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安心工作
在這個世界上,不是比誰比誰強大,而是比誰更能堅持。
堅持就是勝利這句話不是憑空捏造出來的,而是事實。
做任何事情,隻要是對的、正確的就堅持下去,一定可以獲得成功。
成功不要用大小去衡量,也不要非得給成功加上一個標準,別人的標準不一定適合你,你終將要成為你想要成為的那個人。
在我的職業生涯裏,從沒要求自己要做得像誰誰一樣,因為我做不到,我隻能做我自己。人隻有做自己才會做得順風順水,心安理得,同時也願意去做。年輕的時候意識不到這些,唯一能意識到的就是去做,心裏想到了就去做,隻要是正確的。
在青瓦台上的熏味當天就收到成效。
中午十二點半,張麗到廚房問熏味還有沒有了,告訴她沒了,想吃晚上的,晚上有。
心裏知道之所以賣的快的原因,第一,三台子人愛吃熏味;第二,大雞頭、大雞爪子吸引人,吃起來過癮。要說是味道特殊好那是騙人的,因為老湯還沒養到時候,味道還沒上來,不可能一下子吃住人,要想吃住人得慢慢來。
把豬蹄子、雞頭、雞爪子放進老湯桶開始烀,給晚上做準備,同時已經答應了前麵的服務員大姐,得給她家孩子先熏出點。
中午吃工作餐的時候我把熏好的雞架、雞頭、雞爪子遞給大姐,大姐一連說了三聲謝謝,說的我有點不好意思。
老板娘對我的做法也是支持,其實和老板娘處久了,她是一個心地很善良的人。
大姐拿著熏味走後,張麗說:“譚師傅,我現在對你是越來越欣賞了。”
我說:“那就把我做成畫,拿家掛牆上,一來可以欣賞,二來可以辟邪,一舉兩得。”
張麗說:“跟你說真的你就開始開玩笑。”
我說:“我也說真的,我長這樣真能辟邪。”
張麗看看我,說:“譚師傅,說正經的不開玩笑,問你個事。”
我問:“啥事?”
張麗問:“你媳婦幹啥的?”
我剛想說是打字員,一想林燕不在複印社幹了,去了賓館,就說:“在賓館當客房服務員。”
張麗問:“你倆結婚了嗎?”
我說:“沒有呢。”
這時一邊的李姐說:“張麗,你問人家結婚沒結婚幹啥?咋的,譚師傅沒結婚你還想撬行呀。”
張麗說:“問問還不行,沒結婚別人就可以追。”
李姐說:“那你就追,告訴你,譚師傅這樣的可不好找。”
我站起來說:“你們倆嘮著,我還有事回廚房了。”
說完就往廚房走。
張麗在後麵喊:“別走呀譚師傅,還有事沒問完你呢。”
我說:“等有時間的,今兒沒空,活多。”
這種情況能躲著就躲著,呆時間長了容易下道。
自己不是聖人,那就盡量的避免和女人接觸。在陽春就是一個例子,自己是覺得沒啥,和金姐她們就是同事,在一起也就是喝喝酒聊聊天,沒別的什麽事,可是在林燕那就不會這麽想,容易造成誤會。
其實在林燕問我的時候我完全可以不說,或者是撒個謊就可以了,但是不會撒謊的人在要撒謊的那一瞬間不自覺的就實話實說了。所以要是不會撒謊就不要去學,學也學不會,撒謊沒什麽好處,隻能使自己的誠信一點點打折,最後沒朋友。
要說看到漂亮的女人心動不?喜歡不?
說實話,也心動,也喜歡。心裏也想這要是自己的媳婦多好。可是這世上漂亮的女人太多了,今天看到這個漂亮,心動了;明天看到那個更漂亮的,又心動了;那後天呢?主要是你心動沒用,得人家願意才行,人家不願意也是白心動。
這輩子隻能娶一個媳婦,女人有一個就行。
再美麗的女子,三、五十年後也是雞皮鶴發,容顏老去,再往後就是白骨一堆。
美麗容顏並不常駐,唯有人世間真情可貴,不可生,不可老。
有點佛家的意味,這主要歸功於上學時候看的古書,加上出來打工這五年時間的經曆,自己倒是覺著有點道理。
所以,有時候對女人需要敬而遠之,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一個人不會有那麽多的感情可以支配。感情雖然看不見摸不著,但情之一物也是最折磨人。
和不同的女人產生感情,不是多情,是對感情的玩弄。你不在乎會失去人格;你在乎又玩不起。
雖然不夠婉轉,但事實就是如此。感情是需要珍惜的,被珍惜的感情才會永久,不被珍惜的感情不叫感情,叫兩個不同性別的人在一起完成**的釋放。
婚姻之外,真正的愛情有沒有?
有,但得付出代價,尤其是道德。
和師父通過一次電話,告訴他現在我的情況,師父說先幹著吧,在哪炒菜都能練手藝,讓我把基本功練紮實了,以後到大店去工作也沒毛病,大店無外乎就是原料不一樣,但基本做菜方法和技術都是一樣的,該是炒是炒,該是炸是炸,該是燜是燜,廚師看的是炒菜手法和技術,不是看在什麽店炒菜的。師父這麽一說我心裏敞亮不少,自己細品品確實是這回事,好廚師就是好廚師,跟在那幹沒啥關係,主要還是看技術,技術不行就是在國賓館幹也是那回事,到最後也是下崗。
感覺自己現在炒菜技術有不少長進,不但炒菜技術有長進,對廚房的管理上也有不少進步,多少的有點章法了。在陽春幹的時候還沒這個感覺,那時候隻是負責自己那一攤的事,別的都是王姐在管,我不操什麽心。現在在青瓦台廚房的事全是我負責,覺得自己幹的還行,無形中這也是一種鍛煉。
現在廚房烤肉這塊李姐負責,不用我怎麽操心。冷麵這塊張姐負責,也不用我怎麽操心。她倆都很聽我的,幾乎是我說啥是啥。生碳的大哥也行,工作那是沒的說,拿店就當自己家似的,比我都上心。畢竟大哥在這裏幹五年了,老員工了,對店有感情,這樣的老員工花多少錢都雇不著。
我現在需要做的是把熏味產品做好,做出特色,通過熏味把客人引進店裏,讓生意做起來。對自己很有信心,在陽春我能做的挺好,在這裏也一樣能做的挺好,一樣能把青瓦台做起來。
我能夠安下心來做工作和林燕我倆的和睦相處是分不開的。林燕就這點好,對我工作上的事從來不幹預,看我累了也不煩我,我們倆幾乎沒吵過架。現在她在賓館上班,上二十四休二十四,在家休息的時候就是看書學習,看累了做做家務,我的衣服從來都是洗好了板板正正的放在那,隨時換隨時都是幹淨的。她反對我抽煙喝酒,我就少抽點煙少喝點酒,在家的時候盡量不抽煙。
林燕很少上街,很少上街就意味著很少花錢,看到她如此會過日子心裏還是很高興的,能有一個這樣的媳婦屬於三生有幸。
和趙姐通過電話,她現在每天都很忙,和李娜的服裝生意做得風生水起,隱隱的有了老板的樣子。看到趙姐現在這樣心裏為她高興,她已經不是當初在新創酒樓時那個膽小怕事的弱女子了。
女人需要保護,但女人更需要自立自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