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嚐試
顧景程把球杆和球交到喬希晴手裏,問她:“你以前打過高爾夫嗎?”
喬希晴秀眉微皺道:“好像打過,又好像沒打過……對不起先生,我的記憶在這方麵有些混亂,暫時無法給你確切的答複。”
“算了,你先按照我說的來做吧。”顧景程微微一擺手,將高爾夫球推杆的基本動作要領,手把手地交給喬希晴。
神奇的是,喬希晴隻聽了一遍,就迅速掌握了基本的動作要領。如果她以前沒有打球的基礎,幾乎不可能學得這麽快速。
見此情形,顧景程在心裏多了幾分興趣。
看來,這家夥以前肯定接觸過高爾夫球。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難以想象,在她身上。潛藏著多少才藝的種子。看來他還得繼續花時間探索才是啊……
正在顧景程心裏做著打算的時候,已經擺出架勢一段時間的喬希晴,忍不住試探著問道:“先生,我現在可以揮杆了嗎?”
顧景程緩過神來,語氣頗為淡定地回答道:“可以了,試著把球打進洞裏去吧。”
聽完男人的這個指令,喬希晴深吸一口氣,然後憑借自己記憶中模糊的印象,嚐試著擺動球杆,將球往球洞的方向推去。
在顧景程熱切的注視下,小小的高爾夫球越來越接近洞口。隻見它逐漸在離洞口很近的地方減慢速度,眼看差一點就要滾進去了。
“哎呀!真是可惜!”喬希晴握緊拳頭,剛要為自己首次揮杆的差點成功歎息不止。就在這時候,不知從哪裏刮來一陣詭異的輕風。原本已經幾乎停止滾動的小球借助這股風勢,居然一下子跌落進洞裏去了。
“耶!我成功了!”原本有些遺憾的喬希晴看到這場景,直接高興得蹦了三個高。而站在一旁的顧景程,則忍不住掐腰搖頭苦笑。
“禾苗啊禾苗,沒想到你的運氣居然這麽好!看上去連上天都願意照顧你啊!不,或者說,這已經超出運氣的範疇了……”
喬希晴轉過身,高興地對顧景程說:“先生,我好像還挺擅長打球的。如果您不嫌棄的話,請允許我經常在這裏練習吧!”
顧景程撇了撇嘴,麵無表情地說道:“你想在這裏練習?恐怕不太合適。”
原以為顧景程會很順利地答應自己,結果男人一開口,就往喬希晴的頭上潑了一盆冷水。
“先生,您……”
沒等喬希晴失望地把話說完,顧景程向前一步,靠在她的身前接著言道:“你躲在這麽簡陋的地方練習,球技永遠不會有所提高。等有時間,我帶你去正規的高爾夫球場,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高手,是如何打球的。”
聞聽此言,喬希晴的情緒就像是坐了一趟過山車。本來跌到穀底的心境,瞬間一躍而起到達了頂峰。
“謝謝您先生!我實在不敢奢求您為我付出那麽多時間,但聽到您這樣願意支持我,我真的非常高興和感動!”
顧景程用手掌捧起喬希晴的臉頰,一邊摩挲一邊說道:“你以為我把你買回來隻是當做擺設嗎?不,以後你就會越來越明白我的用意了。把你的優點盡情展示出來吧,我想看到更多,更多……”
喬希晴瞪大眼睛,目光中充滿了各種各樣複雜的情感。顧景程那深情一吻已經壓到了她的唇邊,由不得她願不願意,最溫熱的部分就已經被男人牢牢占領了。
幾天後的又一個休息日,顧景程如約帶領喬希晴來到北美最好的高爾夫球場。除了他們兩個人之外,賀淩風此次也跟隨而來。不過這次他的身份並不是顧氏集團總裁助理,而是新人球手喬希晴的專屬球童。
“淩風,今天這背袋就拜托你了。你可要好好陪著禾苗練習啊!”在去球場的路上,顧景程用調侃的語氣對助理說道。
賀淩風很認真地點頭回答道:“爺,您盡管放心!我對高爾夫球還算是有所了解,既然禾小姐對此感興趣,那我一定盡自己所能幫助她努力提高球技!”
賀淩風的這番表態自然是得到了顧景程的認可,但另一邊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喬希晴,可就感覺相當不好意思了。
“賀先生,我何德何能,能讓您屈身當我的球童啊……”
聽喬希晴這麽客氣,賀淩風微笑著擺手道:“您不用想太多,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事情。陪您練習是我榮幸,對此您完全不用感到難為情。”
話到此處,顧景程忍不住接過話茬:“禾苗,你不會還想讓我當你的球童吧?我告訴你,在家裏的時候我還能勉強陪你玩玩。可是來到外麵,你就別想再讓我當你的跟屁蟲了。萬一要是讓哪個無良媒體拍到我當球童的照片放到網上去,那可就出大事了。”
雖然顧景程的語氣聽上去就是在開玩笑,但喬希晴抿了抿嘴唇,確實能夠設想到事情的嚴重性。於是她擺正心態,慢慢接受了賀淩風成為自己臨時球童的事實。
車子到達球場外麵的停車場,顧景程找了個很好的位置把車停穩。就在這時,坐在後座上的賀淩風身體前傾,在上司腦後幽幽說道:“二爺的車在這裏,看來他也在這兒打球啊!”
顧景程聞聽此言,瞬間打起精神往旁邊端瞧。果然在不遠處的一個停車位上,發現了顧行舟的那輛白色跑車。
“爺,我們還進去嗎?”看到顧景程沉默下來,賀淩風輕聲問道。
幾秒鍾後,顧景程嘴角微微上揚,用不屑的語氣回答:“當然進去了。我要看看哥哥的球技有沒有繼續進步。”
顧景程之所以要這麽說,是因為顧行舟從很小的時候起,就是北美商界知名的打球高手。在整個商業圈子裏,幾乎找不到比他打高爾夫更厲害的人選了。當初顧景程之所以對這項運動提不起興趣,就是因為他發現不管自己怎麽努力,在這片球場上總是會被哥哥壓製住。
“既然我贏不了他,那我不玩總行了吧?”
這就是顧景程當時的所思所想,盡管看起來有些頹廢,但現實情況逼迫著隻能那樣去做。畢竟沒有人願意在一件注定失敗的事情上,甘願總是做受虐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