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履行妻子的義務
夏晨曦頓時麵色鐵青,她嫁入陸家以來,一直感激陸驚鴻在她最困難的時候幫了她,更不想成為陸驚鴻的負擔,所以除了住在陸家,她從來沒有花過陸驚鴻一分錢!
哪怕她因為被陸驚鴻截胡,沒有拍上戲,一個月隻有不到五百塊錢的時候,她都沒有開口和陸驚鴻要過。
宋蘭芝憑什麽認為她夏晨曦在吸陸驚鴻的血,用陸驚鴻的錢?
宋蘭芝氣完了,憤憤地坐回椅子上,眼神上下挑剔地看著夏晨曦,“打扮的不倫不類,見婆婆居然妖裏妖氣,娶你真是我們家驚鴻的損失,我看不如早點離了算了!”
夏晨曦在心中冷笑,麵上卻麵癱似的勾了勾唇角,“宋夫人,我的確想離婚,是陸驚鴻一直扒著我不放,我沒有花過他一分錢,如果你能勸動你兒子和我離婚……”
她說著,擦了一把唇上的口紅,隨後直接把餐巾撂在桌麵上,寒聲道,“我求之不得!”
宋蘭芝見夏晨曦這幅模樣,當即就氣得端起一杯水就直接潑到了夏晨曦的臉上,“你胡扯,我兒子怎麽可能扒著你不放?我知道了,玩欲擒故縱是吧,我兒子那麽好,你怎麽可能舍得離婚!”
說完,宋蘭芝把杯子放到桌子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夏晨曦在宋蘭芝朝自己潑水的時候,就動作極快的拿餐巾擋住了臉,但不料頭發還是被淋濕了,水是漱口用的冰水,澆在頭發上冷的令人發麻。
宋蘭芝依舊不依不饒,看著夏晨曦這幅狼狽的模樣,冷哼了一聲,突然想到了什麽,目光幽幽的盯著她,“你想離婚?是不是因為在外麵有男人了?”
夏晨曦優雅的擦幹淨自己頭上滴下來的水滴,餘光瞥見陸驚鴻的黑色皮鞋從陽台外走進來,賭氣似的點了點頭。
“是。”
說完,她就直接提起包離開了餐廳,看見身後麵色陰沉的陸驚鴻,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報複的快感。
這種快感遠勝過之前一年來所有的委屈。
夏晨曦走出去沒多遠,陸驚鴻便追了出來,鉗住她的手腕,臉色鐵青。
“你幹什麽?”陸驚鴻力道重,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夏晨曦隻覺得手腕被他拽得生疼,痛的皺起了小臉。
她也不知哪來那麽大的力氣,一下甩開了陸驚鴻的手,往後一個踉蹌,“我跟你說過了,我要和你離婚。”
陸驚鴻猩紅著雙眼,腦海中還有剛剛夏晨曦說的話。
原來她突然這麽篤定的要離婚,是因為外麵有了別的男人?
可他怎麽可能這麽輕易放過她?
“我也跟你說過了,離婚也不是現在。”陸驚鴻再次禁錮住夏晨曦的手,無論她用多大的力氣都無法甩開。
夏晨曦無法遏製住自己憤怒的情緒,冷笑一聲,“不是現在,那是什麽時候?”
她不想再繼續過這種名存實亡的日子,陸太太的名號對她而言沒有任何作用。
“夏晨曦,外麵的男人有多好?好到,讓你想要這麽快逃離我?”陸驚鴻逼近夏晨曦,吐著溫熱的氣息在她耳畔旁說出這句話。
“比你好就夠了。”夏晨曦話音落下,便被陸驚鴻一手環住了腰,他手上的力量還在漸漸收緊,讓夏晨曦有些喘不過氣來。
陸驚鴻雙眸中帶著怒火,直勾勾盯著夏晨曦,“什麽人都拿來同我做比較,他配嗎?”
“隻要我一天沒有同意離婚,那麽你就是我的女人,隻能被我玩弄。”陸驚鴻說出“玩弄”二字的時候,夏晨曦瞳孔一震,眼圈有些發紅。
“陸驚鴻,你太過分了!”夏晨曦暴怒,聲音都帶著些顫抖。原來在陸驚鴻的眼裏,她不過就是一個玩物而已。
她揚起手準備給陸驚鴻一個耳光,卻被他給攥住了手腕,陸驚鴻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帶著冷意說道,“這就叫過分?那我要讓你知道,更過分的是什麽!”
話音落下,陸驚鴻便打橫抱起夏晨曦,二人之間力量懸殊較大,夏晨曦被他禁錮在懷中,根本無法動彈。
夏晨曦被丟進車的後座,因為劇烈掙紮過後,她的喘息聲在狹小的後座裏,顯得格外的曖昧。
連衣裙被陸驚鴻一手撕開,他一隻手解開自己的腰帶,另外一隻手熟練的解著夏晨曦背上的扣子。
“別碰我!!!”自從那日歡愉之後,收到了避孕藥,又得知了另外一個“xixi”的存在,她便對於陸驚鴻的觸碰變得十分抗拒。
她不想做一個替代品,也不想做一個玩物。
陸驚鴻語氣清冷,“你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為什麽不能碰你?”
“你不是斥責我這麽多年讓你孤枕難眠了嘛?那我今天就好好的滿足你!”說完,一個肆虐的吻便落在了夏晨曦的唇上。
這個吻橫槍直入,哪怕夏晨曦咬緊牙關,但陸驚鴻還是找到空子,漸漸深入。
狹小的車後座,二人隻能更加緊密的貼合。因為沒有溫柔的前戲,突然的開始讓夏晨曦感覺撕裂的疼。
她的掙紮也毫無用處,倒會讓陸驚鴻手上的動作更加粗暴幾分。
一場歡愉過後,夏晨曦身上落下許多印記,她整個人就像被抽了魂一般,癱坐在一旁,身上蓋著一層薄薄的毯子,麵無表情。
陸驚鴻的衣物完好,隻需要拉好拉鏈,係好皮帶。
“穿上!”陸驚鴻從後備箱中突然拿出一個裝著衣物的袋子,丟在了夏晨曦身旁。
夏晨曦拿出裏麵粉嫩的連衣裙,不由得冷笑幾聲,“別人的衣服,就這麽丟給我穿?你當我是什麽?”
“這是新的。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穿,就這麽下車!”
夏晨曦抿了抿唇,狠狠看了陸驚鴻一眼,最後也隻能拿出衣服穿上,心裏對於離婚的念頭愈發堅定了起來。
很快,車子便到了家,陸驚鴻下了車就直接走了進去,壓根不顧後邊的夏晨曦。
夏晨曦深吸了口氣,忍著渾身的生疼一瘸一拐的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