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你在說誰是瞎子!
“我在裏麵的時候,聽見毒叔叔和一個領導聊天,說地獄使者在利用一些大家族,達到目的後,聽話的大家族會留著,不聽話的大家族會派瘋人奴隸去解決了。”
“我哥哥在家鬧脾氣,想回家族的時候,我聽見爸爸說愛爾查家族在二十幾年前被地獄使者利用過,爸爸帶著我們脫離家族也是因為不想繼續被利用,可家族裏的人不聽,他們好像一直在給地獄使者辦事,我現在有點擔心他們會派瘋人奴隸解決愛爾查家族。”
“雖然爸爸對家族裏的人很失望,帶著我們離開了,可我還是不想他們出事。”
“姐姐,你能幫我想個辦法嗎?”
上官錦心下微沉,半響才喃喃道:“所以瘋人奴隸是地獄使者那方勢力的產物?”
“我不知道,我被拐走之前,總有人找我爸爸,他們關在書房裏說話,還總吵架,我有點擔心爸爸媽媽和哥哥。”
上官錦沉思片刻,說道:“我們先去打聽一下這裏是哪裏,再幫你想想辦法。”
“這裏是角島,我家住在哈塔巴州,距離這裏不遠,如果我們有一艘船,幾個小時就能回到哈塔巴州。”
上官錦臉上浮上了喜色,“那還等什麽?我們去找船,立即出發。”
蒂絲卻心情低落,“這裏沒有船,也沒有人家,角島是個大工業島,危害嚴重,島上連動物都很少。”
上官錦想了想,想到什麽,又是一喜,“你不是說沙灘上有很多垃圾嗎?我們來做船!”
這個時候,景相濡那邊依舊找不到人,整個人都要急瘋了。
幾天幾夜不眠不休,不僅胡子拉碴,整個人憔悴了一圈又一圈。
他沒日沒夜的在每個島嶼地毯式搜尋,仍舊毫無發現。
景九皇又似乎察覺到了什麽,總打來電話,景相濡都沒接。
越是如此,景相濡越是心急如焚。
幸好景相濡的預感沒出錯,三番兩次派隨從去死亡典當看是否有遺漏,終於從堆積的貨倉裏發現了繁國女王的衣服。
隨從忙把衣服拿給景爺。
景
相濡才順藤摸瓜找到了貧民島。
花葉白鳳葉白等人聽說找到了上官錦的衣服,都跟著去了貧民島。
貧民島忽然來了貴客,貧民島的領導忙到碼頭恭迎景爺等人,遠遠的就被走在最前麵的高大男人氣勢震懾住了。
景相濡就算是忙的沒時間收拾自己,渾身陰戾的氣勢也極為嚇人,一張滿是嗜血和狠厲的俊美臉頰也非常讓人恐懼。
他的眼神此刻看向誰都帶著殺氣,被掃上一眼,就感覺被扼住喉嚨了般呼吸困難。
貧民島的領導看了一眼景爺後,就再也不敢看第二眼。
景相濡走下遊艇後,身後立即跟著走下來了幾十個高手,迅速分散在貧民島。
貧民島上的死亡典當負責人也來了,恭恭敬敬的垂首站著。
景相濡拿著上官錦的衣服,陰寒的聲音質問:“這是從哪裏收的?”
負責人好幾年才收一件價值二十萬美元的衣服,他當然記得來路。
“是一位婦人,屬下知道地址,景爺您請跟屬下來。”
二十萬美元,在貧民島上是天價,死亡典當肯定留了婦女的地址信息。
負責人慶幸他掃了眼地址信息記下來了,不然今日他就完蛋了。
可走到婦女的家門前,卻見門大開著,裏麵空無一人。
旁邊有幾個鄰居在偷偷朝這邊張望,從來沒見過這樣大的陣仗,來了這麽多看著就不普通的人。
花葉白忽然抓來一個偷看的婦女,陰沉著臉質問:“這裏的人呢!”
花葉白這些天也急壞了,和景相濡比好不到哪去,胡子拉碴,猙獰著一張臉時看著就讓人害怕。
花葉白也就質問了句,婦女就被嚇得尿了褲子,驚慌失措的回答。
“被,被抓了,他們買回來的女人逃跑了,全家人連坐,要被砍頭的……”
“買回來的女人?”花葉白表情愈發猙獰恐怖,“買回來的女人是誰?叫什麽名字?”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她是外地人,還是個瞎子,穿的很漂亮,皮膚很白,但一張臉很難看……”
“不是嫂子。”
嫂子不可能是瞎子,也不可能很難看。
花葉白丟開了婦女,婦女連滾帶爬的跑走了。
一轉身卻見大哥從地上撿起了個小鈴鐺,捏在指尖沉思。
“大哥,有什麽發現嗎?”
景相濡薄唇緊抿的鋒利,眼底陰霾一片,嗓音壓抑:“抓個鄰居來。”
花葉白又去抓了一個婦女,婦女嚇得求饒。
“我什麽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呀,放過我吧,求你們放過我……”
景相濡盯她一眼,那婦女頓時不敢再嚎了,渾身發抖的縮在牆角。
“這件衣服見過嗎?”景相濡拿著衣服質問。
婦女看了眼,不敢說謊,縮著脖子點點頭,“見,見過,是,是這家媳婦剛買回來時穿的……”
花葉白聞言上前一步質問:“她人呢?”
“逃跑了,她逃跑了,她的老公和母親都要砍頭了……”
“什麽老公?看清楚,她的老公站在這裏!”
婦女嚇得跪著磕頭,語無倫次地道:“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那個瞎子是他們買回來的,老梅說她身子幹淨,第一天就見了血……”
“你在說什麽!”花葉白揪著婦女的衣領把她拎了起來,“什麽瞎子?你在說誰是瞎子!”
婦女被嚇得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
花葉白丟開婦女,看向四散逃竄的鄰居,眼眶都憤怒的充血了。
鳳葉白忽然抓著一個老頭子拖了過來,“他是這裏的村長,知道每家每戶的情況。”
老頭子被拖得氣喘籲籲,看了眼這裏的情況,又看了眼上級領導,最後看了眼臉色非常可怕的高大男人,不敢隱瞞,如實講道。
“這裏住著梅林母子兩人,梅林的兒子有點癡傻,前些日子剛滿十八歲,梅林就去奴隸市場買了一個女人回來,那個女人失明了,滿身是傷,臉上也全是刀口,所以要價很低,一美元就買走了她。聽梅林說,買回來的第一天中午,她那癡傻的兒子就迫不及待把那個女人睡了,見了血,是個幹淨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