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喝醉
顧景程望著坐在腿上撩著頭發,風情萬種的女人。靜止地觀察了幾秒,隨後看了一眼手表,“需要五分鍾的時間。”
其實他已經看得出來,一杯烈酒下肚之後,這女人明顯就已經有些許醉態了。隻不過他不點破,同樣也十分好奇,她究竟能到哪種地步。
一聽到還需要點時間,腦袋已經有些發暈的喬希晴頓時感到些許不滿,不太樂意地嘟嘴,她不滿意地指出,“你是故意的對嗎?”
她能夠感覺出來,眼前男人的刻意。她其實很想證明自己的能力狀態,卻不知這男人……竟然惡劣到,冰塊牛奶一樣都不給她加!明顯就是準備看她出糗的嘛!
麵對這般直接的詢問,顧景程也毫不猶豫地承認,勾唇邪惡地笑笑,伸手握住她的下巴,在她誘人的唇瓣上落下一吻,“沒錯,我就是故意的。怎麽?怕輸?”
挑釁般的話語,在這一刻突襲喬希晴的大腦,平日裏向來求生欲十分之強的她,由於酒精的加成,她竟不自覺地生出幾分勇氣來。
纖細的長臂勾住男人的脖子,這一刻,她竟十分主動地勾引起他來,“不,我不怕。我一定要贏。”
嘴上雖然這般堅持地說著,但其實在場的人,不僅是顧景程,就算是顧欣曼或是林越,都能看得出來,喬希晴雖沒有徹底喝醉,卻也已經微醺。
他們作為外人,看好戲般地瞧著眼前的場麵,不由得感歎一番感歎,“嘖嘖嘖,如果不是告訴我,這女人實際上是聚寶閣買來的玩伴,看顧景程這般模樣,我幾乎都快要忍不住懷疑,這女人還真是他的寶貝。”
漫不經心地抿了一口酒水,顧欣曼忍不住評價。自家弟弟算起來,她多少還是比較了解的。
林越瞧著,卻不甚讚同,搖頭道,“曼姐,你這就猜錯了,顧爺這般舉動不過是覺得有趣,就像養了隻寵物罷了,新鮮感嘛。總歸是需要幾天的。”
作為好兄弟在身邊看得也夠多了,林越自認為還算了解顧景程。
麵對質疑,顧欣曼很是不滿,扔過去一記白眼,正打算賞他幾下之時,隻見不遠處的男人突然起身,將腿上的女人放於地上,任她走動。
這一刻的喬希晴,是真的有些暈的。
喪失記憶的她,並不清楚自己的限製究竟在哪裏,猛然烈酒下肚,她是真的有些承受不住。
雙腿站在地上,身體不由得四處晃蕩。她極力地控製住自己的醉態,然而這場簡單的遊戲下來,她總歸還是輸了。
穩下心神,她不太情願地開口承認,“我輸了。”
“懲罰是什麽?”她忍不住追問。
見她這般坦蕩直接,顧景程眼裏閃過幾分驚訝,沉思之中,他還未給出任何答案,突然賀淩風從外麵推門而入,來到他的身邊,小聲地稟報著某些動向。
“哦?一起來的人還有誰?”黑眸裏染上幾分陰冷之色,此時此刻的男人看起來有些滲人。
賀淩風頷首回答,“向來同您不合的幾個董事,眼下也都一塊來了。最近顧二爺在南美那邊又成功收購一家公司,眼下這次過來,應當是來慶祝的。”
一五一十地稟報著,有了上次失誤的賀淩風不敢出現任何錯誤。
顧二爺?敏銳地察覺到什麽,喬希晴睜著眼睛,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雖說她現在有些微醺,但理智還是在的。
眼下這種情況,不知為何,她莫名察覺到了危險。
就在這時,身邊男人的目光突然望向她,心中不好的預感更加一分,她微微蹙眉,還未開口說點什麽他突然一把將她拉到身邊,摟在懷中,朝著外頭走去,“既然他們都來了,那便一起過去看看吧!對了,上次順便將上次讓你留下的照片帶上,等會當做一個小禮物送給顧行舟。”
心中不安的預感得到印證,顧行舟這危險的二字再次出現在喬希晴耳邊的時候,她心中的擔憂頓時有了驗證。
聽到顧行舟的名字,原本還坐在吧台處喝著小酒的顧欣曼驟然起身,“那死變態也來了?既然如此,那我這個做姐姐的自然也要過去看看了。”
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不同於提到顧景程時候的那種親切,彼時的顧欣曼,給人感覺反而像是要去幹架的。
林越瞧著他們通通去了,無奈之下,隻好默默掛機,大步跟了上去。
實在巧得很,顧行舟所在的包廂就在他們的對麵。
當顧景程帶著身邊的人兒,大搖大擺地推開包廂大門之時,裏頭那些狼虎之色便通通望了過來。
他們皆是一愣,隻有坐在中間處的顧行舟最先反應過來,“還以為是誰呢,沒想到是阿程啊。怎麽?弟弟這是特意來關心我的?”
一動不動地坐在原位上,顧行舟臉上略顯變態的笑容,讓帶著幾分醉意的喬希晴一陣冷顫。
麵對挑釁,顧景程倒是淡定極了,對著身邊的賀淩風使了個眼色。接收到示意,賀淩風很快便將備好的照片遞了上去。
從容地接下照片打開翻看,裏頭那抹刺眼的紅刺痛了顧行舟的眼。雙手不由得緊了緊,他的臉上依舊帶著笑容,“這是什麽意思?我說弟弟,你這樣可沒有意思。”
仿佛聽到笑話,顧景程摟著身邊的人兒大方地找了個地方坐下,身後的二人順勢跟上。他大搖大擺地坐在最顯眼的地方,放肆得仿佛像來跟朋友聚會。
“顧行舟,裝傻就沒有意思了。今天我之所以過來,便是警告你,管好你身邊的狗,若是繼續讓他再派人到我身邊做眼睛,那下次,怕就不止是幾根肋骨這麽簡單了。”
所有同他不對付的董事此時都在場,顧景程的這番話,不僅僅隻是針對顧行舟一人,同樣也在他們那群人上適用。
要知道,他顧景程向來睚眥必報,絕不手軟。
在場的人本在愉快地打牌喝酒玩女人,突如其來的挑釁,令他們多少都有些害怕。
顧行舟黑眸一抬,輕輕搖頭後,隨即笑開,“阿程,這麽些年,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令人討厭啊。”
不由得莞爾,仿佛聽到什麽笑話的顧欣曼,忍不住搶先道,“說什麽啊死變態,這麽多年,你怎麽還是一樣惡心啊,覬覦別人的東西。真是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