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9章真的出事了?
快步走著,景相濡對著腕表操作了幾下。
沒一會,他身後就追來了一個部隊的高手。
來到小峽穀,景相濡沒有失去理智跳下海裏尋找,而是打開腕表上的全息投影,利用北翁老人助理的特權鎖定了報廢戰機的位置,在距離峽穀兩千米的島嶼旁邊。
林雲澈開來了遊艇,景相濡直接大步上了遊艇,奪走方向舵朝著目的地衝去。
林雲澈被景相濡的臉色嚇得不敢吱聲,縮著脖子躲在邊上。
心裏有點替上官錦不平,繁國女王出事了,景爺居然這麽著急,把上官錦又放在哪了?
他若是喜歡一個女人,才不會像景爺這樣朝三暮四!
遊艇朝著島嶼衝去,抵達報廢戰機定位地點時,撞到了林雲廷。
林雲廷浮在海麵上,英俊的臉被海水凍得蒼白如紙,手裏拿著一方麵具,神情凝重。
聽見遊艇的聲音,林雲廷抬頭看去,捏緊了手裏的麵具。
遊艇停在了他身邊,而報廢的戰機也在這方海域下。
“景爺,我已經潛下去找過了,隻有兩具重創的特工屍體,沒有繁國女王。”
林雲廷聲音僵硬,哪怕再強勁的體魄,被冰冷刺骨的海水凍上一個多小時,說話也會有些不利索。
“大哥,你快上來,我的天呐,這麽冷的天……”
林雲澈曾經在南極探險被凍傷過,所以特別怕冷,看見林雲廷在冰冷的海水裏至少泡了一個小時,他就感同身受的骨頭都在打顫。
“噗通”一聲,是景相濡忽然跳下了遊艇,朝海裏潛去。
林雲澈看的渾身顫了顫,搓著肩膀,想象不到這種刺骨寒冷,反正他很害怕。
把大哥拉上遊艇,卻見大哥神情有些恍惚,臉色白的像鬼,盯著手裏的麵具發呆。
林雲澈隻好把外套脫下來披在林雲廷身上。
“大哥,這不是繁國女王的麵具嗎?”
林雲廷的手指已經凍得僵硬,拿不穩麵具,被林雲澈一拿就拿走了。
林雲廷的目光跟著麵具移動,眉眼都染上了一絲緊張和擔憂
。
若是繁國女王出事了,他作為帝國代表應該開心失去了一個如此強勁的對手,可他不知為什麽,他很擔心她,擔心的剛剛在瘋狂的找她。
或許是因為繁國女王在第一項賽事上就幫了他們吧?
也或許是因為林雲澈喜歡繁國女王,想入贅到繁國的原因?
林雲澈拿著麵具,麵具很冷,凍得他指尖發顫。
繁國女王從不摘下麵紗和麵具,麵具能掉在這,難道……真的出事了?
合歡等人也架著遊艇駛近,焦急的在海麵上找著人。
紫蘇鳳淩忽然從海裏鑽了出來,他們也順著海裏的痕跡摸到了這裏,可潛進去找遍了報廢戰機,也沒找到上官錦。
“蘇蘇,鳳淩,你們怎麽還在海裏,快上來!”
紫蘇臉色也蒼白如紙,她不相信殿下會出事,她必須要找到人!
沒等合歡的呼喊,再次一頭紮進了海裏。
鳳淩跟著紫蘇潛了下去。
花葉白看的緊張又心疼,立馬也從遊艇上跳進海裏,跟著鳳淩往下潛。
報廢戰機撞在礁石上,大半個身子插在了淤泥裏,隻有扭曲的頭部翹在淤泥外,但也死死卡在礁石上。
景相濡潛進去尋找了一圈,找到了他給上官錦準備的自動伸縮繩索和強力匕首。
繩索一端卡在機翼裏,另一部分淩亂的落在淤泥裏。
報廢戰機裏死了兩名奧賽特工,這件事北翁老人肯定會調查,所以不能在這留下有關上官錦的線索。
景相濡收著繩索,但繩索卡的非常結實,就算是用匕首割掉吸附的機翼鐵皮也要費好一番功夫。
紫蘇遊到景相濡麵前,打著手勢說她來,讓景爺繼續去找殿下。
景相濡便把匕首交給了她,轉身潛向別處尋找上官錦的蹤跡。
這裏的動靜沒有瞞過北翁老人,很快就派人來調查了,景相濡預先收到了消息,迅速處理完現場,就讓所有人撤退。
在臨邊島嶼又找了半日,仍舊還是沒有找到上官錦的身影。
景相濡滿身陰戾的站在島嶼上,如墨般的眼裏
是波濤洶湧的煞氣,臉色緊繃,薄唇鋒利,此刻誰都不敢多看他一眼。
氣息實在可怕。
臨邊島嶼的天眼和衛星監控並沒有開啟,所以無法對這裏調取監控。
此時此刻,上官錦生死未卜,所有人都很凝重和緊張。
花葉白和鳳葉白也都很自責,若不是他們走私偷渡被發現了,嫂子也不會來救她門,不來救他們又怎麽會出現這種意外?
但他們也越想越不對勁,小峽穀那極為隱蔽,戰機怎麽就突然發現了他們呢?
而且還剛好撞上了所有群體回莊園路過的時間……
這未免有點太巧了。
可若真有人算計他們,這人又圖什麽?
而且若真是算計了他們,這人心思未免太過於可怕了,能把一切都算的這麽準。
他們能想到的關鍵,景相濡怎麽可能會想不到。
花葉白和鳳葉白偷渡走私向來萬無一失,今日卻出現這麽大的意外,這裏麵一定有問題。
現在最讓景相濡擔憂的是,這很可能是一場陰謀,凶手的目標很可能就是繁國女王,或者說是……上官錦。
景相濡眯著墨眸沉思,眼底莫測又晦暗,片刻後他眸光忽然一緊,拿起腕表打開,調出了兩名戰機特工的簡曆。
簡曆上表明,兩名戰機特工都畢業於國特……
國特!
景相濡瞳孔驟縮,立刻大步往回走。
“大哥,你發現了什麽?”花葉白有些心虛,這會冷靜下來他也感覺到了一絲古怪,“我們身邊是不是有尖細?暴露了我和鳳葉白的走私地點?還算準了繁國女王會來救我們?”
景相濡薄唇緊抿的可怕,什麽也沒說,一回到統管莊園就踹開了白沐的臥室。
這會已經深夜,白沐躺在床上似乎正在睡覺。
“嘭”的一聲巨響,嚇得白沐從床上坐了起來。
“景爺?”
白沐被景相濡的陰鷙表情嚇的縮著身子,抱著雙膝緊張又無辜的望著他。
景相濡嗓音冷若冰霜,裹挾著洶湧的殺氣:“你白天在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