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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不可理喻

  沈君南撐起了身子認真地坐了起來看著傅靳廷,分析了他的話,猜測道:“你口中的那個她是昨天早上那個女人?”


  傅靳廷抬眼看著他,眸子黑得嚇人,看不清情緒,他的俊臉上也是毫無情緒的樣子,不過他點了頭。


  沈君南試圖從他有限的一句話裏知道比較詳細的過程,可惜他本來就不了解安謐,隻能試探地解釋道:“或許是不得不那樣說,你知道有時候是沒必要說真話的,她隻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就可以了。”


  “她被打了,這就是想要的結果嗎?”傅靳廷順著他的話提出反駁的意見,因為他搞不明白所以才會這般,他不止搞不懂安謐的行為,他更不懂安謐整個人。


  他隻是覺得氣餒,安謐為什麽要一次次地拒絕他,從拒絕他的吻拒絕陪他睡覺拒絕用他當解藥寧願一次次地去生熬,她對他的意見怎麽那麽的大?


  沈君南眨了眨黑乎乎的眼睛,再次發揮自己的想象力,遲疑地回答:“她那麽做必然有她的原因,結果是好是壞都是她自己的選擇,我們不能用常理去看待所有的事情,畢竟因人而異。”


  而且安謐確實和其他的女人太不一樣了,她堅韌得讓沈君南這個男人都佩服。


  “對,她的選擇。”傅靳廷點頭附和,又隨手倒了一杯酒出來,身上的氣息偏冷,像是從遙遠的北極吹來的一陣風。


  沈君南已經是第二次看到傅靳廷為一個女人愁成這樣,他覺得傅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你告訴我她是誰,我幫你把她從出生到現在發生的一切事情都查出來。”他豪氣地說道,內心其實很是不喜傅靳廷這般猶豫的樣子,看得人窩火。


  “不需要,我對她不感興趣。”傅靳廷嗓音平淡地回答著。


  沈君南當即就要笑出來,鬼才相信你不感興趣呢,他瞥了一眼傅靳廷,沒有反駁他,拿著雞蛋回了自己的臥室,一邊留下一句話:“別把酒喝多了,不是我心疼酒,隻是想要提醒你一下當初你是為什麽去的醫院。”


  傅靳廷拿著酒杯的手頓在了空中,良久之後老實地將酒杯放了下去,俊美的容顏上愁緒被冷漠所取代。


  第二天安謐就搬到了樓下的客房去住,隻是她沒想到傅母安排的過來看著自己的人竟然會是阿雅。


  “因為別人都不願意過來,所以我就過來了。”阿雅像是看得出來她心裏的疑惑,一邊解釋著,一邊動作利索地鋪著自己的床鋪,屋子裏有兩身床,安謐和她一人一個。


  “挺好的。”安謐點了點頭,主動上手幫著她,想著如果是阿雅留在自己的身邊,她辦什麽事的話也能順利得多。


  安謐晚上沒有去酒店赴約,她現在連門都出不得,更別說是要去工作了。


  想到此,她又拿出電話,查了查上次提交的設計稿有沒有回信,她的郵箱已經安靜了快一周了,今天依舊是安靜著的。


  安謐有些失落地放下了手機,拿著自己的醫學書籍翻看著,一看就看到了深夜十二點。


  阿雅睡醒一覺迷迷糊糊地看著她,眼睛在她書籍的封麵上打量了一會兒,然後坐了起身,“你應該是一個很優秀的醫生吧?”


  安謐嚇了一跳,立即轉過了頭去,阿雅正微笑著看著她,眼裏帶著星星點點的崇拜。


  “不是,我害得你們少爺昏迷了三年。”安謐迎著她的目光,語氣平淡地敘說道。


  “我聽說過這個事情。”阿雅笑了起來,一點也沒有為自己少爺抱不平的意思,她繼續說道:“少爺很愛喝酒,總是因為酒精中毒去醫院,最近那次就是你接手的,然後就有了那場意外。”


  安謐也記得當時傅靳廷是因為酒精中毒被送來的醫院,她一點都不關心這個男人的事情,不過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去了解他。


  “你們少爺為什麽那麽愛喝酒?”


  阿雅歎了一口氣,神情有些感慨,“少爺一直都愛喝酒,從回到傅家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沒有人知道原因,夫人幾次想要勸他戒都沒有用,後來還是他主動去戒的,不過戒得好像不太成功。”


  沒有人知道原因?

  安謐眼睛雖是已經落在手裏有些泛黃的紙張上,可思緒已經飄遠了。


  她第一次看見傅靳廷喝酒是那天別墅被清空的晚上,他的神情憂鬱綿長,是她不曾見過的樣子,到現在她都覺得那很不一樣。


  “阿雅,你見到他的時候他是什麽樣的?”安謐安靜地問道,語氣就像是在閑聊。


  阿雅打了一個哈欠,又回想當初自己剛來到傅家的時候,說道:“我很小就在這裏,少爺比我大了應該有七八歲吧,我記不太清楚第一見少爺的時候是什麽樣子,不過那個時候他已經就很冷漠了,沒人敢接近他,沒有人敢去碰他的東西,霸道得甚至有些不可理喻……”最後四個字,她特地地壓低了嗓音,朝著安謐那邊把手放在嘴旁一字一頓地告訴她。


  安謐不置可否,不可理喻這個詞實在是太適合形容傅靳廷這個男人了,還狂妄自大。


  “夫人特別希望我離開這裏,或許我應該做點什麽去滿足她的願望。”說到最後,安謐關了燈,隻淡淡地留下這麽一句。


  阿雅已經困得沒有自主意識了,咕噥了一句什麽就睡了過去。


  安謐轉身看著窗戶縫隙外的天空,心裏有個念頭格外清晰,她要逃出傅家,甚至不再去依賴安家而獨自就能撐起治療弟弟的責任。


  第二天安謐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她在花園找了一個偏僻的位置聽著。


  “是我,趙主任。”電話那頭是那天晚上在包廂裏麵那個老師。


  安謐猜到他打電話是為了什麽,於是先開口解釋道:“抱歉主任,昨晚我沒有辦法去赴約,臨時出了一點事情。”


  “原來是這樣,既然你有事情的話,那我們重新再約一個時間好好聊聊吧?”趙主任一副體諒的語氣,溫和地同她商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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