:“別可是了,咱們現在好好喝酒,不要為不應該操心的事情而操心。我們隻要相信那個丫頭一到,杭靳就會乖乖把人送回來,他也隻能任由我們處置。”
黃色體恤男還是擔心:“萬一……”
“沒有萬一。”黑色襯衫男人遞了一瓶酒給黃色體恤男,拍拍他的肩頭道,“你大哥就是被杭靳那小子給抓進去了,法院一判就判了十年,你恨不得活活剝了那小子的皮,才能以解心頭之恨,但是你別忘了十九姐的交待,杭靳這人咱們暫時還不能動。”
“不能動?怎麽就不能動?難道要我們眼睜睜看著他把我們的兄弟一個個抓進去?”黃色體恤男拿起酒瓶咕嚕咕嚕喝了幾口酒,喝得雙眼通紅,“不弄死他,老子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你咽不下這口氣,你以為十九姐能咽下這口氣?”黑色襯衫男人倒是冷靜,他端起酒杯喝了兩小口酒,方才緩緩道,“至於怎麽不能動杭靳,我不能答你,你自己去問十九姐。”
“我……”黃色體恤男人不是不想問,而是沒有膽子去問,十九姐那個女人看著長得好看,說話也溫柔動聽,但是手段狠得很,正應了一句俗話,蛇蠍美人。
他們這些一個個跟在她手下的大男人還真沒有哪個有膽敢在她麵前蹦噠。
黑色襯衫男人又說:“既然不敢問,那就按她的吩咐做事。”
談話間,外麵有了動靜。
黑色襯衫男人反應最快,第一個站起來衝向窗口,當看清來人時,稍微放了心:“是老三把人帶回來了。”
黃色體恤男拿起酒瓶子咕嚕咕嚕把一瓶酒喝灌入肚中,一身酒氣搖搖晃晃往門口走去:“我倒要看看是什麽樣的女人能牽製住咱們大名鼎鼎的杭大公子。”
此時,被他們稱為老三的人扛著池央央大步走了進來,他毫不憐香惜玉地把池央央往地上一扔:“人我給帶回來了。”
“讓我瞧瞧這個女人到底長什麽樣?”黃色男人蹲下,伸手把麵朝地的池央央翻過身,首先印入他眼簾的是池央央那幅厚重的眼鏡,他打了一個酒嗝,“杭家公子品味還挺特別,喜歡這麽一個土裏土氣的四眼妹。”
說話時,他動手摘掉了池央央厚重的眼鏡框,看到池央央粉嫩的皮膚,手指不受控製地探了上去:“原來眼鏡框下還藏著這麽誘人的臉蛋,也不奇怪眼光快高到天上去的杭家少爺能夠看上她。”
“拿開你的手,她不是你能碰的。”老三冷冷地看向黃色體恤男。
“我還就他媽動她了,你能怎樣。”黃色體恤男不僅不聽,手順著池央央的臉往下探去。
哢嚓!
眨眼之間,聽到了順頭碎裂的聲音,接著就是黃色體恤男慘叫聲:“你他媽找死!”
老三大力捏著黃色體恤男的手,目光冰冷:“十九姐交待過,這個丫頭隻是拿來威脅杭靳,不能動她一根毫毛。”
“怎麽就動不得了?”黃色體恤男痛得呲牙咧嘴,卻還是想要一個答案,“那個杭靳有什麽讓十九姐顧忌的?難道就因為他背後的那些勢力?咱們幹這一行的,命都不要了,還有什麽好怕的?”
“不該問的就不要多問。有些事情不是你該知道的。”老三鬆開黃色體恤男的手,冷冷的目光將在場的人掃了一遍,“誰再敢碰這個丫頭一根頭發絲,他就是你們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