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我可以
孟良第一時間穿上衣服就出去了,見來的人是大和尚和她的紅顏知己曹仙娟。大和尚懷中抱著一個血粼粼的人,是曹仙娟的大女兒方紅冉,村廣播員,七大村花之一。
她爹就是方德晨,一個擁有nue待傾向的人。
看到方紅冉這個樣子,孟良基本就猜到是發生什麽事情了,百分之八十是她弄的。
田小娥一邊穿衣服一邊跑出屋子。
到身邊一看就喊。
“快!快抬到救護室!”
此時的方紅冉還沒有昏厥,但她在哭,抽泣的很厲害,似乎有些上不來氣。
進入了救護室,田小娥讓閑雜人都退出去,房間中隻剩下她,大和尚,曹仙娟,以及孟良。
“紅冉,你別哭了啊,我看看傷口,啊.……這麽深!”
田小娥皺緊雙眉。
在方紅冉的臉上有一道非常明顯的刀傷,肉翻起來都能看到骨頭了,身體上就更多,好像她在逃避奔跑,有人追著她砍一般,所以後背上的傷特別多,特別醒目。
腰椎似乎傷的也很重,一條腿無力抬起。
一隻手指斷了一半,就隻剩一點筋肉鏈接,沒讓那半手指掉下來,可以說慘不忍睹。
田小娥有些抓狂。
“不行不行,傷的太重了,這要送去大醫院,唉,臉上的這道傷怕是完了,毀容是一定的,現在全身都在流血,能保住命就不錯了,要快點。”
曹仙娟聽得落淚,幾乎要昏厥。
大和尚瞪眼睛,握緊拳頭好像要殺人。
孟良看到這種情況臉色有點冰冷。
好吧,沒想到事情還真的發生了。
這似乎多少也跟自己有點關係。
他把曹仙娟救出了苦海,於是方紅冉成了替罪羊。
孟良冷笑道:
“都出去吧,我來給她治療。”
大和尚曹仙娟同時看向孟良,不知道贅婿竟然還會看病?
田小娥知道孟良的本事出奇,於是也不猶豫,過來勸說大和尚曹仙娟一起出去。
到了外麵兩個人還詫異的問:
“小田醫生,孟良行嗎?他也是醫生?我女兒不用送大醫院了?”
“這個病很難搞,我確實不行,但孟良或許可以的,他不是正規醫生,但他要比我厲害,所以請相信我作為一個醫生的判斷,他可以的。”
田小娥已經跟孟良接觸了這麽長時間,對他多少有信任,所以才願意打包票。
這時,孟良已經在房間裏開始脫方紅冉的衣服。
方紅冉如同死了一樣的躺著,一動不動。
直到脫最後一件的時候,她才輕聲開口,慢慢得道:
“我的人生毀了,你別管我。”
“倔強的小妞,老子走那天不是給了你V信號碼?讓你加我,你也沒加,都說了,如果有什麽問題就來找我,我會幫你解決。雖然你如今還是來了,但卻是躺著,可憐。”
“不用你可憐我。”
“行了行了,等老子把你的病治好,然後你在去思考人生吧,哦對了,你爸被抓了嗎?”
方紅冉沒說話。
孟良道:
“估計沒有吧,那老子還不能把你全都治好,還是要去醫院驗傷,出個報告,你爸都沒有人性了,虎毒不食子,他連親生閨女都不放過,這次要把他送進去好好改造一下才行。”
孟良說話間就用紗布把方紅冉包起來。
方紅冉這時如同木乃伊一樣,任由宰割,雖然衣服都不穿了,卻也沒一點嬌羞。
孟良也沒動歪心眼,雖然方紅冉的身材好,但全是都是血,也就沒了興致。
全都包好後,血液從紗布滲透出來。
孟良開啟透視眼,在她所有受傷的地方摸過,這就等於是全身都摸了個遍。
方紅冉終於有了一些反應。
心中不再隻想著自己被親爹追著砍的夢魘,而是開始考慮起眼前的孟良。
自己都這樣了,他竟然還占便宜,真是人渣。
她都是快死的人了,他還用大手摸她的全身。
本來以為親爹就是個變態,看來孟良也很變態。
自己還有意識呢。
如果死在床上,他豈不是更囂張?
還把別人都給趕出去了,媽媽也不怕他把自己給那啥了?
不得不說,孟良這樣做其實治愈了方紅冉受傷的心靈。
而且最關鍵的是,她已經感受不到痛,右腿也有了知覺,甚至能抬起來。
不過這時候她已經被孟良捆成了粽子,動作一點也不靈活。
孟良忽然過來抱起她,帶著她出門。
曹仙娟和尚立刻衝過來。
“孟良,我女兒怎麽樣了?”
“還行,簡單處理了下傷口,是這樣的啊,先回方德晨家,接了你的二女兒方紅兵,防止那小丫頭也遭了毒手,報警了嗎?”
“報警了!那該死的方德晨已經被抓走了!”
“哦,那還好,不過也要去接方紅兵,畢竟你那老婆婆也不是省油的燈。我現在就開車先帶方紅冉去縣城醫院,做一個驗傷報告,報告出來後才能作為證據起訴,這一次一定要讓方德晨進去,怎麽樣?”
“好好好!”
曹仙娟立刻點頭同意。
孟良不墨跡,帶著方紅冉一路開車到了縣城醫院。
進入急診,等了許久,這才來了個值班的女醫生,年紀很輕。
很正常,已經後半夜,住院醫師都是剛畢業的,有資曆的老醫生就算值班估計這時也在睡覺,沒有大事是不會起來的。
醫院看似是救死扶傷的地方,可其中的派係等級卻是很複雜,一點都光明,甚至是有點點的黑暗。
小醫生給方紅冉做了全麵檢查,然後告訴孟良直接住院吧。
孟良很客氣的道:
“不用,我們村有診所,我把她帶回去自己看,我來隻是想要讓你們出個驗傷報告,不知道這個結果什麽時候能出來。”
“你有病吧?受傷這麽重,你讓她回去你們診所看病?”
這小醫生估計是半夜被叫起來心情不爽,所以說話很衝。
孟良笑道:
“對啊,難道說在你們這裏治療,可以保證沒有任何疤痕留下嗎?”
“哼,你可真是有病,她傷的這麽重,你無論帶她去哪裏治療,都不可能把疤痕全都去掉,除非是重新換一張人皮!”
“既然不能,那我自然帶回去自己治,因為我可以。”